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朝著哭聲傳來的方向看去,關島主說:“又有個孩子被送來了?”
之前島上也是有孩子的,但是,冬天的時候,都凍得病死了。
果然,就見著一個小男孩被送了進來,他一邊走一邊哭。
“是蘭老五的兒子小泥鰍,蘭老五前不久剛死了,沒想到他兒子這麽快又給送進來了。”
“真可憐啊,現在他家裏就剩下孩子他娘了。”
關島主上前去,將那小泥鰍抱了過來,“孩子,別哭。”
小泥鰍的臉上還掛著淚水,他看著關島主說:“叔叔,我會死在這裏嗎?”
“不會的。”
“叔叔你騙人,我爹就是死在這裏的,嗚嗚嗚。”
“現在,咱們這裏有了郎中姐姐了,你看,會給你治病的。”
小泥鰍抬頭看著林雅歌,林雅歌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可的娃娃,他不過七八歲的模樣,長得很秀氣,尤其是那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黑溜溜的,像黑的寶石。
林雅歌笑著說:“姐姐給你檢查一下好嗎?”
他確實是染了,好在還是初期,很好治療的,先給他清理了一下傷口,抹了一些藥,隨後,又給他吃了藥。
小泥鰍嘟了嘟,“姐姐,我吃了藥就會好嗎?”
“嗯。”林雅歌點點頭,“你的病還很輕,沒事的。”
小泥鰍眼中出了悲傷的神,“如果我爹沒死,那該是多好。”
林雅歌聽著,心裏突然湧出了一陣悲傷,“放心吧,一切都是會好起來的。”
中午,島上的人,吃了有史以來最盛的一頓飯。
下午基本上是沒事,林雅歌就跟皇城顧兩人坐在一起聊天,順便增加下。
正聊著,就見著一群人來勢洶洶。
“不好,我母妃來了!”
皇城顧臉變了變,他有想到,這件事遲早會傳到熙妃娘娘的耳中,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現在人都已經到了。
熙妃的臉非常難看,的眼神鋒利如刀,落在了林雅歌的上,恨不能將上的一塊塊地削下來!
林雅歌自然很識趣地不吭聲,低下了頭,默默地站在了一邊去了。
這樣的場合,應該給皇城顧去理就好了。
“母妃……”
“不要本宮母妃!”
熙妃氣得頭上致的頭冠都差點掉下來了,的兒子,居然為了一個人,來這個鬼地方!
“母妃。”皇城顧笑瞇瞇地走到的邊,“是兒臣自己要來的,還請母妃不要生氣哈。”
“不生氣?”熙妃氣得渾抖得跟打擺子一樣,“你這個逆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母妃,兒臣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兒臣要幫助這些病人。”
“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你知道他們得的是什麽病嗎?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境有多危險嗎?”
“兒臣知道。”皇城顧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了起來,“但是,母妃,您要相信雅歌,一定可以治愈這些人的。”
“胡說!”熙妃的目又一次移到了林雅歌的上,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人,自恃有點小小的醫,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林雅歌繼續裝死不吭聲,反正,熙妃罵就是了,裝作沒聽見就好,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皇城顧說:“母妃,請您相信,一定可以的。”
“不管行還是不行,麻風都是很傳染的,你立刻跟本宮回去!”
“母妃,”皇城顧搖搖頭,“我不走,我要在這裏陪著雅歌,我要幫助這些人,讓他們早日離痛苦。”
“你要是不跟本宮回去,”熙妃的臉上出了險的笑容,“本宮可以讓他們立刻離痛苦,並且永遠都不會再痛!”
後麵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皇城顧的臉變了變,他知道自己的力量遠遠比不上熙妃,的後,黑的一片衛軍。
隻要一聲令下,整個島上的人都會在頃刻間死亡。
林雅歌微微吃驚,抬頭看了一眼熙妃,就見著熙妃狠毒怨恨的目,落在了的上。
“都是你這個人,巧舌如簧,將我城兒欺騙了來,你真是該死!”
皇城顧趕忙說:“母妃,真的是兒臣自己想要來的。兒臣也想著,能讓父皇對兒臣刮目相看,倘若兒臣跟雅歌一起,治好了這些病人,不僅僅是他們的福氣,更能讓父皇對兒臣另眼相看啊。”
“你想得很好。”熙妃聽他這樣一說,心中的怒氣也消了一些,但依舊是麵罩寒霜,“你可知這樣做的代價是什麽嗎?很可能是死亡!”
皇城顧點點頭,“是兒臣欠考慮了。”
“好了,本宮也不想過多地責怪你,你馬上跟本宮回去。”
“母妃,兒臣真的很想留在這裏。”
“不可以!”熙妃狠狠地說:“如果,你敢執意留下,本宮就立刻放火燒島!”
“不要!”皇城顧喊了一聲,他無奈地看了一眼林雅歌。
林雅歌微微一笑,“殿下,您還是回去吧,這裏有我和雲喬就可以了。”
“白山和黑水聽令!”
“屬下在。”
皇城顧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兩人留下,聽從林雅歌的調遣!”
“是。”兩個大帥哥目無表,冷得像兩座冰山。
熙妃這才滿意地說:“擺駕,回宮!”
皇城顧跟著熙妃一起回去了,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雅歌,林雅歌微笑著朝著他揮揮手,盡管他回去了,但能了解他的苦衷。
若是不走,熙妃肯定會百分百下令燒島的,那島上著一百多人,就會葬火海。
直到熙妃的隊伍從的視線中消失了,才轉對張雲喬說:“沒事了。”
關島主跑過來,“那位是宮裏的娘娘嗎?”
“是的。”
“那……那小哥兒是王爺?”關島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雖然有聽他說本王,但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
“沒事了,以後我會繼續給你們治病的,你們不好,我不會走。”
關島主一臉的難過地說:“林姑娘,方才我真的以為……”
“以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