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揚又寫歌了？”

“還是給清寒唱的？”

顧源有些心絞痛，他把手機還了回去，抱著最后的希問，“這歌好不好？會不會是路揚打算勸退清寒的。”

“我看看。”方芳拿回手機，收到消息后還沒看過，只閱讀了文字。

聽過路揚之前寫的那兩首歌。

在創作人圈子里，它的質量絕對算得上第一隊列，在同齡者里也是佼佼者。

就算對手是葉寧和周秋月，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方芳以詞曲創作人份來評判的話，們兩人的東西還不是頂尖。

一個是老牌天后轉型，一個是新天后強行，比們要強的人大有人在。

路揚不過是打了個其他音樂人忌憚葉寧宣傳的檔期。

而且寫歌這種事，很多人火一兩首之后，就再也沒紅過了，就像咸魚翻了個，最高的時刻只有一剎那。

為曾經天后的制作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方芳的基本功還在。

看著樂譜，原以為是和前兩首一樣的傷歌，可事實告訴。

——不是。

“古風，好像還帶了點其他元素？”

想象著配樂，輕聲哼唱，圖片的右上方還清晰地注明了要低。

腦海里已經有意境了，方芳可以判斷出，這首《殺破狼》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兩首傷心歌。

而且，更像是據某個故事而譜寫的。

方芳聯想起了顧清寒剛剛殺青的電視劇，為父母，表面上看他們并不關心顧清寒，可背地里還是在關注。

“膽子夠大。”

方芳看出了路揚的意圖。

雖然不擅長勾心斗角，也懶得思考其中關鍵，但還是能把《殺破狼》和電視劇《古道仙俠》聯想在一起，意圖太明顯了。

對于方芳來看，這是一首好歌，就連也沒有在市面上聽到過這樣高質量的古風歌曲。

唯一缺點就是，它與認知里的古風歌曲略有不同，甚至高過一籌。

這是優點也是缺點，如果一首歌沒能功經歷市場考驗，就算歌評人和業人士再看好，對于大眾來說，還不是好歌。

“怎麼樣？”顧源在一旁問。

“歌很好。”方芳聳聳肩，原本叉著腰的手也放下了。

有才華，也不乏野心，這樣看好像還不賴。

雖然好只是一點。

“歌好？”顧源長大，“所以這家伙在奉違？”

“嗯。”

看到老婆點頭，顧源只覺得自己是個大怨種，他下意識地想讓顧清寒遠離路揚，這家伙太會騙了。

可聯想到兩人的虛假關系，剛剛起了一半的子又躺了回去。

——心堵的老父親。

【最后一次。】他打開微信，給路揚發送私聊。

...

“你爹給我發私信了，說是最后一次。”路揚跟顧清寒打著視頻。

現在緋聞還在飛，為了避嫌，兩人暫時還不敢會面，只能通過視頻方式來指導訓練。

剛剛他跟顧清寒說了不能寫歌的事兒，顧清寒語氣平淡地回了個“嗯”，皺起的眉頭現在才放下。

“陳導跟我說了配樂的事，他們通過了，現在還在跟資方通。”顧清寒說，“那明天錄歌？”

“好。”路揚點頭。

他心中雀躍，自參加工作以來，兩人都是朝夕相，如今卻幾天沒見面。

“主題曲的事，別抱太大希。”顧清寒輕聲說，“這首歌先錄著，如果陳導他們看不上的話，下次為了這首歌弄張專輯。”

路揚不知道說什麼，以往很說話的顧清寒，今天的語言很多，而他反倒是膽怯了，只能埋頭說“謝謝。”

為一首歌做張專輯，就跟為了醋包餃子一個道理，明明可以發單曲，卻還是做專輯表示重視。

在靠近，那他也不能差。

電話掛斷后，路揚聯系上了顧添衡。

【知道有好了，怎麼保持關系的同時更進一步？】他問。

【你等等，這次我請教到了真高人。】顧添衡回復。

在顧清寒把葉芷聯系方式推給他之后，兩人就如何讓男方快速攻克展開了討論，一番理論下來，他覺得對面這姑娘真猛。

然而葉芷也是純小白一個，可并不怯，看了那麼多的言小說，總要有使用的那一天。

就算不清楚追求人和被追求人的關系也不重要，幫人喜結良緣，又或者幫人弄清渣面目，都是好事。

【送花。】近乎秒回。

路揚看著顧添衡復制來的信息，老半天沒有回復，總覺得這套路不穩妥。

顧清寒邊又不缺送花的人，不是花過敏，只是明星和容貌，讓，和很多想要追求的男人瘋狂送花。

可這些花在手里存活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四小時，路揚甚至懷疑這家伙是不是開了一家花店，要不然就是為了某花店的長期合作對象。

【送花不行啊，別人給送過，沒效果。】他發送。

顧添衡轉發信息的同時，更加深渣的印象了，這麼多花了，也就路揚看不明白。

他原本是打算讓路揚和葉芷親自流的，可雙方悉，不能讓顧清寒知道路揚在追別的人，他還等著未來妹夫照顧照顧魔音樂隊。

【送什麼花不重要，重要的是送花的人。】這段話來源于言小說，一路經過葉芷打鬧，顧添衡的轉發，再送到路揚面前。

他覺得好有道理。

而自己就是那個人。

只是這個行要實施的話有點困難，他追顧清寒的事不能讓顧添衡知道，那家伙還以為自己在追別的人。

況且現在這個節點，時間不充裕，外面狼般如似的狗仔也不會放過他去花店的事，想要搞花，也只有跑和外賣......

而且的話會被發現。

“要不......”

路揚想到了魔音工作室里的盆栽。

他仰起頭看天花板，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總覺得這樣的事不道德，背著人家親哥去追他妹妹，還用他的東西來追......

干了！

微信切換，他看著顧清寒在自己家人群眾閑聊，忽然覺得這個氛圍應該保持，只要他功，一切都名正言順。

而且......

拿哥的東西也不是大事。

到時候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