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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七個兄長跪著求原諒》第101章 不敢觸碰,生怕將他破壞了

陸爭羽認真地點點頭:“其他人冒充天武衛,自然是死不足惜。但是,千蓮公主不一樣!千蓮公主冒充天武衛,有可能是為了給月公主和九皇子找藥,也有可能只是貪玩……總之,這些都是有可原的!”

蕭嫣眼睛微微瞇了瞇,隨后笑了笑:“事實如何,我們告知陛下就好了,不是嗎?至于如何理,陛下自有決斷!至于李千蓮,你們放心吧,這一次,肯定沒有機會報復你們了!”

陸爭羽聽了,有些驚訝地看著蕭嫣,一時間也不太確定蕭嫣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嫣也覺得自己有可能嚇到陸爭羽了,笑著繼續說:“回去之后,一定忙著報復我,所以沒有什麼機會報復你們的,別擔心!”

陸爭羽聽了,松了一口氣,原來蕭嫣是這個意思,嚇死他了。

蕭嫣想到了什麼,問了一句:“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程?我跟你們一起吧!”

想過了,慕非寒不是想要讓他遠離這件事嗎,偏不!

就是要涉足這件事,還要用天武衛的份,逮捕他。

反正這個人也不愿意離開,別人抓是抓,抓也是抓。

既然都是抓,還不如讓來抓。

陸爭羽聽了,開口說:“這件事比較著急,陛下的意思是,盡快回程。最遲明天就必須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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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嫣點點頭,隨后開口說:“明日,我和你們一起回京。”

陸爭羽有些驚訝:“蕭嫣姑娘不是還有監軍一職在嗎?這軍隊尚未班師回朝,監軍怎麼能先離開呢?”

蕭嫣一笑:“我這監軍一職,只是兼職而已,我有其他任務。我回去之后,陛下自然會派其他的監軍過來,這一點,陸大人就放心吧。”

陸爭羽正要問其他任務是什麼,但也知道這不該問,所以最后只是說:“那蕭嫣姑娘收拾好東西吧,明早一起出發。”

蕭嫣點點頭。

-

當天晚上,蕭嫣就讓逐月先回安城,準備一些運輸進京。

其實,采集分類,在療傷時給病人輸,師父有過專門的一本書。

安城也有專門的采集分類儲藏運輸的部門。

這次出來,對李承乾說是找,其實,本不需要再采集了,只需要找安城調用就行了。

如今要回京了,自然需要讓逐月先去調運

逐月聽了蕭嫣的安排,皺起了眉頭:“可是玉公子的意思是,我留在姑娘邊,保護姑娘!”

這時陸江眠開口說:“有我保護師妹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就你?”逐月看著陸江眠,有些不信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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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服打一架?”陸江眠冷漠地說了一句。

逐月抿,也不是不服,更不是認為自己能打得過陸江眠,而是覺得陸江眠雖然武功厲害,但是有點蠢。

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麼能夠好好照顧姑娘呢?

蕭嫣角微微勾起,笑意盈盈,如燦爛夏花:“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吵了,逐月按照我安排,一定要盡快將護送到京城。這件事太重要了,其他人去辦我不放心!至于我這邊,有師兄和天武衛在,不會有問題的。”

聽到蕭嫣這樣說,逐月瞬間就覺得自己的工作十分重要,所以開口保證:“姑娘放心吧,我一定圓滿完任務!”

蕭嫣這才點點頭。

-

第二天,蕭嫣去找陸爭羽的時候,只帶了陸江眠。

陸爭羽見到陸江眠的時候,表頓了頓。

隨后,他開口問:“這一位是……”

之前其實就見過陸江眠了,只是一直遠遠地瞧,沒有這麼真切地看清楚這人的容貌,更加沒有問過這是誰。

“他陸江眠,我師伯的弟子,我的師兄!”蕭嫣解釋了一句。

或許是聽到跟自己同姓,陸爭羽再一次怔了一下。

他看著陸江眠,但是陸江眠卻沒有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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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爭羽移開了視線,對上了蕭嫣好奇的目,他覺有些尷尬。

于是,他笑了笑說:“或許有些唐突,但是我覺得令師兄有些似曾相識!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如何!”

“人有相似吧。”蕭嫣回了一句,表面平淡,但是心中卻十分詫異。

慕非寒邊那個大夫陸明瀾也說過,師兄像他認識的人。

眼前的陸爭羽也這樣說。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那是不是也太過巧合了。

蕭嫣想到這里,忽然開口問了陸爭羽一句:“陸大人,有一件事,我想要請教一二。”

陸爭羽倒是意外蕭嫣還有事請教自己,于是開口問:“蕭嫣姑娘請講!”

蕭嫣看著陸爭羽的表,慢慢開口說:“慕世子邊有一個大夫,陸明瀾,不知道陸大人認不認識?”

陸爭羽聽了,皺起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不認識!”

因為始終觀察著陸爭羽的表,蕭嫣在陸爭羽的表之中,讀出了不一樣的覺。

陸爭羽和陸明瀾,肯定是有關系的。

而兩人都覺得陸江眠眼,那就不是巧合的事了。

或許,需要找機會跟師兄說道說道這關系。

不過,此時并不想要繼續討論這件事

轉移了話題:“那些活口都審了嗎?結果如何?”

陸爭羽點點頭:“已經連夜審了,口供都寫好了,也都已經簽字畫押了。并且已經讓人暗中將那些死士押送回京了。確實是千蓮公主。”

蕭嫣點點頭,隨后問:“那慕非寒呢?”

剛剛問出口,尚未得到回答,就看到遠一隊天武衛護送著囚車走過來。

囚車里,慕非寒一衫,頭上的抹額尚未解下,他皮蒼白,也毫無,不過他的眼睛倒是深邃好看,并且帶著一的模樣,僅僅是對上了,便覺得難以移開。

他手腳都被鐵索綁住了,他坐在那里垂著頭,頭上的發散落,帶著幾分特殊的

就像他本人是一個琉璃杯子,讓人不敢靠近,不敢,生怕將他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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