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在未知危險面前,無論怎樣變化,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怎樣都不會吃虧,尤其是那種明明就知道很危險,還傻不愣登在那裡等待死亡的降臨。
而我恰恰就當了一回這種傻蛋。
就在我傻站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你傻站那兒幹什麼!”
話音剛落的同時,一大力一下扯住我的服的後領,猛的拉了一下,整個向後彈跳了幾步,忽然一道亮晶晶的末著一抹嫣紅堪堪抵到鼻尖十公分的距離。
我好奇看著飄著的紅末,想要用手指去一下,結果就被巍子攔住道:“想死你再往前一下。不是我說你,好好的幹嘛停下來往後看,慶幸大家命不該絕,這些花的極限距離應該只有這麼長了。”
“這些是花?”看著巍子微怒的表,識趣的將手了回來,轉頭向冬冰道了聲謝後,接著說道:“剛剛那什麼花來著....它下面好像站著一個人,你們難道沒看到?”
老兵們齊齊搖頭,冬冰拍拍我的肩膀,故作深沉的說:“你都那麼大年齡了,早就該想人的時候了,雖說上次來一場水姻緣,那也不是長久之際,三爺我就是一個例子。所以回去好好找個婆娘,你這想人的幻覺差不多就治好了。”
“滾一邊去!”我在他屁上蹬了一腳,道:“想人想瘋的應該是你吧。”
巍子沒有理會我倆的打鬧,隔著這直徑差不多百多米的紅微塵,說道:“這些就是花,曼陀羅的花,有著致幻,窒息的毒素,聽網絡上的一個同行說,這東西不是從呼吸進而是直接從皮的孔滲進去,防不慎防。”
說到這,他指著那十多米高的花,說道:“據那同行提起,曼陀羅有很多種類,而且眼前這個正好他提起過,應該屬於非常稀的地下植,除了花瓣外形相似之外,他口中說的深淵曼陀羅與眼前這株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喜歡將和蔓藤藏在的當中,也包括人在,其目的也不是為了汲取養分,而是保護自己弱點,至今那同行也不清楚這種曼陀羅到底是靠什麼生存。”
“不過你剛說看見的那人,可能也是幻覺!”巍子轉過頭來看向我,“你有沒有過曼陀羅?”
我還沒拉得及張,冬冰一下過來,說道:“到過,這家夥在裡面撿到一塊類似植的碎片,還他嗎給我看,估計我會不會也要中招?”
巍子將他手打開,走到我面前了一下額頭,檢查瞳孔,完了後疑說道:“瞳孔也沒放大,溫也沒升高,心髒跳也正常,不像是中毒。可是你為什麼會看見一個人呢?”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大寶此時進來道:“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寡婦?要是一直都沒死呢?”
大寶的話一下到了點子上,讓巍子渾一僵,隨後他又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除了竹子看到之外,誰也沒見著,如果沒死還是一個人的話,哪怕是個長生不老的人,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消失吧。”
羅楷此時理完傷兵走過來,心很不好,聲音低沉的說:“趕走吧,看到那家夥我怕忍不住沖過去和它同歸於盡。”
一下損失數名戰友,仍誰都會心不好,我們三人便不再將話題繼續下去,怕引起他的反。於是整頓了一下心後,帶著剩下的人繼續向前推進。
前面那兩幾乎與天上的雲霧一樣齊高的柱子應該就是小皇帝說的南天門了吧,不過看著較近,但山跑死馬的典故我還是知道的,一路也沒使勁的趕路,充分保持著力有條不紊的行走著。
當距離拉近的時候,這才看見兩柱子之間橫著白玉雕琢的牌匾,可是上面什麼也沒寫,空白一片。不過那兩柱子卻有一番特別,不像之前遇到的那種,而是上面刻滿了完全不認識的文字,更不像是秦時的小篆,筆畫簡潔蒼勁有力,巍子湊上前去,仔細辨認著。
突然間,他渾一抖,立刻僵向後直倒了下去,一直在旁邊的大寶一下反應過來將巍子接住,輕放到地上。我一下慌了沖過去使勁掐他人中,不停在他耳邊喚他名字,過了十來分鐘後,巍子這才有了知覺好轉過來。
“頭好暈!”巍子坐起子,左右看了看,道:“我怎麼暈倒了?”
冬冰將他扶起,說:“我們還要問你呢,好端端的突然一下就倒地上了,把我們給嚇得夠嗆,還以為又是什麼怪東西襲擊你了,你怎麼反倒問起我們來了。”
巍子看了滿神文字的玉柱一眼,匆忙將頭撇開,他好像想起來了,開口道:“這文字有點古怪,最好別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相信我。”
大寶此時卻說道:“我以前倒是看過一部電影,好像裡面有個節和我們相似,就是一幅神的文字,主角幾個看了後,腦袋就像死機了一樣昏厥過去,後來通過劇知道,那種文字有龐大的信息能量傳遞過程,而我們人類的大腦卻承不住這龐大的信息量,於是直接進自我保護的狀態也就是昏迷。”
大寶說的這個例子,其實也跟網絡病毒是一樣的,通過制造大量的垃圾文件將電腦的存占用,導致電腦運轉死機。不過前一個是我們生活中的常識,可是眼下這兩刻滿神文字的柱子卻充滿了神奇。
就和鎖龍井裡的鐵鏈一樣神奇。
那麼雕刻這些文字的是誰?難道是秦始皇?
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不過巍子的判斷不是老贏,應該是另有其人,或許就是那個寡婦清也說不一定。
就在大家對這神文字進行猜測的時候,在南天門後方傳來一聲奇異的響,很像風鈴被微風吹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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