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眼前只會把負面緒化眼淚的子,殷清瑤覺得換是太子估計也會很頭疼。
“殿下,我知道您擔心京城那邊家人的安危,擔心太子殿下。但是如今這些擔心毫無用。”
“你大膽!”
杜鈺瑛還沒說話,邊的先站出來指責。
殷清瑤瞥一眼。
“這位姑姑不如留著力氣去罵將你們到絕境的賊人。我也是為了殿下好,我們如今還沒有離困境,如果追兵追上來,就我們這點人手本不夠看的。”
杜鈺瑛將眼淚收了抬起頭問道:“你手里不是有太子殿下的令牌嗎?可以調兵……”
殷清瑤毫不留面的打斷。
“殿下可知朝中有一半員投靠了銳親王嗎?”
杜鈺瑛臉上褪去,一片蒼白。
“軍中有不將領也是銳親王世子安的人手。就連您的娘家杜家都有人投靠,別說其他人了。”
“昨夜天黑,您可能沒有看見圍在京城外面的大軍,整個北直隸的兵馬都被調到京城周圍,這說明了什麼?”
杜鈺瑛前半生順風順水慣了,待字閨中時是杜家尊貴的嫡,吃穿嚼用都是最好的。嫁人之后是尊貴的太子妃,沒有人敢將暗面展現在眼前。
兵法謀略的書讀了不,但是用在實,本聯想不起來。
但這并不代表不聰明。
“軍中之人不可靠。”
殷清瑤嗯了一聲說道:“也不是都不可靠,是我們擔不起風險。太子殿下既然已經為您和小殿下安排好退路,您就按著太子殿下安排的路走,其他多余的既不用惦記也不用擔心。”
“做好自己的事,不杞人憂天就夠了。”
杜鈺瑛的臉雖然仍舊不好看,但是看著的目亮了亮。
仔細打量著眼前長相絕的。
太子邊出現頻率最高的人,為太子妃,憑著人準的直覺,枕邊人對別的人的心思,豈會應不到。
只是跟太子親這幾年,太子從未做過出格的舉。就算是邊伺候的婢,太子也從來沒有過。
除了安排過去的兩個侍妾,太子的后院空的連這個正妻都覺得詭異。
但的夫君很欣賞眼前這個說話不怎麼好聽,但是能力卻很強的子。
從昨晚到現在,所有人都聽的指揮,讓不由得更好奇了。
“好,我會注意的。”
忽略掉旁邊驚愕得快要瞪出來的眸子,殷清瑤道了聲恕罪就走開了。
等走遠,小聲在杜鈺瑛面前說道:“長安郡主說話也太過大膽了些。”
杜鈺瑛搖頭道:“若不然,也不會獲得太子殿下青睞。我一直疑太子殿下為什麼對一個種地的丫頭這麼看重,派人去調查,調查出來的資料你也看了。”
“是有幾分小聰明,做生意很厲害,但是跟我們杜家相比,那點資產本不夠看。”
“說明太子殿下看重的本不是賺錢的能力,而是其他方面。”
跟著點了點頭,承認道:“長安郡主說話行事反而更像個男子,但卻比男子細心。說話是難聽了點兒,但是直來直去,沒有彎彎繞繞鉤心斗角。”
杜鈺瑛嗯了一聲補充道:“我一直擔心跟太子殿下之間曖昧不清……是我小人之心了。殿下那般人,不屑于所有私狹隘之事,這位長安郡主也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
“殿下懷天下,吸引的自然也都是志向高潔之士,不過是男別不同而已。”
原本以為自己聰明豁達,出大家貴族,從小請最有名的先生做西席,眼界見識自認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但是到頭來,只會躲在這兒擔心害怕,一點自救的能力都沒有,說出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有些時候,只是鉆進牛角尖里出不來,說不準哪一天突然開竅,會發現所有困都十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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