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部隊所得到的煙草都是慶氏財團從其他地方輸送過來的,你應該見過卡車車隊吧,那運來的資不是別的,就是煙草,”駱馨雨說道:“其實其他壁壘也差不多是這樣,壁壘管理者們雖然很清楚自己是傀儡,但總有幾個想要掙枷鎖的……”
任小粟點點頭,看來他不能以私人部隊的實力來衡量財團的力量,今天任小粟已經從駱馨雨這里得到了足夠多的信息,他需要先消化一下。
“最后一個問題,”任小粟好奇道:“你為什麼會選劉步這種人當你的經紀人?”
這駱馨雨也不算蠢的出奇啊,為啥會選劉步呢?
駱馨雨解釋道:“他是壁壘里后勤司一位長的弟弟。”
任小粟大致明白了一些原因,但他還是不了解一個后勤司長能有什麼權力。
這時候駱馨雨覺自己是不是和楊小槿、任小粟的關系更近了一些?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能不能帶我活著走出去,我在這個荒野上已經一無所有了,能依靠的只有你們……”
任小粟搖搖頭說道:“你并不是一無所有啊。”
駱馨雨愣住了:“什麼意思?”
“你還有臉讓我帶你活著走出去啊,”任小粟說完就不理駱馨雨了。
這漆黑的雨夜,任小粟留下駱馨雨一個人在風中凌,不是一無所有……還有臉……
這特麼是什麼語言水平啊,大家說的是同一個語種嗎?
這時候駱馨雨才意識到,原來所謂的大家關系近了一點,都是錯覺。
其實任小粟覺得駱馨雨還可憐的,一個孩在這荒郊野嶺誰也無法信任,甚至連個愿意幫的都沒有,邊還凈是想打主意的私人部隊兵。
可是誰不可憐呢,如今正在集鎮里忍許愿反噬的六元不可憐?
這個時候任小粟如果答應帶別人一起出去,那就等于對六元不負責任。
只要任小粟越發的依賴運氣,那麼六元必然會遭更嚴重的反噬。
雖然平常六元只是會頭疼腦熱,可問題是如果任小粟借用運氣躲過了生死大劫呢,恐怕六元遭到的反噬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這是個守恒的能力,一方越幸運,那麼另一方面就越倒霉。
當六元為任小粟許愿的那一刻,就意味著他把自己的命到了任小粟的手上。
所以,就算是為了六元,任小粟也不能答應救別人一起出去。
別人的命,并沒有六元的值錢。
半夜的時候楊小槿醒來,看向任小粟說道:“你睡吧。”
任小粟點點頭便開始閉上眼睛睡覺,他已經將近30個小時沒閉眼了,縱使是他如今的素質也有點吃不消。
半睡半醒間任小粟腦子里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楊小槿到底是什麼份?難道歸屬于慶氏財團那個所謂的作戰旅嗎。
不對,如果是歸屬于那個作戰旅,不應該藏份加隊伍吧,而且還給駱馨雨他們了錢。
在任小粟看來,如果慶氏財團駐扎在113號壁壘的作戰旅派人一起執行任務,那私人部隊這群人得把這位當做神仙一樣供起來。
畢竟那是真正掌握了壁壘生殺大權的勢力。
任小粟想不明白楊小槿的目的,所以對于楊小槿的份便只能暫時存疑。
凌晨的巖里靜悄悄的,楊小槿剛睡醒后覺到自己飽滿的神狀態,是接過相關方面訓練的,所以有著超乎常人想象的睡眠方式,甚至能在睡夢中保持著警覺。
這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正如普通人如今仍舊無法理解超凡者一樣。
外面的雨漸漸停歇了,正如任小粟所說,雨后的森林地面變的格外泥濘,明天的路程恐怕有人會掉隊的吧。
巖里還有私人部隊的軍人沒睡,在竊竊私語著什麼,而劉步則張著接水喝,這時候只有其他人都喝的差不多了才終于到他。
楊小槿剝開晚上吃剩下的松果,將里面的松子開后一粒粒的送中,以此來補充自己所需的營養。
這時候坐在任小粟對面的楊小槿一邊吃松子,一邊打量著睡的任小粟,是真的睡了,還是半睡半醒之間?
結果,楊小槿就聽到了任小粟的呼嚕聲,不是聽到了,整個巖都能聽到!聲音實在太大了!
這時有兩個私人部隊的軍人起跟許顯楚說道:“我們兩個替你,你休息吧。”
許顯楚點點頭:“注意觀察,不要放松警惕。”
“放心吧,”其中一名私人部隊的軍人回答道。
這兩人慢悠悠朝著巖口走來,似乎是要去巖口守夜。
楊小槿低著頭, 目便藏在鴨舌帽下,看到這兩名兵的時候角便微微勾起,因為這個時候察覺到,任小粟的呼嚕聲……停下來了。
只是那兩個兵似乎還沒察覺到什麼,其中一人閑聊道:“也不知道咱們能不能活著回去。”
“誰知道呢,”另一人回答。
兩個人的聊天就像是普通的談,只是他們剛走到楊小槿和任小粟邊時竟然暴起發難,這會兒雨已經停了,萬籟俱寂。
兩名兵一左一右掏出自己上的軍刺,他們竟是要分別對任小粟和楊小槿下手!
三步之到底是人快還是槍快?這個問題很多人討論過,大家也都覺得三步之可能是人更快一些。而現在兩名襲者分別距離任小粟和楊小槿都只有一步,就這個距離而言任小粟和楊小槿本沒有機會拔槍。
他們不傻,所以找到凌晨這個任小粟剛剛睡,而楊小槿又剛剛睡醒的時間,人在剛睡醒的時候會困乏,這不是不好,而是機能還沒來得及完全運轉。
這一次襲,可能是為了楊小槿和任小粟上的槍,也可能是為了水,也可能是為了駱馨雨,然而他們并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
砰!
一聲槍響之后,楊小槿對面的兵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腹部的,他明明看到楊小槿在剝松子,槍本就沒拿出來啊,為什麼楊小槿的速度會比他快這麼多?
而另一邊襲者發出一聲痛呼,就在他接近任小粟亮出手中軍刺的一瞬間,任小粟宛如空氣中驟然迸發的雷電一般起抓住了他的脖子。
襲者想要把手中的軍刺捅任小粟的,可他這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也被任小粟抓住了,毫都彈不得。
170斤的年男就這麼被任小粟一只手給握住脖子提了起來,接著襲者眼睛一花便覺背部傳來巨大的疼痛,任小粟竟是單手將他頂在了巖壁上!
當啷一聲,襲者再也握不住手里的軍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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