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立刻向右閃躲開,他的反應很迅速,但是江亦琛的反應更加敏捷,左手勾拳,打在了高俊的臉上。
他下手沒有毫留,要不是顧忌著這麼多人,他還真有廢了高俊的想法,顧念這次是沒事,那一刀沒有刺中要害,要是有事,他剁了高俊的心都有了。
高俊不比江亦琛年輕靈活,但是到底玩了這麼多年的拳擊,他站定之后迅速調整狀態,向右步,準備攻擊江亦琛的左側,然而這一想法很快就被江亦琛猜,一個漂亮的后躲,躲掉了他的攻擊。
一個回合下來,高俊早已經氣吁吁,而且他剛才躲避江亦琛的攻擊的時候,一不小心閃到了腰,之前的幾,他都沒有費什麼力氣,那些人要麼有求于他,要麼給他面子,全部都讓著他。
只有江亦琛,不僅沒有讓著他,反而還差點把他打趴下。
相比于高俊,江亦琛倒是輕松鎮定的模樣,還笑著問:“高總還來嗎?”
高俊了一把汗:“來。”
江亦琛氣定神閑地笑笑,眼中卻不見一笑意。
他下盤很穩,步伐靈活,蝴蝶步走得很練,下手又快又狠有準,完全不見一拖沓,高俊在挨了他一系列的攻擊之后,一直后退到拳臺邊緣,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高俊眼冒金星,腳步踉蹌,剛站直了又被江亦琛重拳幾種,他里一子腥味,腦袋發木發沉,眼前開始出現了重影,腦袋晃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毫無意外,這一回合又是江亦琛輸了,他從未展示過自己的拳擊,沒有人知道他會有如此好的拳法,裁判將高俊扶起來,他眼冒金星,雙目發紅沒有焦距了,咬著牙吐出一口水:“再來。”
江亦琛極其輕蔑地笑了:“高總還是先準備好救護車在跟我打吧!”
他接過一旁助理遞過來的水和巾,頭也不回地走了。
更室。
江亦琛洗完澡出來換好服,看到高俊腳步虛浮著進來,他右臉被打得腫了起來,但是還是得認下,不得發作。
他真是沒想到平時看著客氣有禮的江亦琛這次會下這樣的狠手,讓他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盡了洋相,想到這里他站定怒道:“江亦琛!”
江亦琛抬起臉看了他一眼,笑瞇瞇:“高總。”
“好,很好,你厲害!”他對江亦琛比了個大拇指,但是言語之間卻都是不屑。
現在他倆完全都已經是撕破臉的局面了,江亦琛也不再客套,冷笑一聲:“高總有功夫多練練技,別總想著手上的小作。”
剛才高俊的小作真不,不止一次掰他手指。
高俊面鐵青,面對這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小輩,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
江亦琛走近了,忽地彎下腰勾住他的脖子,低了聲音:“你要跟我玩的,我奉陪,我今天打你七分力都不到,否則你現在就躺醫院太平間了,我十年前地下打黑拳的時候,你連門沒都進,跟我玩?”他摁住高俊的脖子,一字一句,聲音輕輕卻帶著十足的狠厲:“你……離死不遠了。”
“喂?”江亦琛在車里靜坐了十幾分鐘接到了宴西的電話。
“總裁,高俊涉黑的證據我們已經有了,要給紀檢部嗎?”
“呵。”江亦琛輕笑一聲:“他一介商人,涉黑也就只是坐個牢而已,我要的可不是這個。”他畔扯著無聲地嘲弄:“他旗下不公司用來洗錢的,肯定有和陸明盛扯上關系的,陸明盛查不到,就從他邊查,明白嗎?”
“明白。”
當年那筆巨款肯定還在陸明盛手上,只是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去,只可惜他父親,莫名其妙就被當了替罪羊,因為那錢第一個經過的是江清源的手,在獄中肯定有人對江清源說了什麼,他才會選擇自盡。
掛了電話,江亦琛心緒復雜,他一直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當年江清源要自盡,最后落實了罪名。
是因為江家世代清白,名聲被他毀了,所以干脆以死謝罪。
還是怕牽連到了家人?
又枯坐了將近二十分鐘,江亦琛的手機再次亮起來,他看了眼來電提示,有些不想接,但是最后還是接了起來。
“江總,我的戲份被刪減了一大半。”夏晚晚的聲音傳出來帶著委屈:“您當初答應過不會我的戲份的。”
今天早上收到消息,說新進組了一個配,要把的戲份重新調整,夏晚晚一看到那個配的名字慕昕薇頓時就知道不好了,果然很快的戲份就被刪減了不。
夏晚晚自認為自己很乖,能走到今天全都是仰仗著江亦琛,人也有幾分聰明知道慕家和江亦琛的關系,上次了江亦琛的人被教訓了之后就收斂了很多,知道什麼是江亦琛的逆鱗不得。
刪戲份的事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江亦琛的語氣依舊是淡淡:“我知道了。”
夏晚晚很是不甘心,開始打牌:“江總,我知道慕小姐對您來說是特別的,進組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我戲份……”
“慕家也是投資方。”江亦琛語氣平和:“我之后介紹章聞給你認識。”
夏晚晚心中一喜,剛才那點不愉快頓時一掃而空,章聞可是國際知名導演,就算在他電影了演一個配角,都有拿國際大獎的機會,之前演的電影拿的都是沒什麼含金量的獎項,說是花錢買的一點都不為過。
“昕薇年紀小,進組之后你多照顧點。”
夏晚晚雖然心十分不爽,但是還是微笑著說:“我明白的,江總。”
掛了電話,微笑的表瞬間凝結起來,江亦琛這樣護著慕昕薇,當真是要娶麼,慕昕薇見過,模樣是漂亮,但是卻是個驕縱任的大小姐,一不高興就給人臉看。
江亦琛喜歡這種類型嗎?還是因為和慕家千萬縷的關系,不得不這樣做?
夏晚晚認識江亦琛不算長,也就兩三年的時間,但是從來看不那個男人在想什麼,以為他對好想要靠近的時候,他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態度。
掛了電話,夏晚晚轉走出了房間,卻看到另外一邊,慕昕薇從導演休息室一臉興高采烈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