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奚攬洲覺得委屈,但是容清笛不明白他指的到底是什麼,所以不解地問了一句。
奚攬洲忍不住開口道:“蕭嫣之前對你用刑,還讓你住最臟最臭的牢房。這個仇,我一定會替你報的。你何必因為這些東西,就跟兩清呢?”
容清笛聽了,倒是有些明白奚攬洲的意思了。
沉默片刻,開口說:“這些東西,可不是簡單的東西!這些東西,能夠讓本公主在所有人面前,都不輸陣。本公主可是西瀾唯一的公主,哪能輸給李千蓮那一個庶公主!因為這些東西,本公主跟蕭嫣恩怨一筆勾銷,也是應該的。這件事,你不要多管了!”
奚攬洲深深地皺著眉頭,最后他開口道:“你跟一筆勾銷沒關系,以后我替你報仇就好了。”
“不要!”容清笛看著奚攬洲,認真地說,“攬洲,我知道這一次你也了很多的委屈,但是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跟蕭嫣計較了!等回去之后,你想要什麼,我賠給你就是了!”
奚攬洲聽了容清笛這話,皺起眉頭,他看著容清笛,眼中滿是不解。
容清笛稍稍抿,隨后開口說:“其實是因為堂兄,他跟我說過一些,關于蕭嫣的話。總之就是,蕭嫣是堂兄拼了命也要護著的子,不得的!”
之所以因為進宮這件事,跟蕭嫣恩怨一筆勾銷,其實也不過是找的一個借口而已。
最近發生的事,非但沒能傷到蕭嫣,還被蕭嫣抓了,上了刑,每天還被吊兩個時辰。
若是就這樣原諒蕭嫣,的臉往哪擱?
總要找個借口才行吧?
正好今天這件事,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容清笛想著,目落在奚攬洲上,認真地道:“這件事,確實也是我有錯在先,連累了你,對不起。但是,這件事算了,好不好?”
奚攬洲看著容清笛,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他想到了什麼,開口問:“跟蕭嫣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但是,那個給你提供錯誤報的人……到底是故意為之,還是能力不足,或許需要好好查一查……”
容清笛聽了,臉有些難看。
“這件事,本公主出去之后,會查清楚的!”開口說。
奚攬洲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
容清笛盛裝打扮之后,就有人來找,要將帶進宮去。
沒有見到蕭嫣和慕非寒,并不愿意。
那人告訴,蕭嫣和慕非寒在門口等他們。
容清笛這才答應了。
來到門口的時候,卻沒有看到蕭嫣和慕非寒,只是看到了一輛馬車。
倒是有一隊天武衛站在一旁。
容清笛有些不滿地開口說:“蕭嫣呢?不是自己說要帶本公主進宮的嗎?為何沒有看到?”
那為首的天武衛開口說:“蕭大人已經跟慕世子先行了,說過了,會在宮門口等你的!”
容清笛雖然不悅,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和奚攬洲上了馬車。
他們的馬車走得十分快,快得容清笛幾乎要吐出來了。
容清笛掀開簾子,開口問:“你們怎麼趕車的?趕車這麼快,若是撞到人了怎麼辦?”
那車夫非但沒有減慢速度,反倒是加快了速度。
“公主放心,這道路沒有經過鬧市,再加上小人趕車的技練,是絕對不會撞到人的。指揮使離開的時候,跟小人代了時間。公主你出門耽擱了一些時間,只能加快速度,才可以在指揮使規定的時間趕到宮門。”那車夫回了一句。
容清笛聽了這話,有些無語,索不再說話。
很快,馬車就停下來了,容清笛掀開簾子,下了馬車,終于見到了慕非寒和蕭嫣。
兩個好看的人站在一起,和諧又好看,看起來似乎是天生的一對。
容清笛有片刻失神,在奚攬洲的低聲呼喚之中回過神來,下了馬車,走到了慕非寒和蕭嫣邊。
朝著蕭嫣哼了哼。
蕭嫣只是瞥了一眼,很快就移開了眼睛,不再去理會。
容清笛則是轉向慕非寒,出了笑容:“堂……”
慕非寒抬眸看向容清笛,目之中滿是冰冷之。
容清笛對上慕非寒的眼眸,忽然想起之前慕非寒說過的話,“堂兄”兩個字到了邊,還是咽了回去。
微微咬,隨后開口說:“慕世子,你的傷可好了?”
慕非寒稍稍頷首,聲音十分冷淡:“已經沒有什麼事了。”
容清笛抿,不知道要繼續說什麼。
這手,蕭嫣倒是開口了:“走吧,該進去了。”
慕非寒點點頭,之后跟蕭嫣并肩走在了前面。
容清笛稍稍噘著,跟在兩人后面。
奚攬洲則是走在容清笛邊,他的目時不時落在容清笛上。
四人就這樣兩個在前面,兩個在后面,走進了宮門。
生辰宴舉辦的地點,是在花園。
他們來到花園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季芙蓉。
蕭嫣見到季芙蓉,角微微勾起,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季芙蓉看到蕭嫣,臉難看,狠狠瞪了蕭嫣一眼,開口說:“蕭嫣,你見到我表姐都不行禮,顯然是毫沒有將我表姐放在眼里。如今怎麼還著臉來參加我表姐的生辰宴?你這樣的人,也配參加我表姐的生辰宴嗎?”
季芙蓉說完,有些高傲地揚起了頭。
進京城之后,常常聽到眾人對蕭嫣的議論,可以聽出來,很多人都是不太喜歡蕭嫣這個人的。
覺得,自己當眾這樣說蕭嫣,毫不給蕭嫣名字,這些人肯定會對投來贊許的目。
正想著大家贊許的目的時候,卻看到原本圍在邊的貴們,不約而同地退開了,跟拉開了距離。
并且,幾乎是所有人,都對投來了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怔住了,不明白為何會這樣。
蕭嫣看著季芙蓉,角染上了幾分冷笑,開口說:“如果不是皇后娘娘下的帖子,而是李千蓮下的帖子,我還真不會來。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看在李千蓮的面子才出現在這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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