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岳拍了拍他的肩膀:「哥這是為你好,遲則生變,現在涼州境整軍我都搞得差不多了,正好不忙。」
「行!」見到塵岳這麼說了,褚玉當下也不推辭,答應了下來。
然後褚玉帶著薛天趕去岳州將周紫涵家中二老接過來籌備婚事,另外寫了封信給在青州的雪淚寒,通知他過來參加婚禮。
就在塵岳將婚禮準備的差不多之時,褚玉終於接了人回來了,只不過隊伍比想像中的要龐大了一些。
除了周梓涵的父母,還有一大堆周家的親戚,畢竟周家在當地也算是有名的富商,商人好面子,如今兒也算嫁的還行,就浩浩的雇了一個車隊,拖家帶口全來了,也順便看看涼州的風景。
一路進了涼州,二老都是驚嘆不已,和中原的山清水秀,如詩如畫不一樣,涼州的地界著一恢宏蒼涼,猶如一副歷史畫卷,讓人心馳神往。
二老被塵岳親自接近了將軍府,因為褚玉自是孤兒,家中沒有長輩,在塵岳的建議之下,肖正業將作為褚玉的長輩出席婚禮,誰讓他兵如子呢。
聽到這個決定的褚玉心中一暖,他太了解塵岳了,塵岳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的地位看起來更高一點,一直以來周家人都有點看不起他,當然不是看不起他的才華,而是看不起他的背景,因為他毫無背景。
如今塵岳這麼一搞,一個朝廷的正三品將軍了褚玉的家中長輩,這下瞬間將褚玉的地位拔高了,就算你是岳州富商,也比不過一個正三品將軍的地位吧。
跟著,雪淚寒也到了,接到書信的雪淚寒立馬就準備了兩份厚禮,帶著青州一幫公子哥馬不停蹄的就啟程了。
他這次來不僅僅是參加婚禮的,同樣的,也是給兄弟們撐場面來了。
青州雪家,這個名頭可不是白的。
整個涼州場也聞風而,各縣的知府和涼州邊軍將,幾乎都來了,不過塵岳事先發了話,凡是場之人,一律不收賀禮。
得,這下大家都省心,免得真的拿出太貴重的東西,反而被鐵面殺神給盯上。
就連幽州刺史文鳶和幽州將軍王如松也在來的路上,可謂是給足了塵岳面子。
大婚當天,涼州城的百姓自發的張燈結綵,慶祝涼州的英雄結婚,整個涼州城一片的喜氣洋洋。
除了塵岳,褚玉這白鬼才的名頭在涼州也是傳的很響。
周敬堯作為涼州刺史,親自主持婚禮,幾家的長輩都端坐上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塵岳家的長輩自然不必說,肖正業自從斷了手臂之後,也難得如此開心,周梓涵的父母看到涼州高都在場,也早就放下了心中最後一點輕視。
兩位新娘緩緩步廳中,雖然頭上遮著紅蓋頭,但是步履之間展現而出的輕巧,再加上曼妙的姿,都足以讓人相信新娘一定很。
涼州各級員都來了,雪淚寒帶著一幫青州子弟聚在一起,滿懷笑意的看著兩個兄弟的婚禮。
拜完天地之後,新人就算正式婚了。兩對也都算是青梅竹馬,真可謂三生緣締海之東,兩筱無猜志亦同。
桃花好,朱巧,袍霞帔鴛鴦襖。春當正,柳枝新,城外艷,窗頭群鳥,妙、妙、妙。東風送,香雲迎銀釵金鈿珍珠屏,斟清酒,添紅燭,風月芳菲,錦繡妍妝,俏、俏、俏。
接下來就到了拼酒的環節,文鳶和周敬堯陪著兩家的長輩聊著天。
兩位刺史作陪,幾位長輩都有些張,尤其是塵岳的爹娘,一直生活在小鄉村,連縣令都沒見過,就別說刺史了,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還這麼客氣,沒有一點架子。
周梓涵的爹小聲說著:「我們的兒眼真好,你看看這場面,要是再給他十年,怕是要為人中龍啊。」
馬叢之看著自己的穿大紅喜袍的兒,不由得落下了淚水,這麼多年自己一個人將兒養大,如今看著嫁人,怎能不激。
涼州武將自發的組一桌,薛猛薛天帶頭,準備把塵岳二人灌醉,可惜今天是個好日子,覺得把新郎灌醉不太好,轉而就把火力轉移到了青州一幫公子哥上。
雪淚寒也毫不含糊,這幫公子哥平日也沒喝酒,來者不拒,兩邊人喝的興起,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當晚,塵岳興的揭開了馬靈兒頭上的紅蓋頭,安靜的欣賞著這自小就看了無數次的絕世容。
今天的馬靈兒濃妝淡抹,朱微啟,臉頰泛紅,被自己的小弟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馬靈兒出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塵岳的頭:「看什麼呢,還沒看夠啊,都看了一晚上了!」
言語之間著無盡的歡喜,眼中充滿了幸福之意。
「看不夠,我要看一輩子!」塵岳笑嘻嘻的說道,雙手慢慢的抱住馬靈兒。
「哼,就你甜!」馬靈兒嗔笑道,「以後說不定還會去看其他人呢,據說現在涼州的都喜歡你這位大英雄呢。」說完馬靈兒就翻了翻白眼。
雖然看出來馬靈兒是裝模作樣,但是塵岳也不敢怠慢,立馬就急了:「我哪敢啊,靈兒姐,你要相信我啊,我的心裏永遠只有你一個人,嗚嗚嗚嗚。」塵岳又開始裝可憐。
馬靈兒頓時被逗樂了,捂著輕笑。
「來吧,靈兒姐,嘿嘿,我們今天就修正果吧。」塵岳笑的有點猥瑣,輕輕的將靈兒放到了床上,馬靈兒臉一紅,撇過頭去不說話。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夜無話。
接下來幾天塵岳除了陪陪靈兒,父母,還見了一下雪淚寒,畢竟兄弟之間也好久沒見了。
「塵兄,最近可是意氣風發啊,哈哈。」雪淚寒也打著趣說道,隨即看四下無人,低聲說了句:「我父親從京城傳信,當今陛下的況不太好,我估計要變天了。」
塵岳一愣,剛開口,雪淚寒就微微搖頭,塵岳也就不再多問。這種事私下裏也是不能說的,兄弟之間有數就好,萬一被人聽到,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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