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秦銘,五分鐘前朱大師還一臉囂張,說要滅殺掉秦銘,而現在朱大師法被破、丹田被碎只能狼狽逃走,潁山牛人連威也只能像只狗一樣匍匐在地求饒不止。
雖然之前就知道秦銘手不錯,現在看來哪里是手不錯啊,簡直像一個神一樣能主宰萬。
“我說應琳琳怎麼如此高冷的一個人,卻主對秦銘示好,原本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轉學生,可誰知確實如此驚天地的大人。”
“難怪高布、莊古玉這種看不眼。”
“難怪能被門清四大家族之一的吳家,恭敬的請來做掌眼。”
“難怪面對各種大佬而面不改。”
原來這一切他都有所依仗,依仗的正是他自己,輕喊一聲就能破惡鬼,揮手間便凌空破人丹田,這樣的人在許如面前是如此吸引人,即便是一線的大明星都比不上。
許如心中一陣悔恨,當初怎麼不好好的結秦銘呢,反倒還去嘲諷為難他,不過現在看來也還不遲。
不過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秦銘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看上的,但是卻和應琳琳和田丹丹兩個和秦銘好的人是閨,當下,許如就打定主意,一定要用心維護兩的關系不可。
秦銘沒管許如心里的小九九,轉頭問向連威道:“剛才那幾顆假貨,賣到多錢?”
連威心中忽的松了一口氣,看來秦大師是要錢不要命,恭敬的回應道:“五千萬。”
其實剛才拍賣價不過只是到了四千萬,而連威為了討好秦銘故意報高了一點。
“哦?是麼,那五千萬換你一條命如何?”
“好好好,謝秦大師不殺之恩,五千萬我三天后…不兩天一定給您送過來。”
連威雖然痛,但是五千萬換自己一條命那絕對是值,有什麼是比命更重要的。
雖然連威是整個潁山市十一不二的人,但是他畢竟才剛剛上位,手上的資金比不雄厚,還有一堆銀行的貸款,一下子出五千萬也讓他很是痛。
不過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下一秒秦銘估計就會讓他灰飛煙滅了。
“好,你可以滾了。”言語淡漠的說到你,不耐煩的擺擺手,像是打發蒼蠅一樣。
連威和蕭老板等人如蒙大赦,撒開丫子就跑,頭都不敢回。
秦銘不怕連威賴賬,如果連威真的敢不給錢,那被秦銘找上門去就不是錢的問題了,那就是命的問題了。
許如大著膽子走了出來,神態恭敬的說道:“秦銘,你這就放他們走,那個連威還沒什麼,但是那個朱大師鬼里鬼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就這樣放他們走會不會養虎為患,你不怕他們來報仇?”
秦銘還沒說話,還勉強坐著的雷頌忽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對許如喝到:“小如你放肆,既然直呼秦大師的真名!”
說完便一臉怒氣的盯著許如,秦銘瞥了瞥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沒事,這兩人以后將會對我敬如神明!”
“如果他們敢來報仇,那才真的是好玩了。”
秦銘的聲音仿佛從九幽深中傳來,聲音不大確響徹每個人的腦海里,不由得打了個冷。
就當所有人都鎮定了以后,雷頌吩咐人重新布置了一遍,大廳擺上了酒席,秦銘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正中間,所有的人都覺得理所當然。
“秦大師,我能做你旁邊麼,剛好可以敬你一杯酒,謝謝你上次在盛世酒吧幫我。”
許如收拾了下心,對著秦銘說道。
“上次在盛世酒吧我可不是為了你,田丹丹是我恩人的兒,我不過是幫而已,只不過剛好你也在而已。”
“無論怎麼樣都好,我還是要謝謝你。”許如臉皮極厚,見秦銘對他并沒有直接拒絕,便直接坐在了秦銘旁邊,舉起一杯滿滿的白酒直接一口干。
秦銘對于誰坐他旁邊本不在意,更不會對許如干了一杯白酒對他說句輕飄飄的謝謝就對改觀,只是自顧自的吃著菜。
坐在秦銘另一側的雷頌心中大喜,連忙對許如使了個眼,許如心領神會專心的在旁邊像個服務員一樣。
秦銘不再理這些人的小小心思,而是對坐在末座的馬師傅說道:“馬師傅,我見你剛才對朱大師說的金睛決,你能否說一下金睛決是什麼麼?”
“秦大師,在您面前,那哪里敢稱什麼師傅啊,你這是折煞我啊。”
馬師傅聞言,立馬坐立不安,惶恐的開口。
“金睛決,我以前也只是聽說而已,是一種過表面看到事本質的一種法決,多用于一些鑒定法、寶、丹藥等等。”
“金睛決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使用時,眼瞳里會有一淡淡的金黃,所以做金睛決。”
馬師傅打拼了幾十年才爬到松鶴堂的長老位置,一下子就被朱大師的鬼手段的給打得心灰意冷的,見秦銘開口問他,便不敢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哦?那是不是這樣。”
秦銘眼中不斷變幻,最終整個眼眸都變了金黃。
“秦大師,果然神人也。”馬師傅滿臉震驚,看著秦銘的眼里的金黃。
這下馬師傅徹底的把秦銘當神一樣的人了。
“不過是些小把戲而已。”秦銘搖了搖頭,這不過只是把靈力集中在眼中,依靠靈力使得眼睛看東西更加清楚罷了,只不過在修煉時,沒有太多的修士專門去鍛煉眼睛,所以導致眼睛中的經脈不能承太多靈力而已。
而秦銘知一樣東西考得本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用浩瀚的神力去知。
“只是小把戲?”馬師傅徹底無語了,只要能修金睛決便能看到所有的本源,而眼中的金黃越濃便代表著級別越高,而秦銘那眼中滿是金黃,這明顯是最高等級的金睛決了。
“秦大師,我這里有一件件,不知道您能否幫我掌掌眼?”
“這件是我有一次在一個古玩地攤上買到的,是一種沒見過的材料制,我找了許多專家都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見拿在手上有一陣陣的涼意,所以就一直帶在上。”
一直在旁邊聽兩人說話的雷頌從懷里掏出一個小鼎,放在秦銘的面前。
當雷頌掏出來的一瞬間,秦銘便一陣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