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地看著李費離去,並沒有阻攔,
當走到算命館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頭也沒有回地說道“今天這個辱,我會找回來的”
我看著他,只留下一個越走越遠的背影……
李費剛走沒多久,店外就站著一批人,
我正納悶著是誰那麼大排場的時候,有兩個人就走了進來,悉的面孔,一男一,一個端莊的麗婦,另一個穿著棕西服,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相貌俊,就跟潘安差不多。
而這兩人正是錢姐和錢燁磊。
我看到後馬上熱地迎了上去,稱呼道“錢姐”“錢”
錢燁磊立即擺手道“我之前就說過直接我燁磊就好了嘛,又跟我客氣”
“是啊,楊瀟”錢姐在一旁附和道。
錢姐和錢家的人怎麼說都是幫我從祝小天的追殺中解救過圍,我很激他們當然主要激的是錢姐,若非是錢姐去求他們錢家,他們錢家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相識的市井小民大幹戈,
何況,在他們以為我死了的時候,還參加了我的葬禮,
這個恩怎麼說都得還人家的,不然背著一個人生活難免會有些負擔。
我趕忙請他們坐下,開始寒暄了起來,
只不過我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
做人是要有自己的本分和自知的,我不覺得我一個開算命館的能讓一個大家族幾番出手相助、拜訪,這不現實,
沒有人會白白幫助別人,
而是看那個人到底值不值得幫,自己可以從他上獲取多大好。
錢燁磊在喝了第三杯茶的時候,放下了茶杯說道“楊瀟兄弟,上次我拿給你的東西,你意下如何?”
上次?
我很快就回憶了起來錢燁磊在臨走前在茶幾上放著的尖牙玉佩,金符。
我走進房間取出了那塊金符放在茶幾上,疑慮了下道“兄弟愚鈍,不認識這個玉佩到底有什麼作用”
錢燁磊有些驚訝神中明顯有些不信,他確信眼前的楊瀟當初既然能答得上自己問的那些問題,不可能連這個東西都不認識,不過似乎他早已見慣,不聲地回應道“楊瀟兄弟,其實這個玉佩金符,是金校尉的標志,傳說東漢末年三國時期曹由於軍餉的不足,專門為盜墓取財,補軍餉而設立金校尉”
“噢?”
“嗯,楊瀟兄弟在風水方面的造詣那麼高,而且還懂得降妖抓鬼之,我想讓你幫助我們......”
“幫你們盜墓?”
我看下錢燁磊疑問道,錢燁磊點了點頭,而一邊的錢姐微笑著也是表示贊同的意思。
我考慮了大概有個三四分鐘,我還是點頭道“可以,不過我也就幫你們這一次”
人難還,而我這個人卻最怕人,
除了這個,我實在是想象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還錢家的人,
錢?
人家大把,
人?
說這些明顯就是很淺,有錢難道還愁找不到人,何況真要人自己也找不出人給他。
錢燁磊高興地說道“楊瀟兄弟果然爽快,這次有楊瀟兄弟你的幫助,應該十拿九穩了,不過楊瀟兄弟你也別擔心,事後我們會有報酬給你,這個數”
錢燁磊在我面前擺了一個二的手勢,
在我看來不知他說得是給我二百萬酬金,還是在說我**......
“不知道這次是盜的是誰的墓?”我開口問道。
“石崇,有聽說過這個人嗎”
我搖了搖頭,即使我對曆史有所研究,但是也不至於把每一個曆史上的名人都記了起來,我看著錢燁磊,靜待等著他的回答。
“石崇是西晉時期的有名人,據說他的財富可以跟當年的皇室相提並論,我們這次盜得就是他的墓,楊瀟兄弟我們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這次盜墓也並非單純為了墓裡頭的財寶,而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他墓裡頭的一件東西”
我驚疑地問道“什麼東西”
話剛說出口,我便覺得自己多了,錢燁磊肯說那麼多給我,無疑是讓我對他一點戒心,可以更好的籠絡人心,所以我開口道“不好意思,燁磊兄我多了,時間地點在什麼時候你告訴我,我盡快準備一下”
錢燁磊遲疑了一下道“誒楊瀟兄弟你說什麼呢,我們都以兄弟相稱,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其實這石崇的墓裡有一件寶貝,據說可以延年益壽,而這個寶貝和當時的一個傳聞有關”
“據說石崇在任荊州刺史時,經常搶劫路經荊州的富豪賈商,其中剛好搶到了一個寶龍延丹,這個龍延丹是一個賈商進貢到孔雀帝國的貢品,石崇當時並不知道他從賈商手裡搶來的東西是這等寶,因為在當場賈商就被石崇給殺死了,至於為什麼會流傳,只是因為後來死去的賈商家為了報複石崇,四散言消息,最終使石崇引來了殺之禍,而那龍延丹據說是被早就被他吃了,又有傳言說被石崇藏起來了,不過我更傾向於第二種說法”
“為什麼?”
“因為在他死後,他的都被人給吃了”
所謂的恐怖如斯應該說的就是這種吧,竟然為了虛無縹緲的延年益壽,而活吞了一個人……
“但是不管有沒有我們都得下他這個墓找一找”錢燁磊打斷了我的沉思說道。
“那他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他的墓即使真存在應該早就應該被人盜空了吧?或許在當年的西晉都被人挖了”
為什麼我會這麼問,只能說這是一個常理,如果那個石崇真有什麼可以延年益壽的龍延丹,應該早就被人挖走了還的到現在這個時候?
而且即使當時沒有被挖,曆經了一千多年誰能保證沒有什麼金校尉,發丘門之類的去盜墓嗎?
錢燁磊頓了一下回答道“應該不太可能,這個墓是石崇死前就已經建了的,古代有錢人在世時先是為自己搭建墓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而且他搭墓的事很是保,采取的是一種很殘忍的保手段”
“采取的是一層一層殺戮的形式,先是安排士兵將所有參與的墓葬匠人所有殺掉,然後讓新的士兵殺掉第一的士兵,再讓第三的士兵殺掉第二的,直到殺到了第九,這時所有的士兵其實也已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將軍他們做的事他們負責執行罷了,
可以在當晚石崇安排一場酒宴,在酒中和飯菜裡下了毒,結果那第九的士兵包括當場幫他們布置酒宴的庖丁(廚師)和僕人全部中毒亡,而這些也是從一本西晉的殘本記載看到的”
我聽完之後暗道這石崇好狠毒的心,他墓中的錢財本就是不義之財,盜他的墓我至不會那麼心有愧疚遭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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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