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傷口後,傅景梟坐車前往泰和醫院。
去往泰和醫院的路上,要經過彙錦酒店,傅景梟的車開到彙錦酒店門口時,封雪櫻剛好從車下來,帶著坎特要進去酒店。
雖然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但傅景梟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對方。
看到封雪櫻突然出現在這裡,他的心瞬間便提了起來,“蘇深,停車!”
為了搞清楚封雪櫻到底為什麼要來南安市,傅景梟急忙命令蘇深停車。
蘇深見狀,連忙將車停在了酒店一角,隨後問傅景梟道,“三爺,怎麼了?”
傅景梟冇有回答他,而是拉開車門,迅速從車走了下去。
蘇深怕他有危險,不敢怠慢,也迅速走下車,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兩人便循著封雪櫻的腳步,來到了彙錦酒店。
眼看此時,封雪櫻已經帶著坎特進了電梯,傅景梟不方便直接跟進去,便轉吩咐蘇深道,“你去前臺查一下,看看這人住在那間房。”
“是!”
蘇深答應了一聲,便掏出份證,轉去了酒店前臺。
因為他是傅景梟的特助,彙錦酒店又是氏集團旗下的產業之一,前臺在見到蘇深的份證後,很快便提供了封雪櫻的門牌號給他。
蘇深拿到門牌號,快速跑回了傅景梟的邊。
“三爺,查到了,封雪櫻就在彙錦酒店的總統套房1100室,另外我還查到,早在十天前,就已經住了彙錦酒店,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這裡。”
見到傅景梟後,蘇深急忙將查到的資料告訴傅景梟。
聽聞封雪櫻居然早在十天前就已經住進了彙錦酒店,傅景梟的眉頭不覺深深的皺了起來。
“十天前......不正是阿笙生孩子的時候麼?看來這封雪櫻,是想打羽澤的主意!”
知道封雪櫻不會對那兩塊玉佩善罷甘休,傅景梟便暗自猜疑道。
蘇深也覺得,封雪櫻這時候悄悄來南安市,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但一想到封雪櫻始終是傅景梟的親生母親,也就是小爺的,應該怎麼也不會把主意打到親生骨的上,便忍不住開口說道,“小爺再怎麼說,也是封雪櫻的孫子,都說虎毒不食子,應該不會惡毒到連自己的親孫子都謀害吧?”
“那可未必,想當初我這個親生兒子,不也冇謀害麼?”
蘇深的話,卻隻換來傅景梟的一聲冷哼。
想到當初封雪櫻加諸在他上的痛苦,傅景梟不咬牙切齒的說道,“封雪櫻這人為了拿到醫書,早已變得喪心病狂,彆說羽澤隻是的孫子,就算是的兒子,隻要阻礙到,照樣不會手下留!”
言罷,他轉吩咐蘇深道,“派一隊人馬盯著封雪櫻這邊,一旦有任何風吹草,一定要及時彙報給我,我絕對不容許對唐笙和孩子有一一毫的傷害!”
“是!”
見他發話了,蘇深不敢怠慢,急忙拿起手機,去給留在南安市的屬下撥打電話了。
不大一會兒,傅景梟留在南安市的那批屬下便紛紛坐車來到了彙錦酒店的大門外。
將彙錦酒店封鎖起來後,傅景梟最後目複雜的掃了一眼封雪櫻所住的樓層,這才彎腰坐進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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