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祁月放好東西后，先去了下洗手間。

結果，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

大佬的位置那邊已經圍了三個孩子。

其中一個孩長得滴滴的，說話聲音又好聽，一看就是那種男生絕對拒絕不了的類型。

孩正雙手合十地拜托著顧淮什麼事。

祁月稍微走近之后聽到那孩開口，“大神，我保證沒什麼其他意思，就是有些學上的問題想要跟您流一下，您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給您看我的學生證！我是C大的學生，今年大二！”

祁月在旁邊聽著，覺得這孩還有禮貌的，并且很好學。

“大神！顧老師！可以嘛可以嘛？平時我不會隨便打擾您的，也不會把你的微信給其他人……”孩可憐兮兮地請求道。

面對孩言辭懇切的請求，顧淮的神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化過，他合上手里的一本書，淡淡開口道：“抱歉，如果是為了學流，我認為你請教自己的導師更加合適。我在HF讀博期間主攻的是量子力學，回A大后研究的是分子生學，無論是哪個專業的研究方向和深度，恐怕都無法跟你進行有效的流。”

祁月：“……”

雖然顧淮的話已經很委婉了，不過那意思倒是也很明白。

我們倆不是同一個水平的，所以沒什麼好流的……

這時，顧淮的余似乎看到了后面的祁月，他禮貌地開口提醒：“不好意思，請讓一下，我朋友回來了。”

那孩和同伴聞言，急忙有些尷尬地往后退了一步。

祁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就是“朋友”，急忙蹬蹬蹬走了過去，在顧淮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坐下去之后，顧淮似乎從那冰冷客套拒人千里之外又飄飄仙的狀態，又恢復了在家中閑庭漫步般的閑適……

祁月心想，難道是這個可以救場的來了，可以給他“撐腰”了？

“啊！原來大佬真的有朋友了啊！我還以為A大論壇上那些是捕風捉影的假消息呢……”那孩的一個同伴小聲嘀咕道。

孩也立即微笑著開口，“原來這就是顧老師您的朋友啊，姐姐真好看！顧老師放心，我們不會在網上說，暴您私的！”

孩說完，眨了眨眼睛，看向祁月，可地開口道，“姐姐好，我剛才想跟顧老師要個微信，流一下學，不過顧老師可能是怕你不高興，都沒有給我呢，不知道姐姐可不可以通融通融啊！”

祁月屬于那種吃不吃的子，對方態度這麼好，就有點下來了，“這個麼……”

其實好像也不是不行……？

祁月下意識地朝著顧淮的方向看了一眼。

顧淮一只手斜支著額頭，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額心，見祁月的目朝著自己看過來，慢條斯理地開口：“恐怕不行，我朋友……會吃醋。”

祁月：“……？？？”

我會吃醋？

三個生同時看向祁月。

祁月沉默了半晌，只能被迫開口：“那個……對……我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