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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的旺夫娘子》第30章 趣事兒

“爹,娘,謝謝你們。”

夫妻倆有很多話想問,卻沒開口,殷清瑤上前抱住李娘的胳膊撒道,“娘,有你們真好……”

娘嫌棄地推開

“天不早了,我燒的有熱水,你們收拾好之后趕睡吧!我跟你爹先回房間了,你招呼好客人。”

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靜,七月底的晚風吹到上很涼,殷清瑤打來熱水,兩個人洗漱之后,殷清瑤避開傷口洗了腳,躺在還帶著味道的炕上。

“我很羨慕你。”吹了燈的房間很黑,杜鵑翻了個說道,“我從來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床,從來沒蓋過新被子。我爹娘甚至從來沒有關心過我冷不冷,熱不熱,累不累。”

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任何緒。殷清瑤想起在老宅的日子,每天干活,吃不飽飯,那都是常態。

“他們只會使喚我干活,讓我帶弟弟妹妹。我們村子里的幾個小姐妹都是這樣,他們把我賣了我也沒什麼覺,我甚至還想著被賣了總算能天天吃飽飯了。”

“你不知道,我是頭一次穿那麼好看的子,那天的床也很舒服,但是我不敢睡,我又害怕又興,一直到現在我都覺自己在做夢。清瑤,你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殷清瑤本來閉著眼睛,也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于是撿一些能說的說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聽梁大人說,咱們家附近丟失的都是知府干的,聽說他們拐來一些長得好看的就都賣到城里的青樓。”

“青樓你知道是什麼地方吧?”

杜鵑茫然地嗯了一聲,問道:“青樓是什麼地方?”

殷清瑤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就是陪有錢人吃飯喝酒,供人尋歡作樂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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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更加迷茫了,問道:“那是做什麼的?”

殷清瑤頓住,呃了一聲,無奈道:“陪睡你知不知道?”

杜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會兒突然臉上燒得通紅,問道:“是不是跟我們村子里的王寡婦一樣,招男人回家那種?”

總算開竅了,殷清瑤嗯了一聲,說道:“跟那個差不多,不過因為是被賣進去的,沒有自由,別人讓你干什麼就得干什麼,有時候還會挨打。”

杜鵑這才覺到后怕,往被窩里

殷清瑤不打算繼續嚇唬,打了個哈欠說道:“咱們趕睡吧。”

話剛落下,的意識就迷糊起來,沒什麼比回到家里更讓人安心的了。

第二天天亮之后,殷清瑤睜開眼,見杜鵑還睡著,小心地穿上服從房間里出來。李娘正在喂小馬駒,兩匹馬看見都很高興。

從后面抱住李娘的腰,問道:“娘,我讓你們種的瓜子種上了嗎?”

娘嫌礙事,拍開的手說道:“按照你說的方法留了一半種子,剩下的就在后山種著,已經長出苗來了,等會兒吃完飯我帶著你去看看。”

殷清瑤四下看了一圈,問道:“我爹呢?”

“你爹拾掇了點草糞去地里上料去了,對了,你讓種的瓜子需不需要上料?我看長出來的苗長勢很好。”

種瓜子的時候需要基,最好的基就是農家,金水和豬糞馬糞都行,但是他們家現在沒那麼多料,種的向日葵不算,長苗期肯定需要追的。

“等我去看看再說吧。”

杜鵑起床沒看見殷清瑤,急匆匆地從屋子里出來,看見殷清瑤在院子里打拳。

“你怎麼不我啊!我起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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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從來沒睡過懶覺,多睡一會兒娘就要罵。像們這種窮人家的孩子,到別人家怕被嫌棄,都會主幫著干活。

杜鵑左右看了看,不管是院子里還是屋子里,都沒什麼活干。

見李娘端了菜跟窩頭,趕忙上前去幫忙端菜。

“姑娘,你別忙活,跟清瑤去等著吃就行了!”

“沒事,我在家里干活干慣了,嬸子,你有什麼活就讓我干!”

殷清瑤活得出了一汗,拿布巾著汗去后院端粥,被李娘嫌棄得不行。

“先去洗手!”

轉過對杜鵑和地說道:“咱們先過去吃飯。”

殷清瑤著手,無語地看著們兩個。

“娘,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從山泉里打了水洗干凈手,三個人坐到石桌上,李娘已經給杜鵑手里塞了一個窩頭,還一個勁兒地讓多吃點。

桌上擺著的,還是們昨天帶回來的剩菜,李娘熱了熱,跟殷老五兩個人都沒舍得吃。殷清瑤撕了一遞給

“娘,我跟杜鵑我們昨天中午就吃過了,這是我們吃剩下的,我們專門給你們留的,你也嘗嘗。”

娘轉手把那放到杜鵑跟前。

“你們吃吧,都正長的時候,多吃點。”

杜鵑寵若驚,趕把鴨又讓給

“嬸子,我們吃過了,你吃……”

娘死活不吃,一只鴨他們兩個人互相推來推去,殷清瑤無奈道:“娘,讓你吃你就吃吧,咱們種下去的那一批瓜子,過年的時候就能賣了,到時候,咱們頓頓都能吃上!”

兩個人都停下作,李娘不太確信地問道:“那瓜子……很值錢?”

殷清瑤想起來當時只寫了怎麼種,好像并沒有說這些東西種出來是干什麼的,不知道種出來能干什麼的李娘兩口子,竟然費時費力的把瓜子種出來了,一點也沒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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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地點點頭,說道:“娘,咱這個瓜子的種子,是我跟梁大人討來的,說是在京城里都很,你說值錢不值錢……”

娘驚訝得也忘了推辭,鴨撲騰一下掉進的湯碗里,杜鵑松了口氣,拿著窩頭就著青菜吃了起來。

“娘,你趕你吃飯,吃完飯咱們去看看長出來的苗。”

吃完飯,李娘簡單地收拾收拾,就帶著兩人往后山上去,走了也不遠,就在他們家房子后面向的坡上,坡上的地被收拾梯田,一層一層向下,長著充滿希苗。

他們分家得到的這一座小山坡,原本并沒有地,是后來他們分出來以后,一點一點拾掇出來的,山腳下長的桃樹枝被修剪整齊了,等明年開春,去尋一些品種好的桃樹枝嫁接,明年夏天就能吃到桃子了。

山頂上的核桃樹上掛滿了青果,到八月十五的時候就能上山打核桃了。

殷清瑤在地里一棵一棵看過去,過去的一個月,因為溫度高,還下了幾場雨,幾乎所有的葵花苗都長出來了,只有些地方了一棵兩棵。

第一次種出苗率就這麼高,殷清瑤高興壞了,再聯想到梁懷玉答應的一百兩黃金,這會兒覺自己都有點飄。

張的看著問道:“怎麼樣?”

豎起大拇指,問道:“娘,去哪兒能找點農家,咱們的料太薄了。”

娘為難道:“大家都種地,那點東西看得跟寶貝一樣,上哪兒能弄來料!前兩天你梨花大娘還跟錢賴子家的又打了一架,他們兩家不是挨著嗎,茅房也都在一塊兒,你梨花大娘家養的豬把豬圈拱了,跑到外面拉到路上,被錢賴子家的看見了,拿鐵锨鏟到自己家茅房。”

“你也知道,自打上次你梨花大娘給咱們出頭以后,們兩個就鬧掰了,三五不時地吵,這次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不過這次錢大花二花都下地去了,你梨花大娘也沒吃虧。”

殷清瑤從娘的話里聽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但是是真發愁啊,要想瓜子長得好,必須得上料。

“娘啊,你讓我先想想。”

“你不在的這些天還有個趣事兒呢,也是跟錢賴子家的有關。”李娘拿了個籃子一邊掐著野菜一邊說道,“劉氏跟你二伯母鬧掰了。”

“嬸子,我幫你掐吧。”

杜鵑從小就干活,上山掐野菜,割豬草都是經常的事兒,一邊掐著野菜,一邊聽們母倆說話。

殷清瑤也手等接著說。

“劉氏原來看上大喜,想跟你洪順叔家結親,但是大喜他娘看不上劉氏,說大喜已經有相看好的人家了,結果就非得把家大花跟二喜往一起湊,大花跟二喜同歲,今年都十四,劉氏到跟人說他們兩家要做親家,把大喜娘氣得不行。”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跟劉氏耳邊吹風,這幾天不往你洪順叔家去了,天天去咱們老宅找你二伯母,我聽你梨花大娘說,劉氏跟你二伯母說,想把家大花說給樂安,氣得你二伯母當場就翻臉了。”

“劉氏以為你二伯母嫌棄家大花年齡大,就又說家二花也行,今年才十二,反正樂安也是要讀書的,讀書人親都晚,他們家二花能等。你二伯母直接就把人轟出來了,氣得劉氏在老宅門口大罵,說你二伯母狗眼看人低,敗壞家大花的名聲。”

“你二伯母也不是吃素的,站在門口跟吵了一架,說家大花癩蛤蟆想吃天鵝,說讓劉氏回家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兒能不能配上樂安。”

殷清瑤挑眉看著娘,當時的景肯定比娘說的熱鬧,而且,們罵的話肯定沒娘說的文雅。

“劉氏氣急了,就在老宅門口跟你二伯母起手了,這事兒驚了你爺,還不知道怎麼理呢。”

殷清瑤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三個人手,很快就摘了一籃子野菜,李娘把野菜往下按按,站起來往回走。

“昨天下午的事兒,樂安下個月就考試了,你二伯母這幾天心有點焦躁。”

殷清瑤想到古人都是十四五歲就說親,他們家兄弟姊妹里面有好幾個該說親的,別說兄弟姊妹了,六叔七叔早就該說親了。

“娘,我六叔七叔早就該說親了,我爺也不著急。”

娘嘆了口氣,說道:“我讓你外公幫忙留意著,等八月十五的時候,咱們回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時間過得很快,過完八月十五,到九月份就該秋收了,十月之前把地翻一翻,撒上料,十月底之前得種上麥子,到冬天上山砍柴修樹枝,裳,臘月里辦年貨過年,也就過年那幾天能歇歇。

“今天該去領草料了,馬場的人說,等明年就不再發草料了,以后讓咱們自己割草喂馬。等會兒你爹回來,讓他牽著馬去馬場遛遛馬。”

殷清瑤還沒去過馬場,想去馬場看看。

“娘,我牽著馬去吧,正好去看看馬場怎麼樣。”

娘擔心道:“還得拉草料,你自己去行嗎?”

殷老五每次去的時候都得推著獨車,一只手牽著馬,一只手推著獨車,去的時候還好,回來的時候就不太容易了。

杜鵑很有眼力勁兒地推起在院子里放著的獨車。

“嬸子,你放心吧,我會推獨車,我跟清瑤一起去。”

殷清瑤沖拋了個眼,跑到馬棚里把兩匹小馬駒牽出來,說道:“娘,那我們就走了,你跟爹說讓他不用惦記。”

要出門的烏騅和黑很開心,一邊走一邊啃路兩旁的葉子,從半山腰上下來,一條路通到村里,一條路通到地里。

兩個人順著往村子里去的那條路下去,半上午的村子里除了小孩子,跟在家帶孩子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下地了。

路過殷家老宅的時候,殷清瑤往里看了一眼,正坐在院子里擇菜,一邊擇菜還一邊罵。

“都是一群吸的,讓我老太婆自己一個人做飯,天殺的,沒良心!”

把頭回來,也不知道是罵給誰聽,指著里面對杜鵑比劃道:“我……”

杜鵑抿抿,湊過來跟小聲說道:“我也那個樣子……”

“清瑤,好些日子沒見你了,你外公還好吧?”里正媳婦徐氏手里端著一盆服從家里出來,手里還提著一個籃子,見牽著小馬駒,“你這是準備去馬場呢?”

殷清瑤應了一聲,回道:“我外公就是一個人住,我過去陪他,沒啥大事兒。勞煩里正惦記。您是去河里洗裳?”

徐氏笑了笑,應了一聲,跟們并肩走著,看見后的杜鵑,問道:“這娃是誰家的,模樣怪清秀的。”

殷清瑤早就想好了怎麼跟大家解釋。

“這是我表姐,來我家住幾天。”

徐氏回頭盯著看了看,問道:“你舅舅回來了?這是你舅舅家的姑娘?”

“也不是,是我外婆那邊的親戚,關系有點遠,說了您也不一定認得。”

主要是村里沒什麼,殷清瑤不想說那麼多,等到了村口,里正媳婦拐彎到河里洗裳,們兩個就牽著馬推著車往鎮上去。

們到得都快中午了,各個村子里來領草料的養馬戶基本上都領完了,殷清瑤沒有排隊,直接到領草料的地方領了一車草料,讓杜鵑看著。牽著兩個小馬駒到馬場里溜達。

馬場也不大,差不多就是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地上的草被修剪到小肚那麼高,大概有十來只小馬駒在上面溜達,對比其他人家養的馬,的這兩只個頭不算大,但是線條勻稱,一上來就興地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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