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心被他逗笑了。
以前真沒發現他這麼幽默。
剛才考驗默契值的第四個問題,問的是他的尺寸。
和他有過那一夜,雖說當時迷迷糊糊,以疼為主,可多有個印象,知道個大概。
“承認吧,夏知心,你就是喜歡我。”陸薄歸見不答話,輕哼著道,“我懂,你現在不想跟我復婚,是在裝矜持,想讓我追你。”
“你好像有那個大病。”夏知心沒忍住,無語到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了。
陸薄歸卻跟沒聽見似的,自顧自的嘆了口氣,妥協道,“算了,看在你是我兒子母親的份上,我可以適當的追追你。你不就是想要個臺階下嗎?我追你,然后你再答應和我復婚,滿意了嗎?”
夏知心不了了,索道,“攤牌了,我明說吧,其實我記得你的尺寸,是因為你是我見過最小的一個。”
“???”
“!!!”
陸薄歸僵著臉,氣急敗壞的道,“你胡說!”
他尺寸傲人,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夏知心癟癟,繼續說,“我也不想記住的啊,實在是小的獨一份。”
“閉!”
陸薄歸不信,套子他都用最大號的,居然說他小?
可他想到了那個備胎群,那麼多的男人,指不定有哪個就天賦異稟。
說見過,難道那些不守男德的臭男人,還給發過?
他驀地想到他給發的照片,想到別人也有可能給發,怒火便噌噌噌的往上燒。
“你還看過誰的?”他咬著后牙問道。
要是讓他知道了,他非得給那些狗男的剁了不行。
“不告訴你。”夏知心沒答他,“不管我看誰的,都和你沒關系,陸總,我知道你提出復婚,我不同意,讓你很沒面子,所以你才不甘心的和我糾纏,但我說的很清楚,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
自欺欺人這個詞,讓陸薄歸眼底劃過一抹刺痛。
他收了手臂。
夏知心卻還在繼續,“昨天你不是說那是給我的最后一次機會嗎?怎麼今天又提復婚?”
“你管我?”陸薄歸收回心緒,被噎的沒好氣,“你這張這麼煩人,信不信丟你下去?”
夏知心連忙摟他的脖子,他立刻到呼吸困難,“夏知心,你想謀殺親夫?”
“是前夫。”
“反正都一樣。”陸薄歸悻悻的說。
夏知心一本正經的糾正他,“區別可大了去。”
“你還說?”陸薄歸轉頭憤憤的瞪,寒凜的眸子里有看不懂的緒,“討打?”
夏知心幽幽的道,“你打不過我。”
工作人員這時遞來帶,夏知心累,魯的系在他眼睛上,惹得陸薄歸又罵罵咧咧。
第二關正式開始。
豬八戒背媳婦兒的游戲,對他們兩個來說,很簡單。
陸薄歸手臂有力,背著完全不吃力,加上夏知心指揮得當,毫無疑問是最快完的。
他們順利進第三關。
第三關的游戲五子登科,玩法是兩個人用各叼住紅繩的一頭,紅繩中間有只點燃的香煙,他們需要通力合作,將桌上豎起來的五火柴點燃,用時最短的隊伍獲勝。
夏知心和陸薄歸都是高智商,知道只要繃直了咬住的線,這個游戲就很簡單。
果不其然。
前后不到一分鐘,兩個人就穎而出。
主持人將小禮品送給夏知心,打開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個錦囊。
錦囊里有一張名片,名片上的何師傅,是專門做石像修復的。
這一期的終極任務就是修復石像,現在有了師傅,只要找到需修復的石像就大功告。
錦囊里還有十塊碎片,加上先前任務獲得的十塊,現在已經有二十塊了。
夏知心估算了下整張拼圖,約莫總數差不多三十來張。
這就意味著,和陸薄歸距離散伙兒不遠了。
按照正常的任務進度,最多只用兩天,快一點的話,明天就能完任務,一拍兩散。
這個想法讓夏知心神抖擻。
將兩個碎片歸到一個錦囊里,看了眼陸薄歸,“走,去找董小姐。”
陸薄歸見形容急切,抿了抿,沒搭話。
夏知心走在前面,他頓了頓提步跟上。
兩個人一前一后,雖然沒什麼流,可臺下的楚微卻覺得格外刺眼。
想到剛才的默契挑戰,他們居然通過了,就嫉妒的不能行。
再想到他們在臺上咬耳朵的場景,頓時恨不得把牙咬碎。
夏知心明明都已經了前妻,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勾引陸薄歸!到底要不要臉?
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做小三嗎?
陸薄歸不和復合,也絕不會讓他和夏知心復合!
眼狠意,出手機給紅姐打電話,“我這兒有個大料,你找人出去……”
夏知心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戴上了“小三”的帽子。
領著陸薄歸離開頂樓餐廳后,直奔酒店大堂,辦理退房。
董小姐的地址,是在邑城郊區,距離并不近,因此得抓時間,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
現在坐車過去,到了差不多就半下午了。
等做完任務,修復石像,最早明天才能散伙。
夏知心不由到哀戚,忍不住催促工作人員道,“麻煩可以快點嗎?”
“你趕著投胎?”陸薄歸不悅。
從剛才起他就發現,著急的不能行。
以前纏他纏的,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和他分開?
夏知心覺得他這個詞用的太好了,簡直準,“差不多吧,離開你可不就是重新做人?”
“……”
陸薄歸皮笑不笑的哼了聲,“合著你之前都不是人?那你是什麼?”
夏知心隨口接道,“是你爹。”
彈幕上頓時樂了。
“哈哈哈哈哈笑如雷了家人們!心寶,你是第一個敢這麼懟陸總的人!”
“心寶好狂我好!懟的好爽啊!他倆在一塊太歡樂了!”
“心寶和陸總三年前就認識,我就說他倆為什麼覺很悉的樣子!”
“所以說他倆不出火花很正常!要能出來,三年前早了,還用等到現在?陸總是微微的!”
“還梗著脖子嗑呢?陸總連理你家微微都不理,這都能嗑下去?”
“……”
就在這時,酒店大堂忽然傳來一道欣喜清亮的男聲,“心寶老婆?”
夏知心聞言轉過頭去,當看到面前的景象時,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