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坐在床沿邊的人一張致好看的小臉燙的紅如霞云。
二十六分鐘了......
聶云蘿抬手看了眼腕表,只覺得一顆心像是被泡在一壇酒里,浸染得整個人暈乎乎的,不知所措的絞角。
五分鐘后,浴室的門打開,熱氣撲面而來,一條長出現在聶云蘿的視線里,直接攪了的一池春水。
掀目看向已然站定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一顆心怦怦直跳,幾乎就要破腔而出。
微涼的指尖,輕輕挑起的下顎,四目相對,男人深邃幽暗如狼般的黑眸牢牢鎖住的,那眼神,令人心驚。
想起方才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顆心沉谷底。
剛才已經洗過冷水澡了,難不,他的火還沒能澆下去麼?
不敢多想,只抿著移開視線,不敢對上他的眼眸。
哪知下一秒,那只手微微收力,霍傅斯深沉如海的眼眸鎖住的,薄輕啟,“我沒有跟任何人有婚約,更不會跟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結婚,不論你聽到任何傳聞,都不要輕信,我記得我曾說過,無論發生什麼,首先就要問過我,相信我,而不是隨隨便便信了別人。”
頓了頓,他又搖搖頭,松開挑著下頜的手轉而捧住小姑娘的面頰,深深看著,像是要看到心底去,彎:“這兩年,過得如何?”
他問,過得如何......
短短數字而已,卻在心底掀起軒然大波。
別人再怎麼關懷或是欺辱都不能在心里面激起任何,可是他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輕而易舉地激起心涌如的委屈。
這兩年,過得很不好。
沒有他,怎麼能好呢?
“不好,我很不好霍傅斯......那你呢,過得好嗎?”聲音,帶格外的氣。
男人頓了頓,像是沒反應過來。
他這樣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大男人,無論好與壞都只能自己在暗夜里舐傷口,倒是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過的好與不好。
小丫頭這麼一問,卻是能掀起巨浪滔天來。
“不好,我過得也很不好。”他一介大男子漢,說話的時候竟然破天荒地有了那麼點兒撒的意思。
聶云蘿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怔愣片刻,沒跟上他的節奏,傻不愣登的看著男人的俊臉,霍傅斯低笑,湊過去輕輕啃了一口小丫頭的瓣,聲道:“傻姑娘......想什麼呢,嗯?”
“啊?”微微的刺痛傳來,聶云蘿眨眨眼,定睛看著他,臂摟住男人的脖頸,笑言:“我在想,那個不茍言笑殺伐果斷的霍傅斯,剛才是在跟我撒訴苦嗎?”
他笑,臂將小姑娘無骨的抱在上,斜側而坐,“若我說是呢?”
“要是是的話......”歪著腦袋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什麼吃吃的捂笑了起來,“要是是這樣的話,那我今天可真是大開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