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雪姐讓我分析,那我就分析一下,其實這不難猜,據敵方損,我方得利來的結論來看。”
法魔背負著雙手,侃侃而談,“我方失利,那麼敵方必定得利,和我們玩家對立的,無非就是神裔了,想從我方得利的對手,肯定是神的后代。”
“神裔之中,離我們最近的是斷月城,斷月城與我方合作,現在正是月期,顯然不太可能進攻我們。”
“從現場分析來看,最大的可能就是嶺城。”
“嶺城的神裔首領,不用我多說,大家都知道是誰。”
“首先,我方于沙漠地帶,而敵方又是水族大軍,對于水族來說,沒有水的沙漠地帶,那就是絕地。”
“如果要大費周章的進攻圣城,長途跋涉,水族可能在半路就會水而死,沒有水族的大軍又不行,那麼如何解決這種問題?”
法魔的子轉向波塞西,“創造一個適合水族作戰的環境,當然是最好的。”
“可沙漠中,又該如何創造這種環境?”
“用水鋪的話,沙漠干涸了這麼久,量的水本無用。”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沙漠的酷熱環境消失,再冷上幾天,就能創造一個適合水族長途跋涉的行軍路線。”
“而太消失,顯然是最好的方法,而且只需要消失幾天就行。”
“但是,如何讓太消失呢?未來的海神?”
其實不用法魔分析,大家都知道是波塞西搞得鬼。
千山雪之所以讓他分析,只是為了創造出一個審判環境,來審判波塞西的罪名。
“你們這是污蔑,你們在污蔑我的人格,作為海神的繼承人,將來必定是要君臨天下的,這些人都是我的子民,我怎麼可能為了一三叉戟,對自己的子民干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
波塞西義正言辭的狡辯著。
“哦,原來是為了三叉戟。”法魔做出恍然大悟之狀。
“誰,誰是為了三叉戟!你不要污蔑本神的人格!話說,你又是誰?這里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
波塞西心虛的拔出了明之劍,指著法魔,“我要跟你生死決斗,以證本神的清白!”
“他是我徒弟。”攬星月淡淡說道。
“鏘。”波塞西將明之劍收劍鞘中,
“啊哈哈,原來是神大人的徒,我就說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英俊的年,就連當年的父神大人,見到您,也要自愧不如啊。”
一邊說著,波塞西來到法魔的邊,出手,與法魔握了握,悄悄靠近說道,“哦,我英俊的王子,看在我服侍您師傅的份上,給個面子,有什麼事咱們私下解決。”
“哦?私下解決?”法魔木然一笑,“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手上這三叉戟,好像是雪姐的。”
“哦,都是一家人嘛,何必要分的這麼清楚?”
波塞西著剛剛到手沒多久的三叉戟,臉上閃過一痛惜之,
“您尊貴的仆人不過是幫您保管一下,既然雪神大人如此需要,我當然是要……”
將三叉戟恭敬的遞到了千山雪面前,波塞西痛的說道,“贊神,請您用它將敵人殺的片甲不留吧!”
千山雪哼了一聲,不聲的接過三叉戟,在他面前收了起來。
波塞西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還沒等他的臉放松下來,法魔接著說道,“雪姐,你也不要不高興,其實這次與水族一戰,我們的收獲還是大的。”
“雖然死了幾千萬人,整個圣城被摧殘的如此殘破,直接間接的損失高達幾千萬斤黃金,但三叉戟也是歸原主了。”
“而且……”法魔拍了拍波塞西的腰,“還繳獲了一把神劍,正好,掠影不是正缺一把趁手的神劍麼?”
法魔走到波塞西的后,按住了他的雙肩,那意思仿佛在說。
看吧,路我已經給你找好了,至于你走不走,那就是你的事了。
哦謝特瑪特法克魷!
強盜!這伙該死的強盜!
坑了他的八足神馬不說,好不容易搶來的三叉戟又還回去了!
現在,竟然還打上了他明之劍的主意!
哦謝特!
一定是殺爾德爾,搶奪他明之劍的時候,被那該死的家伙施加了詛咒!
肯定是!
波塞西咬了咬,悄悄環顧了四周。
那個會招尸的中年老男人在曬太。
背著沙漠長矛,懷里抱著把劍的裝犯正在待事。
不揺碧蓮的兩兄弟還在商業互吹。
方臉上寫著一個國字的老拳手正在教老牧師打拳,兩人聊的很興。
臉很虛,手速很快的兩個人也在流快槍手的心得。
歐若拉神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
哦,不對,會冰箭的一米五矮麻瓜,正在盯著他。
不過,只有一個會箭的矮麻瓜,逃出的程范圍,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他絕對不能妥協,將自己最后的家當出去,否則以后還怎麼在神裔界混?
“哦,尊貴的王子您說的對,這把劍正是我在一神地拾到的,您尊貴的仆人還在想,如此神劍,主人必定是一位高貴的騎士,我一直想要見見這位騎士大人,想不到今天就見到了。”
波塞西將劍從腰上解開,恭敬的跪了下來,接著,在法魔準備接劍的那一刻,轉,以極快的速度,向城門飛奔而去。
“呵呵,愚蠢的凡人,還想困住未來的海神大人!”
“作為波塞冬的繼承者,新一任海神大人,豈會被低賤的凡人愚弄?想要本神的明之劍,來本神未來的海神宮拿吧!”
四周的風景在他眼中迅速倒退,城門即將突破在即。
再有一瞬,他就能沖出城外,回到自己的嶺城。
他的臉上浮現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但就在此刻,城門前,忽然多出了一道穿黑金戰袍的影。
波塞西用他的神眼掃了一眼。
“哈,一個小骷髏,你以為你是誰,你個小小骷髏,給我滾可……”
澎!
狂奔的形在半空中猛然一頓,原地瞬間卷起一陣風暴。
就像疾馳的汽車,猛然撞在了幾十米厚的城墻上一般。
城墻毫未,再看波塞西時,他已經被江城扼住了命運的嚨。
整個因為強大的慣,脖子還在江城手上,但卻砸在了江城上。
一瞬間,他覺自己的像是踢到了鋼板,當場碎骨折了!
此時的他,才將最后一個“開。”字喊了出來。
一米八的大個,被江城提小一般,提了起來。
“這貨是誰?”江城提著晃的波塞西,扔死狗一般的扔在了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