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咚咚看見大寶時,眼睛都亮了,只是礙于蘇燦在邊,不好意思表現得太開心。
許卿看見蘇燦和于咚咚,倒是不意外,笑著跟蘇燦打了招呼,又了于咚咚的腦袋:“我就想著咚咚今年也要軍訓呢,不知道能不能上,沒想到還真上了。”
蘇燦也開心,本來就放心不下于咚咚去軍訓,在眼里,咚咚從小沒吃過苦,軍訓天天風水日曬地,小丫頭肯定不了。
拜托著大寶:“有大寶在我就放心了,咚咚啊,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去找大寶哥哥,不要太勉強自己。”
于咚咚粲然一笑:“媽媽,我會的。”
大寶只是掃了一眼于咚咚,沖蘇燦點頭:“我會照顧咚咚的。”
目送兩個孩子進了校園大門,蘇燦開始跟許卿嘮叨:“看見大寶,我心里瞬間就踏實了,之前我就不想參加軍訓,太辛苦了,我聽說這次他們學校的軍訓,還有實彈擊。”
許卿拍著的肩膀笑著:“你放心吧,我們的孩子比我們想的要優秀,大寶也是因為傷,所以過來當總教,我也是很擔心,不過想想,他們已經長大了,我們總不能管一輩子,要學會放手了。”
蘇燦嘆口氣:“可不是,你說這些孩子們怎麼突然就長大了呢?”
……
軍訓二十天,許卿和蘇燦都不知道軍訓這二十天發生了什麼,兩個孩子誰也沒提。
等大寶回來時,許卿就發現大寶更不說話了,還以為是他太累,親自下廚熬了人參湯,給他補補:“我看你臉也不好,是不是軍訓時吃得不好?還瘦了不呢。”
大寶溫潤地笑了笑:“還好,傷口也痊愈了,可能是在集宿舍休息不好。”
許卿想想也是:“那麼多人是休息不好,你什麼時候去單位報到?小寶昨天還打電話問了呢,說你要是休息,能不能去學校看他,他很想你。”
大寶笑著:“好,我回單位之前去看小寶。”
許卿看著大寶喝完湯,叮囑他早點休息,才端著空碗離開,去廚房站了好一會兒,洗了碗回臥室。
周晉南還坐在窗邊的書桌前看書,這兩年他的職位也升了上去,比以前忙了不,還要經常去基層檢查工作,難得這麼早回家一次。
看見許卿進來,周晉南合上書,過去手握著許卿的手:“怎麼了?大寶回來不是好的,你怎麼還鎖著眉頭?”
許卿搖頭,微嘆著:“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哪里不對啊,大寶好像變了,好像又沒變,我是不是更年期要來了,所以有些神神叨叨的?”
周晉南笑著抱了抱:“瞎想什麼呢,你就是太在意大寶,所以他每一個微表,你都能展開想很多。但是大寶畢竟是個年人,可能在工作上,同事相中,朋友往時有些小心事,這些都是正常的。”
“好了,不要想太多,你看看小寶,不是很開心。”
說到小寶,許卿也忍不住笑了:“我們的活寶兒子啊,我好像就沒見他不開心的時候,每次打電話都咋咋呼呼的,你說他這樣的格,以后能帶兵?”
周晉南不覺得有什麼:“放心吧,小寶自然有他自己的辦法,而且小寶只是在我們面前咋咋呼呼,可能在學校和工作中是另一個樣子。”
正在學校魚,躲在角落里煙的小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嘟囔了一句,誰在說他?
…………
五年時間很快,許卿和秦霏藥廠的生意也是突飛猛進的五年,不僅擴大了廠子,還在外地建了分廠。
因為許卿知道,他們在京市的藥廠很快會拆遷,而且為了環境,是不允許在附近再建廠,所以他們直接把廠子遷了出去。
這樣一來,許卿和秦霏就更忙了,每周都要去新廠那邊盯著,看實驗數據,新藥品的研發和銷售,還有各種關系的維護。
兩人在京市的時間很短,好在孩子們都長大了,秦霏家的姣姣也上了醫科大學。
活潑的格依舊沒變。
兩人開車回京市的路上,聊到孩子,都忍不住笑起來,許卿想到姣姣每次像小大人一樣,給小寶打電話,叮囑他要煙,喝酒,記得沒事要多給姐姐姐夫打電話。
很有個當小姑姑的樣子。
秦霏也是忍不住的樂:“姣姣就是想當個小長輩,故意在小寶跟前找存在,你看怎麼不敢給大寶打電話。”
許卿笑起來:“大概是因為大寶不讓人心。”
秦霏想想安靜如玉的大寶:“不過大寶確實不讓人心,辰辰喜歡小寶,也跟著讀軍校,我真怕回頭也跟小寶一樣,也去藏區。你小叔經常跟我說,男孩子要是沒有一腔保家衛國的熱,還算什麼男人。”
“道理我懂,可是我還是舍不得啊,首先我是一個母親。”
許卿深有同:“我們的孩子,都是深父親的影響,所以選擇了這麼一條路,我現在也想通了,只要他們的人生沒有憾就好。我們啊,就好好干好自己的事,再干兩年退休。”
秦霏也想退休了:“那就好了,我們可以到去旅游,到去看看。”
許卿覺得提議不錯:“就看我小叔和周晉南什麼時候退休了,他們退休我們也退休,生意找個職業經理人干算了。=”
野心很大,可是家里孩子們對生意本不敢興趣。
兩人到京市時,已經是傍晚,堵車的高峰期,在車河里慢悠悠地前進著。
路過中醫院時,秦霏看了眼外面,突然想到了蘇燦:“我聽說蘇燦要辦退,是怎麼回事?年紀也不大啊。”
許卿倒是知道:“咚咚畢業了,績優秀,進了外部,又申請去了贊比亞,蘇燦不放心啊。就辦了退要跟著過去。”
秦霏嘆了一句:“真沒看出來,咚咚這個孩子,還真的厲害,我聽說在大學一直都是第一名,畢業時直接被點名進了外部。有段時間沒見咚咚了,不知道這姑娘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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