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樣一來顧家可能被踢出局,夏若靈已經顧不得了。
只要能搭上九爺,顧辰燁算什麼?顧家又算什麼?
陸九城的雙眼深不見底一瞬不瞬看著夏笙歌,里頭仿佛關著一頭猛,一直咆哮著要沖出來。
但他的聲音卻極穩,甚至還帶著幾分溫:“你想跟我解除婚約?”
秦越的臉發白,手心冒出了一陣陣虛汗,看向夏笙歌的目中帶了幾分祈求。
夏笙歌當然沒有注意到秦越的神,認真地看著陸九城一字字道:“我從來沒想過要違背與九爺的協議,但如果九爺你不希我留在這里,那我可以同意與你提早解除婚約。”
“抱歉,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說完,也不看客廳中的幾人,徑自走向二樓。
“笙歌,夏笙歌!”夏若靈臉大變,沖上前想要抓住的手臂,卻被幾個傭人攔了下來。
林霖臉上掛著微笑道:“夏若靈小姐,爺的會客時間已經到了,請您離開吧。”
夏若靈的面容一陣扭曲,對著已經走到二樓的夏笙歌大喊道:“笙歌,我是你親姐姐,我說這些都是為你好啊!你不是說過,你從小到大最大的夢想就是當辰燁哥的新娘嗎?現在有了這機會,為什麼還要跟辰燁哥賭氣嗎?你就不怕辰燁哥真的不要你了,到時候后悔也來不及嗎?”
秦越沉了臉,對一旁的保鏢道:“看來夏若靈小姐耳朵不太好,我們這說了半天都聽不懂,那就只好請夏若靈小姐出去了。”
……
夏笙歌進到房間后,迅速鎖上門,然后打開窗戶,往外面看了一眼。
這里是金帝的頂樓,但金帝一棟樓的住戶并不多,所以頂樓的窗戶離地面也不算太高。
夏笙歌估量了一下距離,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從窗戶爬了出去。
就在爬到一半的時候,耳邊傳來“喵嗚”一聲貓,差點沒把夏笙歌嚇得從高樓摔下去。
等發現是【路西法】,才松了口氣,做了個“噓”的作。
“我要去教訓一個討厭的人,但不能讓九爺發現。”
一邊爬,一邊低聲對邊的路西法道,“我想殺了夏若靈,但不可以。我不想犯法,而且殺了,太便宜了。我要讓一點點從高摔下來,然后像我前世一樣,一無所有,嘗遍所有的痛苦再死!”
路西法在一旁仿佛聽懂了一樣,喵嗚了一聲,還晃了晃腦袋。
夏笙歌:“我真是傻了,竟然跟你一只貓說那麼多。噓……夏若靈出來了。”
金帝一號樓的大門口,夏若靈的影從門緩緩走出來。
一想到又要走三十幾分鐘才能到小區門口,夏若靈的臉都黑了。
可是,這里沒有人會送。
九爺竟然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讓人把丟了出來。
“夏笙歌……夏笙歌……!!”
夏若靈慢慢咀嚼著這個名字,漂亮的面容扭曲,出猙獰的恨意。
那個小雜種,一直被踩在腳下,當替的小賤人,憑什麼能夠靠近九爺?
哪怕只是為了爺爺那塊地,也無法忍。
而且今天夏笙歌對的態度,比以前敷衍冷淡了很多。
是因為有了九爺撐腰嗎?
憑什麼?!明明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腳下的一條狗。
憑什麼有一天能爬到自己的頭頂上?
夏若靈咬著牙,忍著滿心的屈辱往門口走,然而剛走出兩步,就覺一巨大的沖擊力從背后撞來。
躲都來不及躲,就被撞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接著,耳邊傳來“喵嗚”一聲貓,一陣尖銳的疼痛從脖頸上傳來。
夏若靈發出一聲慘,雙手舞揮,口中發出能刺破人耳的尖。
然而等停止了尖和揮舞,卻發現周圍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夏若靈一自己脖子,深深的三條痕,還有的臉上上,還扎了不灌木叢里的刺,還有一灌木勾住了的頭發,生生拽下來一撮。
全都傳來火辣辣的疼,夏若靈什麼時候過這樣的苦啊,頓時被氣哭了。
偏偏想進去一號樓討要說法的時候,卻發現一號樓的門已經對關閉,連進都進不去。
夏若靈只得忍著渾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向小區大門。
……
而這邊,夏笙歌沿原路爬回自己臥室的時候,心已經好了不。
只是,快要到頂樓的時候,一直在旁邊陪著的路西法突然渾炸開,嗖一下就竄的沒影子了。
夏笙歌疑了一瞬,手撐著窗戶邊緣,跳進了自己的臥室。
然而,剛進門,就猛然撞進一個熾熱的懷抱里。
夏笙歌本能地手想要攻擊,卻在手掐上對方嚨的時候,一下子頓住了。
“九……爺?你怎麼在這里?”
陸九城雙目染上了一點猩紅,一把扣住了的手腕,將人在窗臺上。
指腹輕輕挲著的手腕,在那里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平日里用遮瑕膏掩藏住了看不出來,可是用手還是能出來的。
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藏著無比危險的氣息:“夏笙歌,你想跑?”
微風徐徐吹來,拂開了男人垂在額前的發,出一張俊絕倫的臉。
夏笙歌記得,前世的時候,夏若靈邊圍了很多男人,都對殷勤備至。
夏若靈周旋在這些男人中間,態度各種曖昧,但真正心的卻只有一個人。
就是眼前的這位“九爺”。
只是前世的陸九城太不好接近了,夏若靈想了各種辦法,爬到了越來越高的位置,卻始終不能靠近九爺一步。
這也了夏若靈心中的魔障。
夏笙歌此時看著陸九城這張臉,突然有些明白了夏若靈為什麼會那麼執著眼前這個男人。
沒有注意到陸九城問了什麼,而是鬼使神差道:“九爺,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陸九城輕輕笑了一聲,緩慢的用無比溫的聲音道:“你想讓我答應跟你解除婚約,讓你回到顧辰燁邊?”
你!做!夢!
我隻希望,等你發現所有真相的那一天,你千萬不要哭啊,你千萬,別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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