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那些養子們哪會這麼安分毫不敢和陸真對上。
當然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去找陸秦告發陸真,只是還沒來得及告發,就被陸真找人廢了。
再后來,還想要告發的人也要看看前面的人的下場。
如今,陸真的地位也水漲船高,而其他的養子就更沒有辦法抗衡了。
陸真原本也不想用這種手段的。
都已經很多年沒找那些人了。
主要是這些年也并不需要。
更何況,不希做的這些事被爸發現,若不然恐怕沒辦法接那樣的后果。
就連對付陸向紅,陸真一開始也只是想著讓陸向紅丟臉罷了,然后潛移默化地淡化陸向紅在爸心目中的地位。
卻沒想到陸向紅的優秀出乎的意料之外。
并且還已經有了那麼大的事業。
陸真幾乎可以想見,有陸向紅的存在,恐怕家里以后再也沒有的位置了。
而且最近像薛二這些人竟然全都開始往陸向紅那邊靠攏。
所以陸真哪怕要冒著可能被發現的風險也要毀了陸向紅。
平時陸向紅旁總有人一對退伍的男跟著,今天得知陸向紅竟然沒帶人,當即便聯系了人過去,在陸向紅回家的路上蹲著。
現在,陸真算了算時間,對方也應該得手了。
想了想頭幾人的手段,總不可能會失敗,頓時放松了一些。
另外一邊。
甘學林將陸向紅送回了家,安了驚嚇的陸向紅睡著了之后,便轉去理那四個歹徒的事。
膽敢他兩輩子都珍兒珍重的人,恐怕是早已經活膩歪了。
上一世并沒出現這一批歹徒,那原因只會是因為后來出現的變卦中。
直到第二天。
陸真收到了相片,但是派去找陸向紅的頭幾人依舊沒給回信。
到了這種時候,陸真當然也清楚是出了事了。
不敢再去聯絡頭那些人,就怕被人查到的上。
陸秦急匆匆地回家,帶走了家里最為厲害的醫生。
而陸真剛好看見,趕上前詢問,“爸,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要看醫生嗎?”
陸秦神著急,“不是,不說了,趕時間。”
陸真等陸秦走了之后,臉上出了一笑容。
難不頭他們還是得手了?爸拉了這麼多醫過去,恐怕陸向紅傷得不輕。
陸秦立馬帶著醫生開著車趕到了陸向紅的小洋樓里面。
陸向紅上的傷口雖然不嚴重,但是也被劃了好幾刀,雪白的皮上都是刀痕,實在是有些難看。
作為老父親陸秦當然坐不住了,立馬聯絡了所有能夠聯絡的名醫,甚至還請了國外的名醫過來給陸向紅看傷口。
甘學林同樣也是。
這樣一來,小洋樓里的專家醫生多得都要能開個會議了。
當然,也不僅僅是看陸向紅的那點傷口,最重要的還是給啟榮的接手。
歹徒砍得太厲害了,啟榮右手手臂直接被砍斷至上臂的位置。
而且也錯過了最佳手的時間,啟榮的手想要恢復到之前的狀態本不可能。
現在只能祈禱接回去至還能使用。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啟榮臉蒼白,但是對于自己斷臂的這個事實顯然也已經接了,沒有多過激的反應。
陸向紅上打著包扎過來看看啟榮。
“啟榮,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陸向紅擔心地問道,在看到啟榮的斷臂的時候,臉上劃過了一抹不忍,“謝謝你,如果你有什麼心愿可以告訴我,我盡我所能去幫你完。”
啟榮的手臂是給擋刀的時候斷掉的,陸向紅也已經做好了照顧啟榮一家人的決定。
啟榮淡淡地搖了搖頭,隨后又點了點頭。
陸向紅停頓了一下,隨即笑了一聲說道,“沒關系的,你說,只要我有這個能力。”
啟榮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可以求一份工作嗎?”
如今他變了殘疾人,山莊也不會再收他了。
聽醫生說,他的手臂就算接回來,也沒辦法和正常人那樣使用手臂,重的東西都沒法拿。
如果他是一個人,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他還有家人要照顧。
陸向紅一愣,似乎沒想到啟榮只是提了一個這麼簡單的要求,“當然可以,就這樣嗎?”
啟榮笑著點點頭,“嗯,謝謝陸姐。”
陸向紅忍不住笑了笑,其實已經安排了啟榮一家人到京都來了。
不過現在啟榮還要接手,也不太方便和家里人見面,所以陸向紅想要等啟榮稍微恢復一些后,再安排他們一家人見面。
夜里,陸向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甘學林手環住了陸向紅,聲問道,“怎麼了?”
陸向紅搖了搖頭,“啟榮的手臂是不是沒得救了?他甚至還向我求一份工作。我有點不好,如果那天我帶著叔嬸一塊去就好了。”
甘學林輕輕拍了拍陸向紅的后背,“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了專家過來了,他的手臂會沒事的。”
陸向紅點了點頭,隨即跟甘學林商量起啟榮的住來,“一樓還有客房,要麼讓他住在咱們一樓怎麼樣?”
“嗯,好,家里有醫生能隨時看看他的況。”甘學林繼續說道,“等他的手臂恢復一些后,我再把城東那一套房送給他怎麼樣?”
只要能夠減低自己媳婦的愧疚,一套房算不了什麼。
陸向紅點了點頭,上了藥,因為有些疲憊,很快就睡著了。
甘學林看陸向紅平穩的呼吸,眉頭上的擔憂始終不消。
正當陸向紅在家養傷的時候。
外面突然有一份日報稱陸向紅在婚出軌,日報的大幅版面上還有陸向紅和啟榮兩人在一起的照片。
而且照片上,陸向紅幾乎要親到了啟榮,兩人舉止十分親。
一時之間,這報紙引起了京都人的驚訝。
甘學林沒讓陸向紅知道這個事,不過私底下甘學林去找過啟榮,當然也從啟榮的口中了解了當時發生的事。
他并不是信不過陸向紅,而是為了對癥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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