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務被傅斯余突然的轉變嚇了一跳。
想到最近有關于傅斯余和喬安渝的傳言,場務的表瞬間尷尬了起來,小聲地又將話重復了一遍。
“副導演好像和那位先生的。”場務補充。
不然,也不會來替那個陌生男人傳話。
“我陪你去看一看。”傅斯余將臺本放在凳子上,對喬安渝道。
喬安渝自然不會拒絕。
能夠說是男朋友的人,除了姜皓,不會有二人。
“安渝!”
果然,喬安渝剛走到門口,就見副導演邊站著一個眼的影。
姜皓沖喬安渝揮手,懷里還抱著一大捧鮮花。
“紅玫瑰,真俗。”傅斯余在喬安渝后小聲嘟囔。
喬安渝聽到,笑著看了傅斯余一眼。
傅斯余面微微一窘,默默地邁了兩大步,與喬安渝并肩而行,等面對姜皓的時候,他凌厲的眼神則似乎要化作利刃將他割裂。
而姜皓卻仿佛沒看到傅斯余一般,只眉眼含笑地盯著朝他走來的喬安渝,氣得傅斯余差點失去了他一貫的冷靜。
“你來干什麼。”喬安渝語氣帶著厭惡地問姜皓。
“聽說你進組了,我來看看劇組環境怎麼樣。”姜皓頗為豪氣地道:“今天中午我請你們劇組吃大餐。”
喬安渝:……
“現在不是你發我黑料的時候了?我們劇組有飯,不需要你請。”喬安渝無語地道。
姜皓聽到喬安渝的話,卻是立刻放了聲音,哄道:“以前是我做錯了。我當初不知道珍惜你,以后我一定會補償你的,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姜皓說完,就見喬安渝直直地盯著他,眼神疑,就好像不敢相信他突然會對這麼好一樣。
他就知道。
只要他為喬安渝付出一丁點,喬安渝都會地不可自已。
“這邊建議你去醫院掛個腦科看一看。姜家要是沒錢帶你去,我可以看在相識多年的份上,給你付個掛號的錢。”
喬安渝的話一說出口,氣氛頓時就僵住。
“咳……”副導演尷尬地咳了一聲,不想看姜總丟臉,就道:“傅老師,編劇老師剛剛說關于明天那場戲還需要和你討論一下,我們過去一趟?”
只是……
傅斯余無于衷:“拍完今天的戲份再討論吧。”
副導演看了看傅斯余,又看了看姜皓,莫名到了一種修羅場的恐怖,他連忙對姜皓稱片場還有點事就溜了。
姜皓原本想發脾氣,可被副導演打斷之后,他緒就又緩了下來,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氣,這次我是真意識到了你的委屈,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喬安渝是真被他惡心笑了,問:“那喬安樂呢?你想讓我做你見不得的地下人?我拒絕了之后,你是不是又要找人來曝我一堆子虛烏有的黑料?”
“我現在就可以和離婚!”姜皓道。
“家族利益呢?”喬安渝反問。
“你和喬安樂都是喬家的兒,我們兩個結婚是一樣的。”姜皓見喬安渝真誠發問,還以為是搖了,立刻就道:“等我們結婚,一定給你辦個盛大的婚禮。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當初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被的行為欺騙了……”
喬安渝忍著胃部強烈的不適,還是決定告訴姜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讀高中的時候,喬安樂送你的圍巾是我熬了一個星期織的。”
“那年去你家宴會,禮真的是我送的,只不過被喬安樂換了而已。”
“還有……喬安樂出國是因為我發現了和別人談的事,對方家庭比你好,怕我拆穿而丟掉你這個備胎。我也不是割腕,是爭執的時候推倒了我,劃到了手腕。”
喬安渝一字一句地將原主這些年為他所做的事都說了個清楚。
這些話當初原主不是沒有說過,只可惜姜皓當時本就不相信。
姜皓聽到喬安渝的話,徹底愣了。
他以為喬安樂曾經為他所做的事都是為了騙取他的金錢地位。
可卻沒想,那些讓他容的事竟然都是喬安渝做的,而且當時他還全然不信……
原來所的委屈比他想象中還要多。
“對不起!”姜皓愧疚地道:“只要你能夠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倒是真有一件事可以讓我原諒你。”喬安渝道。
站在喬安渝邊的傅斯余雙拳猛然握,指尖泛白,指甲似乎要到里面去。
姜皓卻是面上一喜,問:“只要你說,我都愿意去做!”
“把你塞回你媽肚子里,回爐重造。”
某男人雙手頓時放松,能夾死蒼蠅的眉頭也放松了。
“喬安渝!”姜皓發現自己被戲耍,想發火,但想到喬安渝的遭遇,還是著怒意,道:“我知道你生氣,可你等了我這麼多年,現在誤會終于解開,我們就不要耽誤時間了,好好在一起,不好嗎?”
“第一,當初喜歡你是我有眼無珠,現在我看到你隔夜飯都能吐出來。第二,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要一個二婚且一度想讓我做地下人的男人?第三,我現在心有所屬。”喬安渝滿眼都是嫌惡。
姜皓有一瞬間怔忪。
他竟然真的從喬安渝的眼中看不到一意。
“你應該慶幸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然……”喬安渝直視姜皓的眼睛,認真地道:“把你大卸八塊都難泄心頭之恨。”
那種惻惻的覺又來了。
有那麼一瞬間,姜皓渾汗都豎了起來。
“我打聽過,你和傅斯余沒有在一起,你……不用拿他來做擋箭牌。”姜皓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喬安渝:???
“那你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喬安渝說完,就轉踮起腳尖攬住了傅斯余的脖頸,直白地問傅斯余:
“我可以吻你嗎?”
“可以。”傅斯余結上下滾,有無數話想問,但最后還是匯聚了簡單兩個字。
喬安渝直接就吻了上去。
雙相的那一瞬間,喬安渝明顯到傅斯余驟然加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