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可是嚇到了,滿心都想著,怎麼會說這樣的話?難道以前的努力當真要白費了,難道真的要讓離國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是不是?」蘇若瑯看到他這呆愣的樣子,不由笑出了聲。
「所以,你是什麼意思?」看到臉上的笑意,秦墨卿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但並未能全部放下。
畢竟他也不知道蘇若瑯會不會說出更驚人的話來。
「如今的南宮辰,之所以難對付,就難在他不會放鬆警惕。否則他也不會在小小的崇安殿裡布置那麼多機關了。在這種況下,我們只有稍有靜,他就會立刻察覺,到時候境只會更艱難。何不等他先手?」
在說出最後一句之前,秦墨卿都是贊同的。
但……居然要等南宮辰先手?
那豈不是會很被?
萬一他們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南宮辰搶佔先機,那時候又該怎麼辦?
「難道現在就不被?從斷崖回來,除了今日,我們可有討到半點好?既然我們知道他遲早要對太上皇和皇上下手,為何不讓人到他們兩個邊去守著?我們不是正巧有兩個通蠱的人麼?」
在蘇若瑯看來,他們主出擊只會讓事變得更棘手。
不如暗中蟄伏,伺機而。
出其不意,說不定會帶來驚喜。
「你的意思是,讓白肆和柒月到皇上和太上皇邊去?可他們邊忽然多了生面孔,南宮辰又怎麼會不起疑?」秦墨卿覺得不妥。
「誰說是生面孔了?南宮辰能梁換柱,我們不也可以?皇上邊那個小太監,與白肆形差不多,若是易了容,他著嗓子說話,保準沒人能看出差別來。至於柒月就更簡單了,我保證南宮辰不但不會懷疑,還會收買。」蘇若瑯勾起角,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皇上邊的小太監秦墨卿自然是見過的,與白肆的確是有幾分相似,一副弱弱的樣子,並不怎麼惹眼,易容他倒是沒問題。
可玄安宮並沒有宮,蘇若瑯要如何讓柒月出現在太上皇邊?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眼前的人並沒有打算說出來,而是繼續賣關子。
秦墨卿無奈一笑,「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想如何就如何。只要你不是真的想要看著南宮辰坐上那個位置就行了。」
不得不說,之前說的話著實將他嚇得不輕。
到現在他那一顆心還不敢徹底放下來。
一踏進院子,白肆和柒月就往圍了過來,問起了宮中的事。
「南宮辰早就有所準備,將那幾個葯人救走了。縱然伽藍死了,只要有蠱蟲在手,他的計劃依舊可以實行。」蘇若瑯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
白肆和柒月皆是一驚,「怎麼會這樣?南宮辰未免也太狡猾了。接下來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靠你們了。既然你們是蠱師,自然是能一眼就認出蠱蟲的,對吧?無論蠱蟲變了什麼樣子,都逃不過你們的眼睛。」相比於普通人,蠱師對蠱蟲有特殊的應。.
所以無論蠱蟲如何偽裝,他們都能發現。
「公主想讓我們做什麼?」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蘇若瑯都是當之無愧的救命恩人,所以他們異口同聲地問出了這句話。
蘇若瑯勾一笑,說道:「其實,我想讓你們做的事很簡單。保護皇上和太上皇,不讓他們為傀儡。」
將需要他們做的事細細說了一遍,儘管已經足夠詳盡準,甚至還將有可能遇見的麻煩全都羅列了出來,還給出了應對的法子,白肆和柒月心中仍舊忐忑。
要讓他們在南宮辰的眼皮子底下假扮另外一個人,未免太過考驗。
尤其是柒月,南宮辰對太過悉,怕是輕易就會識破的份。
「崇安殿一事,已經讓南宮辰有所警覺,若是我們還不採取行,他很快就會控制住皇上和太上皇,到時候離國的江山就岌岌可危了。你們應該也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對吧?」
他們見識過殘忍的真相,知道南宮辰是個什麼樣的人。
更知道離國的江山若是落他手中會有什麼可怕的結果。
所以兩個人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腳,答應下來。
「我的易容如何,你們深有會,我保證,只要你們自己不出馬腳,南宮辰絕對不會發現任何異常。」蘇若瑯勾,為二人易容。
白肆被易容小太監的樣子,那弱弱的氣質,著實是一模一樣,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
但秦墨卿並沒有發現柒月被易容了誰。
他在宮中並未見過有這樣一張臉的人。
「你確定這樣生的面孔出現在太上皇邊,不會讓人生疑?」
蘇若瑯先前還說什麼南宮辰不但不會懷疑,還會收買。
可……要如何做到?
「阿卿當真不覺得的臉看著有幾分悉麼?」蘇若瑯見他反應這般遲鈍,只能提醒他一句。
秦墨卿盯著那張臉仔細看了看,差點看得柒月避開目。
還好在最後關頭忍住了。
若是現在面對秦墨卿都沒有辦法對視,之後見了南宮辰,豈不是會很快就餡?
「的確是有幾分悉,似是在哪裡見過。」被這麼一提醒,秦墨卿果然覺得這張臉有幾分悉。
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但肯定不是在宮裡。
「我曾在攝政王府看到一副畫像,畫像上的子說不上傾國傾城,卻獨有一種氣質,讓人移不開眼。畫像上只寫著一個凝字,我猜想,那是有人特意為宋老夫人畫的,一筆一劃皆是意,所以才會如此迷人。」
蘇若瑯對那幅畫印象頗深,尤其是那張面孔,被印在了腦海里,所以才能如此輕易地將柒月易容畫像中的子。
「原來你是這般打算的。」秦墨卿也想起了那幅畫。
畫上的人的確是外祖母不錯,只是那幅畫究竟出自誰的手,外祖母從未提起過。
「沒錯。不必立刻就到太上皇邊,南宮辰自然會安排過去。到時候,想要截下蠱蟲,再容易不過。」蘇若瑯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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