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璃書拿出錢包數了一下。
看來這五天,要多找幾份兼職。
次日,清晨,宋璃書帶著霍白淵去找陶醫生。
私人診所里,陶醫生看著剛拍的X片,指著片子朝宋璃書說道:「看到了沒有,塊還在這裏,必須等到塊融化,不再迫神經,他的大腦才會好。」
「做手風險太大,沒辦法取出塊,那塊怎樣才能融化呢?」宋璃書問道。
陶醫生思索了一道,回答:「可能需要外力的刺激,比如再遭一次重擊,說不定可以消除他腦的塊,我之前也遇到過這樣的病例。」
外力?重擊?總不能再對著他的腦袋打一子吧,萬一塊沒有消除,人被打得更傻了,怎麼辦?
宋璃書不敢冒險。
陶醫生開口道:「所以說,他這種況,沒有確切的治療方案,也沒有確定的恢復時間。」
宋璃書愣住了:「那就只能…看運氣?」
陶醫生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宋璃書突然覺得有些泄氣。
回家的途中,霍白淵直勾勾盯著宋璃書,看見悶悶不樂的臉,霍白淵把腦袋湊過去,問道:「你為什麼不高興,是我又做錯事了麼?」
宋璃書回過神,手了霍白淵的臉頰,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沒有,希你能快快好起來。」
霍白淵聽不太明白宋璃書的話。
一定要快快好起來。
其實應該自私的希霍白淵留在邊,可是更想讓他恢復正常,不再霍亦鈞的脅迫,平安無事的回到霍家。
將霍白淵送回家,宋璃書並沒有進門。
霍白淵拉著宋璃書的手,依依不捨:「念薇,你又要去哪裏。」
宋璃書了他委屈的臉:「我去工作,這幾天不能像以前那樣回來的那麼早了,吃的已經準備好了,放在冰箱,晚上的時候你拿出來熱一熱。」
霍白淵將腦袋耷拉下去。
宋璃書輕聲哄道:「你乖一點,過幾天我就給你買那個兔子蛋糕。」
聽到這句話,霍白淵還是一點都不開心,任何東西,都比不上宋璃書陪在他邊重要。
宋璃書安了霍白淵好一會兒,急急忙忙趕到兼職的餐廳,差一點就遲到了。
到了下午四點,餐廳的兼職結束,宋璃書趕收拾東西,又去趕下一場兼職,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多鐘,拖著渾的疲憊回到家。
剛進家門,霍白淵的影竄了過來,黏在宋璃書的上,宋璃書的雙一點力氣都沒有,險些被霍白淵趴在地。
霍白淵埋在宋璃書的頸窩,聳著鼻子嗅了嗅。
「你上好多汗…」
上嫌棄著,可依舊沒有鬆開宋璃書分毫。
宋璃書推了他一下:「我先去洗澡。」
霍白淵這才鬆開。
宋璃書走進浴室,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洗完澡,霍白淵早就在床上等了。
往床上一躺,霍白淵立馬黏了過來,毫不怕熱,將宋璃書的抱在懷裏,裏還說著什麼。
不過宋璃書已經聽不清了,沉重的眼皮往下耷拉,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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