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一眼,但是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明王下右側,有一顆黑痣。如果見到明王本人,我應該能認出來。”
“不會是銳親王世子,因為當時,太子殿下確實付了銳親王世子查問皇莊管事農耕的事。地猴是跟著莊子上的管事一起來見的銳親王世子。”
“那,那個管事呢?”
殷清瑤追問。
邵云舒頓了頓,聲音低沉。
“在驛館里半夜上茅房的時候摔了一跤,腦袋磕到磚頭上死了。京兆衙門去查了,什麼也沒查出來。”
也有可能是殺人滅口。
兩人都不再說話了,殷清瑤在想那個管事會不會知道點什麼,但是這件事在京城里沒掀起任何風浪,不過就是一個皇莊管事在驛館里摔死,要不是他跟地猴有點關系,估計都沒人過問這件事。
邵云舒見一直不說話,就追問道:“后來呢?你遇見天機道長,跟銳親王世子有什麼關系嗎?”
殷清瑤收斂心神。
“銳親王世子讓我上車,然后就帶著我去了一山林,爬到山頂,山上有廟宇建筑,還有一個白胡子老道士。”
“他們的規矩很大,見天機道長需要先沐浴更。我回來時穿的服,就是山上的道準備的。”
邵云舒哦了一聲,不僅沒懷疑,反而還很高興地問道:“你真的見到了天機道長嗎?那位能稱得上老神仙,預言極準,當年曾給金陵梁氏批命,預言梁氏十年必能問鼎中原,匡扶正道。”
“這些年,很多人在尋天機道長,但是基本上沒有人能找到,傳言中的天機道長就是一個白胡子老道,以前我一直以為天機道長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人,沒想到你真的見到他了。”
“他說什麼了?”
殷清瑤也覺得玄乎。
“他說了一堆我沒聽懂,我只聽他好像夸我來著,什麼非同道中人,卻行同道中事,還說我有靈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反正他說完,山間的霧氣就散了,我就從山里出來了。”
邵云舒用還能彈的那條胳膊攬住,夸贊道:“能被天機道長夸獎的媳婦,我真是賺到了。”
“那銳親王世子呢?你們一同去的,他怎麼樣了?”
殷清瑤搖頭道:“我不知道。”
“京中所有的貴族里面,銳親王潛心修道不問世事,銳親王世子也如其父,他能找到天機道長也不奇怪。”
殷清瑤哦了一聲,連邵云舒都這麼覺得,梁明賢清心寡的形象還真是深人心……
那件事,覺得難以啟齒,在心底糾結猶豫半晌。
“還有件事,想跟你說,你答應我聽了別生氣……”
說完半晌沒人搭理,抬頭一看,邵云舒靠著枕頭睡著了,他還著傷,今晚又陪說了這麼多話,肯定很累。
那件事還是別給他添堵了吧,大不了以后看見梁明賢繞路走,等搜集到證據再揭穿銳親王世子虛偽的臉。
真的是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殷清瑤也睡得很沉。
赤鐵礦茲事大,牽涉眾多,朝廷派來的欽差有刑部和大理寺的員,也有能調各地駐軍的五軍都督府的大人。
邵云舒他們一伙人隸屬的京衛屬于京城衛,皇帝和太子直接管轄,所以一個赤鐵礦的案子,就演變了四大陣營同時勘察。
因為案子他們也走不了,一直在靈寶待到夏天徹底過去,秋高氣爽的八月才把案件捋清楚。
邵云舒和金城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殷清瑤一直關注著案子的進展,但是案子最多只牽扯到河南府的知府,不管怎麼查,都無法跟預料中的那個人關聯起來。
順著河南府知府這條線再往下查,又揪出來一大批小蝦米。
但是自始至終都跟京城那邊沒有牽扯。
殷清瑤也沒再見過梁明賢。
【作者有話說】
昨天晚上失眠,一晚上幾乎沒睡,今天白天昏昏沉沉,一直到吃完晚飯才稍微好點,今天晚更了,先給大家說一聲抱歉。我今晚再寫點,明天爭取按時發。有票的小可們來點票吧,謝!
生來隱疾困前程,蓋因魔龍盤神魂。龍血澆灌神魔體,孤單逆亂破乾坤。 原本想要平凡度過一生的少年,卻不斷被捲入種種漩渦之中,從此他便改變人生的軌道。 什麼是道?吾之言行即使道。什麼是仁?順我心意即是仁。不尊道不順仁者,雖遠必誅。
穿越是門技術活,宅斗憑的是演技。她攜絕世醫術而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左有狠毒叔母,右有偽善姐妹。算計她,搶了她的未婚夫,還反過來污衊她裝傻逃婚?刁難,毒殺,陷害接踵而至!避之不及,那就乾脆斗個天翻地覆!只是不小心救了一個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煩。妖孽、狡詐、腹黑、狠辣、睚眥必報,慣會扮豬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