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啊，這怎麼要價還有零有整地？”野疑地嘀咕了一句，隨即瞬間反應過來，“不對！我也是三階契約者，憑什麼他們是二十萬，我又多了九萬九千九？”

【野】這個代號可不是白的，融合了那麼多黑暗生的脈，他的極為發達，即使距離頗遠，也依然能夠聽清人群那邊正在談的信息。

“你跟他們不一樣。”秦暮漫不經心地解釋道。

“有啥不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咱倆認識，雖然是有‘殺’這麼一說，但你也不能可人宰啊，還宰得這麼明顯。”野一臉的不滿。

“哎，那你就誤會了，我之所以會多收這些錢，主要是相比起其他人，我在你上花費的力氣要多得多。”

“嗯？”

“你昏迷的時候況很糟糕，后腦勺上明顯到過多次劇烈的重擊，不只滿是大包，還出現了能出骨頭的傷口，而且當時你還中了詛咒，自愈能力到嚴重影響，那是鮮直流啊。”

說到這里，秦暮抱著手臂，搖頭嘆道：

“要不是我及時用治愈之力給你治療，你現在估計都已經嗝屁了，結果你現在居然還嫌我收費貴，你還是個人嗎？！”

“額……真的是這樣？”

野皺了皺鼻子，隨后不出意外的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那腥味。

這味道很淡，但是對他來說異常的悉，因為那正是來自他自己的，而且來源確實是腦袋。

不過后腦勺的發上并沒有傳來凝固的那種異樣，臉上也是如此，估計是被眼前這黑商給回收了，對方那個雁過拔走留皮的行事風格，他可是深有會。

“還是不信我是吧？行。”

秦暮抬手在前的戰斗服上一抓，強地將因為先前那罐咸魚水而死活不愿意面的小黑給拽了出來，隨后沖著野道：

“小黑你是認識的，我的隨吐槽役，說話從來都不給我面子，你問它，剛才我說的話里，有一句是撒謊的嗎？”

野聞言下意識地看向小黑，而注意到對方投來視線，植皮鬼只是反應了那麼兩秒，便開口道：

“額……怎麼說呢？雖然中間的過程有那麼一點曲折，但他說的……還真他娘的就是事實，而且一個字都不假。”

作為一個鬼，小黑敢憑自己的良心發誓，自己真的沒有說謊。

自己這位缺德老板的話語沒有毫問題，他確實是給眼前這位倒霉孩子進行了治療，期間還清除了詛咒，并順便強迫癥地補了點頭發。

只不過問題是，對方后腦勺上那個嘩嘩流的傷口是這黑心貨拍出來的，詛咒也是他嫌對方修復速度太快，無法看到那滿腦袋是包的慘狀，所以特意種下的。

但是這些事，人家也沒問啊，所以秦暮的那些話，還真他娘的沒有病╮(╯▽╰)╭

“那……謝謝啊。”

不明真相的野總覺好像哪里有點不太對勁，但事實讓他暫時沒辦法發出哪怕一丁點的質疑，最后只能表古怪地朝秦暮道了聲謝。

見狀，小黑不晦地向其投去了同的目。

“行了，既然話都說開了，那就把契約簽了吧。”

秦暮抬手構建了一張契約，同時給野松開了一條手臂，讓他得以簽約。

另一邊，小黑悄在心靈連接里悄咪咪地向秦暮說道：“哎，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打算殺的嗎？你這可是食言而啊。”

“啊？我沒殺啊，這不是跟先前說的一樣，收了他一百空間幣嗎？”

“……那多出來的那十萬空間幣是？”

“嗯？一開始不是說好的嗎？那是給他治療腦子進水的費用啊。”

“……”

小黑無言以對，這麼一來，事還真就如同自己這位黑心老板先前所說的那樣，對方不只毫無怨言地了錢，還主道了謝……

到了現在，它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同對方，還是鄙視對方。

于是就這樣，被功忽悠瘸了的野十分痛快地就又給自己添了一筆負債，并且練地將主要還債的方式選為了。

而接下來，一切便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隨著那條由契約者組的“長龍”逐漸小，秦暮的家底終于再度厚了起來。

當然，這個厚指的是儲存空間里的裝備、道和材料，至于空間幣，那玩意只要被放進契約者烙印，便會被空間系統直接填進那筆巨額債務當中，連點水花都濺不起來。

在此期間，秦暮也沒有閑著，契約者們執行任務時上很會帶大筆的空間幣，因而絕大部分人都選擇用實抵債，所以他不得不將赤冥放出來評估價格。

相比起簽約環節，評估環節倒是沒有再出現曲。

畢竟秦暮給出的價格還算公道，至相比起神空間的回收商店是如此，再加上威力十足的咸魚水震懾，即使有腦子犯渾的家伙，也會被契約人圈兒踢一番讓其冷靜。

不過這樣一來，收債的過程就被放長了許多，為了盡可能地減輕債務力，那些契約者拿出來的東西可謂是五花八門，大大增加了赤冥的評估難度。

好在秦暮暫時也不著急，所以趁著這段空閑時間，他將“溫馨的家”召喚到了空地上，同時釋放出災厄巫和湯圓充當助手，開始了有關白鬼族的研究實驗。

“來，湯圓，開吧。”秦暮將一盤鮮淋漓的塊擺在了團面前，“之前那頓臟拼盤你連一口都沒來得及吃，這些實驗當中的副產品正好可以用來補償你。”

“……”

湯圓垂著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盤子，上面整齊地擺放著一排堆疊的片，從賣相上倒是比那堆肝腎大腸什麼的要好上不。

但問題是，這特麼還是生的，而且拔涼。

“溫馨的家”雖然屬于亡靈生，但秦暮在日常生活方面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所以這棟建筑部所有的房間都布置了正經煉金領域的[控溫法陣]，即使外面冰天雪地，部依然溫度宜人。

而在這樣的況下，湯圓可以看到濃郁的白霧從那些片上升騰而起，如同流水般漫出盤子，覆蓋桌面，又流到地上，進而充斥地面上的每一角落。

論呈現夢幻的舞臺效果，干冰都沒它們好用，這要是啃上一口，怕不是整個舌頭都得被凍掉嘍。

“喵～”

“很不幸，這玩意還真就只能涼拌，沒法烹飪。”

秦暮聳了聳肩，為了提高自己話語的可信度，他還抬手召喚了一個火球放在盤子上面烘烤，然而即使烤了差不多有五分鐘，那一排片也依然連點的意思都沒有。

“喏，就是這樣，它們跟鬼的況差不多，沒有‘’這種概念，如果加大火力，最后只能得到一撮碳灰，你總不好意思跟老黑搶食吧？”

這麼說著，秦暮將懸浮在旁的另一個盤子放在了湯圓的面前，那盤子上還殘留著炙熱的溫度，中間一撮松散的黑灰塵，打個噴嚏都能吹得滿屋子都是。

“其實我不介意跟它換……”

被放置在湯圓旁邊的老黑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塊，面垂涎之，然而還不待把話說完，便被開倒了一盤灰。

“你看，老黑的食已經吃得干干凈凈了，現在該到你了。”

秦暮拿起那不停流淌著白霧的盤子，朝湯圓的邊湊去，結果不出意外地看到團朝后面退了兩步，同時劇烈地搖頭，口中還發出尖：

“喵喵喵！”

“哎，不用那麼激，舌頭掉了不要，我可以給你治啊，實在不行還能給你換一個，大的、小的、卷曲的、分叉的，各種類型任君挑選。”

秦暮驕傲地表示，作為一個超凡生研究人員，自己手上別的沒有，就是多。

而聽到無良主人這非人的發言，湯圓終于再也承不住，接連施展[倍化][炮彈]和赤冥魔的火焰能力，化為一團巨大的火球，意圖直接撞破房間的墻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還沒等它彈而起，就被幾晶瑩剔的冰晶藤蔓纏住，不只被制在了桌面上，甚至就連上燃燒的火焰都被藤蔓上散發出來的濃郁寒氣給瞬間撲滅。

下一刻，藤蔓蔓延到了它的正臉，鉆進口腔，隨即強迫地張開了大。

然后，它看到無良主人的臉上掛起了一抹和善的微笑。

“你這個想法很好。”秦暮用手在大號湯圓張開的比了比，隨后點了點頭，“用[倍化]來擴大口腔的空間，這樣確實就不會凍壞舌頭了，直接吞進去。”

話音落下之際，在湯圓驚恐的視線當中，秦暮已經將手中的片連同盤子一起朝它的塞了過去，接著還往里踹了一腳，保證那些超凡可以一步到胃。

而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后，秦暮手中立即出現了一堆火元素結晶，并凝聚出大量的治愈之力，隨時準備給胃部被凍結的團持續解凍，順便再施展一發大治療。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吃了那盤之后，湯圓并沒有如同他預料當中的那樣痛不生到滿地打滾，只是神有些萎靡，趴在桌子上不愿意彈，外加口鼻不停冒著冰冷的白霧。

“這怎麼看著跟冰激凌吃多了一樣？那種程度的寒氣，難道不應該是直接連胃都凍冰坨的嗎？”

秦暮疑不解，好奇之下，直接用[奇·蟲巢]創造了一只以強度見長的蠕蟲，隨后從實驗室那里取來一塊新鮮的白鬼族扔了過去。

蠕蟲來者不拒，見有飛來直接一口吞腹中，然而才過了沒幾秒，便開始劇烈地掙扎，口里涌出白霧的同時，也以眼可見的速度凍結，最終變了一座巨大的冰雕。

“這……圓兒哥牛！”小黑見狀不由得驚呼出聲。

“反差這麼大的嗎？可是為啥呀？”

秦暮挲著下，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被凍大冰坨的這只蠕蟲雖然是他隨手創造出來的，但有著眾多蟲族超凡基因的加持，其實力比湯圓只強不弱，生存能力上更是如此。

“暴蟲提供的超凡蟲族里沒什麼特別耐寒的，難道是湯圓吃了白鬼族的后剛好大幅度提升了寒抗？”

想到這里，秦暮連忙調出湯圓的數據面板，試圖在上面找到原因。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數據面板上顯示的寒抗數值并沒有大幅度的變，反而是湯圓的被技能列表里多了一項能力。

“哦吼？”

點開這個新增的能力，在看到數據面板上彈出的技能信息之后，秦暮不發出了一聲怪靜。

【不可思議的胃袋】

品質：ex

技能效果1：[理型危害理]大幅度強化胃壁強度，如吞服無法消化的質，可通過胃壁蠕將其當做攻擊手段噴出，威力與被吞服品的品質而定。

技能效果2：[魔法型危害理]大幅度強化胃壁抗，如吞服蘊含特殊超凡特（如灼燒、冰凍、毒素、腐蝕等）的質，可將其超凡特剝離特殊凝結，順利排出外。

技能效果3：[危害儲存]可額外儲存一個通過[大口吞]吸收的攻擊型魔法。

簡介：在長期劇烈刺激和強烈求生的作用下，[魔]天賦發生巨大變異，從而誕生了的特殊超凡，金剛不壞，百毒不侵。

（補充：這要是一個普通寵，早特麼讓你給喂死了。）

……

“臥槽！圓兒哥超牛！”小黑再一次用驚呼表達了自己對湯圓的敬佩。

至于秦暮，則是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對湯圓進行了贊，只不過，那小家伙并不是很愿意接。

“這是上好的超凡材料啊。”

“喵喵喵？！！！”

湯圓聞聲頓覺不妙，連忙連肚子疼都不顧地就要往外跑，但是卻依然沒能逃秦禍害的魔爪，被無地按在了桌面上。

“來，湯圓，商量個事唄？”

“……喵？”

“借我個胃研究一下。”

“(w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