“昨天有多人離職了?”傅時寒對著被來的人事部部長問道。
部長聽見傅時寒的聲音,立馬收回了自己有些飄忽的思緒,“大概……有二三十個人離職了吧?后來的人都被夫人給穩住了,就沒走。”
傅時寒點了點頭,“這些人的離職都是你批的嗎?”
“是……”
“好,那你也去給自己辦理一下離職吧。”
傅時寒不帶一地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部長猛地抬起了頭,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傅時寒。
“傅總,我在傅氏集團干了五年,一直都是兢兢業業,昨天那樣的況我都沒走,您怎麼能一回來就將我給辭了呢?”
“不是辭,是開除,懂嗎?”傅時寒的語氣變得凌厲了起來。
“你的私聯王氏那些小作,我在昨天都已經查清楚了。”
“按照程序來說,沒有我或者是其他經理批準的辭職信,你人事部是不能夠直接給他們辦理離職的,可是你給足足三十四個人私自辦理了離職。”
傅時寒說到這里,又出一份文件甩到了部長的面前,“至于你,你昨天本不是不想走,而是你早已經聯系好了,要跳槽到王氏,今天就打算走了,只是可惜我今天回來了吧?”
所有的證據都攤在他的臉上了,部長也不能再說不是,只能默默地退出了傅時寒的辦公室,回到工位上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
只可惜現在王氏也面臨倒臺了,怕是再沒有一個可以給這位部長托底的槽了。
開除了人事部部長之后,傅氏又接連開除了幾個昨天被他查出來背叛公司的人,并且將這些人所做的事都編輯了公告,掛在了公司網上,以儆效尤。
這些作做完,公司上上下下的風氣也都被肅清了一遍,又再次回歸到最開始嚴厲有矩而清朗的公司環境。
解決了傅氏集團的事,慕綰綰也再沒有什麼可以讓太心的事了。
老二請了保姆和一起帶,平時傅小如不用上學的時候,也會自己帶妹妹,所以帶娃這件事對慕綰綰來說也并不算特別繁重。
就這樣過了月子,慕綰綰的心舒緩了不,也基本上都恢復了,正巧手上沒什麼事,便投資開了一家溫泉洗浴中心。
因為慕綰綰投資得大方,洗浴中心不過三個月便建了,為了捧慕綰綰的場,傅時寒甚至還特地清理了一些工作,帶著兄弟去慕綰綰新開的洗浴中心里面開派對。
只是傅時寒的兄弟如今也都不是年輕人了,就算是開派對,也都得拖家帶口的,好好一個溫泉趴,最后還是變了各大家庭的親子聚會。
慕綰綰作為溫泉中心的主人,自然也是要下場一起驗的,于是就和傅時寒帶上了傅小如區溫泉玩。
慕綰綰出資建的溫泉很大,就算是一家三四口一個溫泉,人要想在溫泉里面游泳也是綽綽有余。
傅小如還在玩的年紀,慕綰綰就給他單獨開了一個溫泉坑,讓他自己在里面游泳。
反正溫泉旁邊都有工作人員看著,也不擔心傅小如會出事。
但慕綰綰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工作人員里面也會混不懷好心的人。
就在傅小如自己游泳的時候,一個裝扮工作人員的黑人刻意靠近了傅小如。
他就趁著傅小如剛換完氣,將頭埋在水下游泳的時候,死死的摁住了傅小如的頭,生生摁了兩分多鐘,覺到傅小如不撲騰了,便急忙離開了溫泉。
慕綰綰剛剛去拿東西,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傅小如浮在水面上無甚生息的模樣,連忙丟了東西將傅小如從溫泉里面撈了出來。
“小如,小如,你沒事吧?”慕綰綰推了推剛被放到岸上的傅小如,但傅小如還是毫無反應。
慕綰綰手放在傅小如的鼻子下,卻只覺到了非常微弱的呼吸。
知道不能拖了,毫不猶豫的就給傅小如做了心肺復蘇,大力按著傅小如的部,才讓傅小如那一口被嗆進去的水吐了出來。
只是傅小如吐出水來以后,還是沒有醒來,慕綰綰便又對他進行了人工呼吸,這才讓傅小如睜開了眼睛。
“媽媽!”傅小如醒來后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慌地抱住了慕綰綰。
慕綰綰也知道,傅小如剛才是了驚嚇,拍了拍他的背,“小如,別害怕,沒事了。”
傅小如卻依舊不敢松手,“媽媽剛剛有個人在我游泳的時候,將我的頭死死地按在了水里面,我彈不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要……”
傅小如說著說著,因為泡在水里太久二發紅的眼睛不住流下了兩行淚來。
傅時寒從小就教育傅小如“男兒有淚不輕彈”,傅小如也是如此秉持的,自從他一歲以后,傅小如就再也沒有流過眼淚了。
如今這麼一著,估計是真的怕了。
慕綰綰看著自己的孩子流淚也心疼,不由得責怪起了自己,“對不起,小如,是媽媽沒有看好你也沒有管好溫泉周邊的環境,才讓你陷了這樣危險的境地。”
見慕綰綰難過了,傅小如反倒收起了眼淚,又變了那個堅強的小大人。
“媽媽,你別傷心,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壞人的錯。我們得趕把他抓到,可不能讓這樣的事再發生了。”
傅小如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慕綰綰。
立馬換了服,到監控室里面去,和傅小如一起查起了監控。
監控的時間十幾分鐘都是傅小如游泳的影像,慕綰綰就一直往后拉,直到傅小如的一聲驚呼——“媽媽,就是他,那個把我摁進水里的黑人!”
傅小如雖然差點溺水,但他其實在游泳換氣之前就已經看見那個黑人朝他走過來了,只是他以為是工作人員,就沒有多在意。
這會兒,傅小如僅憑著那時候的一點印象,倒還能勉強分辨出來那人的影。
慕綰綰趕將進度條拉回,果真看見那個人一直走到傅小如的旁,毫不猶豫地將傅小如摁倒水里的景象。
只是那個黑人他戴著口罩,又全程低著頭,就像是故意在躲避著監控一樣,慕綰綰無論怎樣都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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