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掌心裏這顆泛著紅的澤,渾然天的圓潤,比自己的大拇指還要大的珍珠,剛剛才說姜拿不出什麼好東西的魚歌,彷彿覺得有一個無形的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臉上火辣辣的,還很疼!
魚歌咬咬牙,看著一旁的姜璇兒,將珍珠重新裝進袋子裏,隨手扔在了櫃枱上。
「不過是一個珍珠罷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魚歌上這麼說,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
要知道那可是紅的珍珠,當朝帝王最寵的妃子,惠妃就是個非常喜珍珠的,帝王寵惠妃,就經常找尋一些不常見的珍珠討人歡心,也正是因為如此,連帶著珍珠的價格,也變得非比尋常。
就在今年惠妃的生辰之時,當朝皇帝送給惠妃十顆拇指般大小的紅珍珠,讓惠妃不已,傳為談。
「你說的不錯,這種紅的珍珠確實不怎麼樣。」
姜接過魚歌的話頭,隨後又從袖子裏取出了另一個袋子。
「那顆珍珠只是我想賣的其中一個,這個,也是。」
話音剛落,姜就把袋子打開,從袋子裏滾落了另一顆珍珠出來。
「……」
珍珠現的那一刻,金玉堂里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
「天哪!這顆珍珠真!」
「好漂亮!這是我見過最的珍珠了!」
通純黑,不染一雜的,澤亮,而大小,更是如同夜明珠一般,這顆純黑的黑珍珠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姜白的掌心上,散發著自己高貴獨特的氣息。
「純黑的…珍珠!?」
魚歌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快要不夠看了,了眼,那顆黑珍珠扔在就躺在姜的掌心,原本以為一顆珍珠就算了,姜竟然又拿出另一顆更好,更稀有的珍珠出來!
「這不可能!珍珠怎麼會有黑的!」
「誰說不可能有黑的,看開你們兩個人,不僅腦子有問題,眼睛也不太好使的樣子。」
這顆黑珍珠是姜在空間里撿到的河蚌開的。
不過沒有把河蚌拿出空間外邊,就在空間把河蚌打開了。
這樣的河蚌,空間里的池塘里還有很多,但大多都是白珍珠,或者空殼,像紅或者黑這樣比較稀有的,卻只有這麼兩顆。
就算只有兩顆,也很不錯了,姜還不清楚自己的空間怎麼就多出來一個池塘,還會產出這樣的珍珠蚌,只清楚這些變化都是雪餅將玉佩扔進泉眼裏之後才會出現的。
可玉佩是墨沉淵的東西,自然不可能親自去問。
「這位姑娘可是要把這兩枚珍珠都賣給本店?」
就在姜把紅珍珠拿出來的時候,金玉堂里的客人都聚集過來,欣賞這一顆完的珍珠,等黑珍珠一現世,連金玉堂的老闆在後面都坐不住了,馬上出來和姜涉。
金玉堂的老闆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穿著一玄長衫,頭上豎著玉冠,只別著一簡單的玉飾,長相溫文爾雅,看上去倒不像是一個生意人,更像一名夫子。
珍珠自然是要賣的,姜點點頭,把兩枚珍珠都放在掌心裏,隨意的把玩著。
「自然要賣,我不太喜歡這種東西,還是換銀子比較實在一點,不知掌柜的能給個什麼價格?我可是饕鬄樓的錢掌柜介紹來的呢!」
姜自然沒忘記提錢掌柜的名字。
「呵呵,原來是老錢介紹來的,鄙人姓秦,是金玉樓的老闆,你可以我秦老闆,這樣吧,我們進屋裏去詳談如何?」jj.br>
「自然可以…」
「慢著!」
姜剛想要和秦掌柜去談一談珍珠的價格,就被一道十分油膩的聲音打斷了。
「這顆珍珠我要了!留給你一千兩黃金怎麼樣!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人和珍珠,我都要!」
來人是一個十分膩的胖子,他後還跟著一群狗,進門后,這胖子便用猥瑣又瞇瞇的眼睛,在姜的上放肆的打量著。
這小娘們,剛才在饕鬄樓用餐的時候,這胖子就一眼瞧上了姜,驚為天人,就看上了,這段容貌,可比自己後院那幾個小丫鬟和人老珠黃的婆娘可強多了!
主要是這丫頭夠,想來在床上那啥的時候,滋味一定非常銷魂!
只要一想到這稚的小嗓音,在自己欺負的時候哭上兩聲,哎呀!真是不得了!
胖子想無論如何也要把姜弄進自己的後院。
知道這丫頭要來金玉樓,自己可匆忙吃完飯就來了,看到這丫頭手裏還有這樣貨的珍珠,那可就忍不住了,當即喊了出來!
他最近想要再進一步,把自己的生意做到京城去,這兩枚珍珠沒準就是自己的敲門磚!
把這兩樣東西在惠妃娘娘面前一呈,自己想要什麼不行?
「吳老三,你不在脂姑娘堆里打滾,來我這金玉樓幹什麼!」
看到來人,秦老闆的臉有些不好看,世人常說,無不商,商人重利,這本是常態,做生意嘛,自然要以利益為重,用一些正常的競爭手段也不無不可,可這個吳老三,做生意卻總喜歡用一些骯髒手段,令人不齒!
「你金玉樓大門敞開,自然是歡迎客人,怎麼,秦老闆不歡迎我?」
吳老三膩的臉上出了一個更加猥瑣地笑,他瞇著眼睛,無恥的目一直圍著姜打轉。
「這位…小姑娘,我出的價錢你可滿意,一千兩黃金如何?只要你跟我走,別說一千兩!一萬兩都送你又怎麼樣!」
吳老三口氣很大地說道,好似這一萬兩,不過是他隨手丟出去的一個銅板,本不值一提。
反正給不給,到時候再說,只要人進了後院,還不是任由他…為所為?
而姜聽了這句話,卻眼睛亮了亮,眼底深,極快的閃過一異樣的。
「我跟你走,真的就給我一萬兩?」
「喂!你可不能答應他!他可不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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