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路揚迫不及待的喊。

顧添衡說了同意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默不作聲的開車，就像盡職盡責的專車司機。

“真要追？”顧添衡說得有些遲疑。

“嗯。”路揚點頭。

“我想想，你別著急。”

顧添衡在想，也在猶豫。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遇到路揚的場景，這家伙在雨夜里踩著水花走，像個郁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樣子失魂落魄。

結合到當下的請求，那緣由非常明了，絕對是和人有關，還是個渣。

而為明星的顧清寒顯然不會出現在那個地方，與沒有關系。

關鍵就在顧清寒上。

為親哥，表面上看他們兄妹兩的關系很差，但誰又希看到自家的小白菜嫁人。

可終究要嫁人。

現在的娛樂圈，那屁大點染缸能有幾個好人？

反觀叔叔伯伯那一幫后輩，也沒幾個正常人。

還不如便宜路揚呢！

顧添衡心想著，一邊是才子遇渣，一邊是邊沒好人......

——巧了嗎這不是？

“想要追的話，可以換個人追。”又過了好久，顧添衡說，“我認識幾個妹妹，格都可以，長得不賴的。”

“不換了。”路揚搖搖頭，估計父母除了顧清寒也看不上別人了。

“我就欣賞你這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樣子。”顧添衡笑了笑，“沖這點，我絕對一幫到底！”

——幫你遠離渣。

“哪的人？”

“魔都。”

“認識多久了？”

“有一段時間了，只是這個月關系才慢慢變近。”路揚說得含糊，盡管是讓顧添衡幫忙，可他還是不想暴顧清寒的份。

那還有機會，顧添衡又問：“最親的接是什麼？”

“隔著毯子摟肩膀。”

“摟肩就摟肩，為什麼要隔著毯子？”

“讓的。”

“嘶——”

顧添衡在心中確認，路揚要追的那人，十十的渣無疑，隔著毯子摟肩，這拉扯簡直是頂級，沒釣過十年的鯊魚絕對想不出這種狠招。

“顧哥，有沒有方案？”路揚問。

“沒談過吧？”

路揚搖頭。

“沒談過的話，我只能勸你遠離了，這樣的人段位太高，我等凡人真追不上。”顧添衡說。

“就這個。”

“我真他娘欣賞你倔強的樣子。”

顧添衡目視前方，把方向盤拍得很響，“關卡BOSS條太厚，任務系數是地獄級，我需要幫你制定個作戰計劃，明天給你。”

“行。”路揚點頭。

他有點期待，在魔都這麼久了也沒什麼朋友，雖然顧添衡談了十一個朋友還沒，但至談過，遠比自己強上幾條街。

他腦海里的追孩方式，還停留在校園里的送書階段，可顧清寒那種人，不會缺這種東西。

.

星璀璨，魔都燈火通明，路揚躺在床上翻手機，界面上是與顧清寒的對話窗口。

沒有聊天，顧添衡那頭還沒傳來作戰計劃，他躍躍試不敢手。

路家群聊里也靜悄悄的，自從他“找到友”之后，家人們就沒有了消遣的話題，偶爾的幾條，還是幾個姑姑姨姨和老媽約打牌。

“找點歌來聽吧。”

這個世界比起之前的地球，文娛水平只差一截，不乏好歌的出現，可那些好歌并沒有想象中的火，而是被流量沖爛，沉到谷底。

這也是路揚選擇先搞名氣，再拿歌曲的原因。

他打開了[瓣音]音樂網站，并不是單純的播放，而是兼評分，評價一的論壇，網友們喜歡在里面吹水，分歌曲。

這本是一片凈土，但現在看，好像也被污染了。

進他視線的，赫然是顧清寒新專輯的評分。

——【5.8】

“搞事了。”路揚心想。

只放出了主打曲試聽版本的專輯，都能給上評價位了，而且還打出了5.8的低分，論誰看都知道里面有鬼。

碧海娛樂做的。

他們這樣做的理由有很多，路揚能揣測出其中意圖。

葉寧為了穩固歌后的地位，宣傳比不過還有其他的方式。

或者是碧海娛樂為了把自己招進去，這麼做的意思也明顯到不行。

——你拒絕了我們，是因為覺得歌曲發行后能抬抬自己價，想得很好，可現實很殘酷。

一方是大象，一方是螞蟻，縱使路揚再能營銷，當下只有兩天的時間，他還是束手無策。

.

不同的手機，同一個[瓣音]論壇界面。

原本上下擺的雙足已經垂到床上，顧清寒沖著評分蹙眉。

在圈子里混了那麼多年，當然清楚碧海娛樂的所作所為。

路揚今天遲遲沒給發送消息，等了很久，也明白了他的選擇——沒走。

決定在采訪會上為路揚出頭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太小，他需要更廣闊的藍天去翱翔。

可他真的沒走。

這是心所希的，不否認，只是看到評分，生氣之余居然有些竊喜。

——又能還上一點。

截圖、切換微博、切換賬號、發布微博......一套流程行云流水不需要遲疑。

顧家對娛樂圈的影響不大，但至也能提供一些代言和廣告位，別人害怕碧海娛樂的權威，可沒有。

本就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還不上人。

顧清寒再次切換到小號，著和周鴿子的聊天界面發呆，過了很久，上方有微信信息彈出。

【在不在？】

【不在。】顧清寒挑眉，是顧添衡發來的消息，兩人之間的聊天不，但每次都是寥寥幾句。

【不是借錢，是遇到事了。】

【專輯評分？我已經發微博了。】

【問題。】

【問題你問我？】顧清寒直接開嗆。

【我就談過一次，帶回家的十個人都是為了騙那兩個老家伙，問題還不能問你了？】

【截圖了，封口費三百塊，支持微信轉賬。】

顧添衡咬咬牙，還是把三百塊轉了過去，上還不忘說著：“現在給你三百塊，以后你和路揚了，我這三百塊就當是彩禮錢。”

顧清寒接收轉賬，開始回復：【咨詢費五十一分鐘，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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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

PS：有幾個是我坑爹朋友打賞的，我發了個六塊錢紅包，他們直接打賞幾十一百塊，時間不夠，懶得點名了。

（大家覺得書好看再打賞，不要因為賣慘什麼的，那只是我說明更新原因。）

以下沒排名。

都是磕頭！

[0134]的1500起點幣打賞。

[天下第一賣錢嗎]的1500起點幣打賞。

[鈺書癡]的100起點幣打賞。

[傲不凡]的1500起點幣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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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4]的100起點幣打賞。

[6546]的100起點幣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