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忽然有些神的湊近,“哎,你們知道嗎,他那就算是不出門,那屋我也得進去幾遍,這作風絕對是富二代,打小被人伺候的就是幹淨慣了!”
許姐認同,“那肯定的了,我的天,他第一天住的時候是後半夜三點,我領他進的房間介紹的,全程英語啊,我還納悶兒他問這麼仔細幹什麼,難不是個沒住過總統套的香蕉人?
誰知道最後我要走了他說上中文了,說我口語還可以,擺明就是考我麼,長的是真帥,拔,但作風,咱不了,百分百董事長家親戚!”
我沒吭聲,雖然打我上樓後沒服務過他,但他的住姓名我是知道的,陸沛,可能姓陸的有錢人都一個德行吧!“
“薛認。”
“啊。“
許姐很認真的看我叮囑,“要是你接到他電話了,一定要打起神,千萬別出錯……”
“對,不能出錯!”
王姨也在旁邊點頭,“丫頭啊,你要是出錯了你許姐也得被連累,是帶的你啊!這年頭找工作不容易,你許姐家裡的還有上小學的兒子吶!”
我點頭,“我明白,如果電話一響,不超過兩聲我肯定就接,必須努力認真!”
“要是他還說英語怎麼辦啊……”
許姐擺手,“應該不能,薛認是暑期工,就算是英語差點他應該也會理解的,主要是要做好他代的事,一旦他要醒服務或者是訂機票之類的,不要出岔子。”
“嗯!”
白班結束,我還跟以前一樣去二十八樓踩點,說實在的,就米雪姐這幾張名片都要給我弄出影來了,我不知道給我那三百塊能不能收回本,可目前來看,我覺得給我是折磨夠嗆啊。
我們那層的顧客我沒敢考慮,上二十九樓的第一天我就拿盤看過,這整幢大樓的風水都是極其考究的,財位布局不需多講,裝修整為乾,主金,豪華的同時卻又升財,可金多偏,過份金亮長此以往會讓人磁場不適作用相反,於是四樓出現的整個大型的遊泳池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它最高明的不是單純的做出個遊泳池,而是在三樓的自助餐飲上方,吊頂的天花板整個就是明的玻璃,也就是說吃飯的食客只要抬眼,就會發現頭頂的最上方是蔚藍的,那就是泳池,有時甚至都能清楚的看到有人正在遊泳。
餐廳屬火,以水相克,抑制口舌,糾紛以及灶臺明火患,而水又生金,很好的運用了相生相克卻又潤澤的道理,我曾計算過整個建築的面積,得出的數據後又跟朝姐確認,九萬九千平方米,數字還是為乾,絕對是有意為之。
而整個酒店的層數也是二十九,我想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有必有,酒店有財位必有兇位,我找過兇位,其位置正是酒店頂層,我用指針尋找,本以為兇位會被用作儲藏間或者是會議室,要麼空著,要麼有很多人氣去,這是正常的理辦法。
可是都沒有,兇位居然就是那間唯一的總統套房,這說明什麼,設計這間酒店的風水師都著高級不可能在這失算,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風水師知道誰會住進去而且一早便已安排。
可以確定這個住進去的人一定不尋常,首先那命格肯定是與常人能鎮住兇位的,。
如今再聽許姐說現在這個套房的客人他應該是董事長的親戚,那誰敢給他塞名片啊,正規酒店對這種事的管理還是很嚴格的!
所以,我的目標,就是二十八樓!
換好服,我下樓特意跟樓下的服務員閑聊打招呼,27.28.29這三層算是樓上樓下的老能見,再加上都是伺候帶總統或者高級倆字的,算是有點共鳴,老聊心裡也算是有譜。
事實上,我們酒店除了經濟房以外其他的總統或者是高級套房住率都不太高,首先這酒店是名頭是度假型的,用米雪姐的話就是個升級版的高端會所,不能評星,但是消費的卻是花著星級的錢,難免有人會心有顧忌,覺得不值得。
其次就是這附近有不是只有這一家酒店,跟海洋之星相隔不遠就有個凱瑞,也不錯,人家是主打酒店服務的,沒大澡堂子,正兒八經的酒店,講究點的更願意去那裡住消費,所以我們酒店這高級間人就,好也是有的,那就是我打聽起來方便,哪個房間什麼樣的客人誰都能有些印象。
下樓在監控有死角的步行樓梯間套上一層服,戴上一次口罩鴨舌帽掐著他們換班後開早會的時間直奔二十八樓一陣神塞。
不是塞,而是往這段時間打聽出來的登記單人的男住客門下塞,塞完我就趕撤了,心虛啊,我覺得這種事要是沒心的就扔了,有心的或許就給米雪姐打電話了,但肯定有極個別的得投訴酒店,那我就管不著了,我就不信我捂著這麼嚴實誰還能認出我來!
手裡還剩下很多,我一合計米雪姐落我手那三百塊錢,算了,幫人幫到底,在二十七樓迅速理掉手裡剩下的名片後打道回府!
回家一進門米雪姐就追著我詢問消息,自從接了這活就天天攆著我問了。
“都塞門裡了,要是有需要的,那個……就給你打電話了!”
米雪姐高興壞了,不停的抱著我說要是賺到錢了肯定會想著我的!
我心裡合計你可別想著我了,就這事兒,我也就幹這一回了,下次肯定不幹了,不夠擔這份心的!
休息一天,第二天去上的夜班,接班覺一切都很正常也沒有多問,不過心是放了的,想著要是有人投訴舉報那許姐肯帝就得提醒我了,一夜無事,總統套房的那個男人依舊悄無聲息。
等到下班回家,我打著哈欠朝我家的房門走,不經意間,卻發現米雪姐家的房門上鎖了,仔細看了看,這是有活去幹了,只是,大早上還不回來?
腦子木也沒有多餘的思考能力,回屋撲到床上就睡著了,睡的正香時被電話吵醒,瞇著眼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多了,接起電話,聲音還有些沙啞,“喂。”
“你好,請問你現在有空嗎。”
我迷瞪著應了一聲,“沒空,你誰啊。”
“我是酒店的住客,我發現你的名片可以出來談一下嗎。“
“什麼名……”
當時就清醒了,連忙看了下自己的手機,“你,你看到了我發名片了!”
“當然,你是直接來找我,還是來酒店門口我去接你。”
我聽著這男聲咽了口唾沫,“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哈哈,小姐,知道你電話很難嗎。”
心有些發慌,“你怎麼知道是我的,你,你認識我?”
“或許認識吧,價碼咱們好談。”
“價碼……”
是要跟我要錢封口嗎,我咬了咬牙,聽他繼續張口,“三百,可以嗎。”
心裡居然松了一下,他居然只朝我要三百,只是,這人是怎麼看到我發名片還知道我電話的,這麼神!
“你現在在哪,不,我這麼跟你講,錢好說,只是見面地點我定,有些話咱們一定要當面說清楚講明白!”
“是,我明白,你不用這麼謹慎的,又不是多大的事,你說對吧。”
我瞪大眼,不需要謹慎?我這麼謹慎居然都被人發現了還要怎麼樣啊。
急匆的下地洗了把臉我就朝樓下跑去,腦子裡怎麼都想不通這人怎麼發現我塞名片的,應該能確定,認識我,還知道我手機號,那一定是酒店部客房部員工,不然我號碼不好查的……
一路張,給著那個號碼發著地址確認見面地點,死熱的天還戴著個一次口罩,想著我哪步都是算計過的啊,怎麼還會被人給窺了呢,真是有些錢掙不得,有些小聰明玩不得啊!
出了地鐵口我就向約定地點走著,在一個相對來講偏僻的位置,我拿出手機聯系著他,“你在哪了?”
“在你後。”
回頭,是個我不認識的年輕男人,我看著走近的他一邊掏錢一邊張口,“我告訴你啊,這個封口費……哎!你幹嘛!!”
趁我不注意他反手居然直接把我的胳膊別到後,“別!膽子不小,賣銀都已經賣到這份兒上了!!”
我疼的直咧,“你說什麼?”
“裝蒜!!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跟我去局裡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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