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塞繆爾睡眼惺忪地出現在林鹿秋房間外,「老師,這才早上七點鐘誒,怎麼這麼早就要開始學習了嗎?」
「你先過來。」林鹿秋已經梳洗完畢,坐在了鋼琴凳上。
塞繆爾癟癟,走過去。
要不要這麼急呀?而且他發現今天的老師好像特別認真。
「塞繆爾。」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我想在有限的時間裏,讓你學會儘可能多的東西,至……不要留有憾。」
知道,當這個年被父親找回去之後,很有可能再也無法自己心的琴鍵。
這段時間的回憶,可能會為他今後一輩子的紀念。
看到林鹿秋眼中的肅然,塞繆爾也打起了神。
「好的老師,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學的!但是我想挑戰一首很高難度的曲子,您說我能行嗎?」
年充滿希冀的雙眼,亮晶晶地著。
林鹿秋笑了。
清亮明的雙眸中,盛著幾分溫。
「你當然能行。我現在彈一遍給你聽,然後就在這兒盯著你練習。」
塞繆爾的喜悅溢於言表,他連忙說出了那首曲子的名字。
林鹿秋點點頭,將手放上了琴鍵。
然後,妙而人的鋼琴曲便從手下流淌了出來。
塞繆爾聽得如癡如醉,滿臉的佩服。等林鹿秋彈完之後,他使勁鼓起了掌。
「不愧是老師!太強了!」
可到自己練習的時候,他才意識到當一個老師認真起來的時候有多可怕。
「剛才那幾個音,再彈二十遍。」林鹿秋面無表地指揮道,「你這彈的什麼鬼?能聽嗎?」
塞繆爾:「……對不起老師,是我太廢了。」
「不。」卻見林鹿秋微微一笑,「就算你真是個廢,我也一定會把你教會。」
……
「雷總……真不是我們不幫你啊!」傅氏集團分公司的東們已經準備提包跑路了,臉都十分的難看。
「現在公司價都跌那樣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權拋出去,難不留在手裏砸了嗎?」
「就是,雷總啊,你也趕趁早把手裏的權出手了吧,這分公司眼看著就是不行了!」
「……一群沒出息的人。」目睹東們一個個臨陣逃,雷總咬后槽牙,狠狠拍了下桌面。
「傅景琛……你夠狠!」
他屬實沒想到,這小子會狠到把自家的公司折騰現在這個樣子。
由於當下不停被出的醜聞和輿論影響,分公司的價是一降再降,已經到了臨近破產的程度,否則東們也不會這麼慌張地把權給拋出去。
現在這公司的市場估值已經完全不能看了,可傅景琛卻彷彿一點都不在意,每天仍舊照常來公司。
在總裁辦公室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傅景琛!」雷總沉著臉,大步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推門而。
「你是真打算眼睜睜看著這個公司就這麼完了??」
「雷總,傅總並沒有讓您過來。」辦公室里,姚助理轉頭對他說,「還請您出去,先敲門,這是禮貌問題。」
辦公桌后,傅景琛戴著一副眼鏡,正看著面前的電腦屏幕,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雷總。
「……好,敲門是吧?」雷總咬牙折返回去,重新敲了門。
「進。」傅景琛終於開口。
「傅總,我看你是瘋了吧?」雷總走到辦公桌前,眼神翳:「這公司馬上就要完了,傅總打算怎麼負責?」
「負責?」辦公桌后的男人從容抬頭,往後一靠,抬手取下鼻樑上的眼鏡,薄揚起一抹冷笑。
「我不過是想讓雷總明白,這是我們傅家的企業,我想怎麼理它,都可以。」
「傅景琛!」
「不過,誰說我打算眼睜睜看著它完蛋?」
「……你什麼意思?」
「雷總可能還不知道,東們拋售的那些權,現在全都在我手裏。」
「什麼?!」雷總瞪大眼,終於明白過來:「這是你一早就計劃好的??」
「是雷總你自己蠢罷了。」傅景琛冷道,「我怎麼可能讓傅氏集團的權落旁人手中。」
沒錯,有錢就是可以為所為。
就算下跌后的權要都從那幾個東手上買來,需要一大筆錢,但傅總就是出得起這個錢。
而雷總卻買不起。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註定了要輸。
「在歪腦筋之前,最好先衡量一下,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傅景琛看似好心地提醒,「不然到最後,難看的還是自己。」
失去了那些東做幫手的雷總,如今在分公司里已經沒有了多話語權。
東可以再找,但雷總在公司里的勢力已經被傅景琛清除得一乾二淨。
「事實上,這個方法在幾個月前,我就在國使用過。」男人垂眸,拿起放在桌上的手錶,戴在了手腕上,然後整理了下袖口。
從容優雅的強者氣度盡數展現,越發顯得面前的雷總像個可憐的小丑。
「只是我沒想到,到了國外,還需要再用一次。」
「傅景琛……你要把我踢出公司?」雷總預到了他接下來的作,「你休想!」
傅景琛低低地冷笑了聲。
「過幾天公司會有新的東上任,到時候東大會一開,可就由不得雷總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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