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倒霉了這麼高興的消息,沈母回家之後自然也告訴了自己的相公沈大山,他一聽,頓時高興的拍了拍自己的大。
「好!好他個王家!他們王家也有今天?哼,當時是怎麼嫌棄我兒的,那個齊小草毀了我寶貝兒的臉,現在王家也不要了!」
沈大山高興壞了,這幾天的憋屈總算出了一口惡氣,雖然蘭的臉,有了人家傾城記的小姐送的藥膏,肯定會恢復如常,但是,看著王家毫不到愧疚的樣子,他心裡就不痛快。
可沈大山是老實人,也做不出什麼報復的舉,如今,齊小草和王鐵樹鬧這麼一場,讓全村人都看了笑話,他自然開心的不得了。
「老婆,我的酒呢,拿一杯來,我今天就要喝個痛快!」
「要酒?咱家的酒好像沒了,要不我去給你打些酒去吧!」
沈母說著,就把手裡剛買來的放到了廚房裡,拿著罈子就準備出去打酒,坐在一旁的沈蘭見了,就隨手把酒罈子接了過來。
「好了娘,你去給爹做飯吧,今天不是吃嗎?我想吃娘燒的紅燒。這酒啊,就我去打吧。」
沈蘭很自然的就要拿著酒罈子出門,沈母見了,心裡有些猶豫,兒臉上的傷雖然小一點了,但是,還是很明顯,剛才已經出去了一趟了,現在又出門,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碎的人。
沈蘭看得出沈母的顧慮,掀起笑了笑,「哎呀,娘放心吧,我現在已經不把這塊傷看在眼裡了,我不會難過的。」
「那好吧,你就給你爹打一斤酒回來,去你村東頭的李叔家裡打,他自己釀的高粱酒,您爹喝那個。」
「行,我知道了!」
沈蘭提了提酒罈子,就推開門出去了。
沈母還是有些不放心,一直守在門外看著的背影走遠了,才依依不捨的回到了廚房裡,很快,就傳出了濃郁的燉香。
走出家門的沈蘭,走了沒多遠,就遇到了村裡幾乎說道的人家,們也不是壞,就是喜歡聚在一起說一說別人家的是非,東家長李家短,這不,見了沈蘭之後,們頓時又竊竊私語起來。
「出去打酒呀,蘭。」
其中一個圓臉的婆娘見到了蘭手裡的酒罈子,隨口問道。
「是啊,去村頭李叔家,給我爹打酒吃。」
「看你的臉,這是已經好了啊?這小臉,真是可惜了,哎,那個王鐵柱啊,不是個東西,聽說,今天那個齊小草還上他家鬧去了!幸好你沒嫁過去,聽說啊,那個齊小草都懷孕了呢!」
懷孕了?沈蘭眼睛眨了眨,這難道是走之後發生的事嗎?沒想到那個齊小草竟然有了王鐵柱的孩子,想到這裡,沈蘭也有了一種逃過一劫的覺。
「照我說啊,蘭雖然毀容了,但是,總比嫁過去強啊!那個王鐵柱和齊小草不要臉,還沒親就干出這種事來,蘭要嫁過去,還不知道要多罪呢!」
「可不,剛嫁過去就給人當后媽,幸好這婚退了,那個王鐵柱,本配不上我們蘭。」
幾個人越說越覺得興,沈蘭提著自己的酒罈子,只好笑了笑之後就離開了。
村裡的人就是太熱,偶爾也會遇到幾個村民投來嫌棄或者是可憐的眼神,只是這些,沈蘭已經不在乎了,慢慢的來到村東頭的李叔家裡,房門關著,抬手就敲了敲門。
「李叔,有人在嗎?」
「等等!」
門裡頭響起一個晴朗的男人聲音,沈蘭聽了,就是一愣,隨後,李叔家的大門打開了,一位長相方正的小夥子打開了大門。
「你是來找李叔打酒的吧?進來吧,我是李叔的遠房侄子,來找他學本事來了。」
看到小伙的第一眼,沈蘭就有些窘迫,悄悄的後退兩步,沒敢離得太近,臉也微微有些紅了。
這小伙長得白,比起村裡那些天天下地幹活的漢子們要長得俊俏多了,再加上晴朗的聲音,沈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我是沈家的,來找李叔打些高粱酒。」
「那你把罈子給我吧,要打多?」
小伙的聲音再次響起,沈蘭頓時臉有些微微發熱。
「狗娃子,是誰來了?」
李叔的聲音,由遠及近,來到了門邊,看到沈蘭站在院外的時候,則呵呵一笑。
「是沈家丫頭啊,給你爹打酒來了?來進來吧,罈子給狗娃子,讓他去給你打。」
「恩。」
沈蘭小心地把酒罈子遞了過去,小伙拿過來之後,有些不開心地抱怨道。
「表叔,你可別我狗娃子了,我有大名的,我大名張景行!」
「別磨蹭,快去倒酒。」
李叔理都沒理他的訴求,直接一個眼神過去,小伙就是再不想聽到這個丟臉的名字,也要老老實實去幹活。
「蘭啊,臉上的傷怎麼樣了?」
等小伙走了,李叔忽然開口問道。
「以及好多了,謝謝李叔的關心。」
沈蘭把自己臉上的傷出來,原本平的皮上,傷疤縱生,看著就有幾分可怕。
「恩?你這傷口,看著已經小了很多呢,放心吧,過不了多久,可能就不見啦!」
李叔寬道。
「恩,謝謝李叔了,不過,我已經不是很在乎臉上的傷了。」沈蘭抬手了自己臉上的疤痕,勾了勾就笑了。
這一笑可不要,張景行剛剛提著酒罈子就出來,就撞進了這麼一片好的笑中,頓時就呆在了原地。
還是李叔看到他在發獃,走過去在他的頭上打了一掌,才把他給喚醒。
「你這狗娃子,快把酒罈子給人家,站在這發什麼呆啊!」
「哦哦!」
回過神來的張景行,頓時紅著臉,把手裡的酒給遞了過去,沈蘭手結果之後,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張景行則一直看著沈蘭離開的背景,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狗娃子?看上人家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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