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待的事,本王舍了命也要辦好,放心!”風莫邪拍了拍沈星月的肩,示意乖乖躺下。
“滅了就好!你有沒有傷?”剛躺下的沈星月骨碌又坐了起來,上下打量著風莫邪。
“終於想起本王了?”風莫邪瞥了一眼沈星月委屈地道。
“你的意思是,你傷了?哪裡哪裡我看看!”沈星月說著就要掀開被子起來,再次被風莫邪給按了回去。
“王妃為何要燒那賭坊?”
“喂,十一劍,你能不能正常聊天,問你哪裡傷了,怎麼就扯到為何要燒賭坊上了?”沈星月頓時只覺心中的火突突往上冒。
風莫邪挑眉看著沈星月,指了指自己的口沒有作聲。
“沒再燒傷就行了!”沈星月松了口氣,口是自己捅的,今天再弄個燒傷,那皇帝知道了不得生吞活剝了才怪。
“那賭坊老板像是故意借賭博把賭坊輸給我,我怕他在賭坊藏了什麼東西用來陷害你,一把火燒了幹淨,反正地契在我手上,大不了自己重建,對吧?”
“嗯,對!我的小王妃可真聰明!”風莫邪忍著笑又道:“不過,本王聽說王妃可是扮作男子出去的,賭坊老板怎麼識破的?”
“開那麼大賭坊的能是無權無能之輩?識人的眼還是有的吧?扮男裝,怎麼裝也還是的,如何看不出?笨!穿男裝只是為了出行方便不紮眼罷了!”說完還嫌棄地瞪了一眼風莫邪扯過被子捂住了頭。
“主子,齊王來了!”辰在外面稟報。
“他來做什麼?”風莫邪寵溺的看了眼裹在被子裡的人兒,“帶他到鄴潭亭等本王!”
辰領命離開。
鄴潭亭等?就他家王爺想得出來,變著法整齊王為王妃出氣呢。鄴潭亭下是寒潭,潭下封著千年寒冰,那寒氣估計是夠齊王好好喝一壺冷靜冷靜了。五年前粘王妃被主子丟到鬼崖,這才回來幾天啊,又去找王妃,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王妃,賭坊老板找上門了,可想去看看?”風莫邪雙手環倚在床塌邊斜睨著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的沈星月問。
“他來幹嘛?不見!”沈星月捂著被子聲音嚶嚶的。
風莫邪輕笑,挑眉道:“王妃就不好奇是誰嗎?”
“別吵吵,頭痛,本王妃現在要睡覺,讓他等著吧!”沈星月很不耐煩地吼道。
心想,有什麼好奇的,年輕會裝、有權勢、溫文爾雅中有種居高位的先天優越、貴氣人、視金錢如糞土、長得非常好看,這些因素全集中在一個人上,不是皇子能是誰!富商、達貴人與皇室養出來的孩子區別還是很大的。
看十一劍那語氣,那位皇子應該不是他的政敵,自己卻一個沖草草一把火把賭坊給燒了,這下見面得多尷尬!
“頭痛啊?那本王便陪王妃睡會,讓他等吧,等到我家小王妃想好對策再見也不遲。”說完合躺在了沈星月側,言語隨意輕快,一聽倒還不覺得什麼,這細一琢磨吧,那調侃意味還真濃重。
想好對策再見不遲?被十一劍看出來了?我表現得很明顯嗎?不可能!
“想什麼對策?”沈星月試探。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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