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新覺空氣又凝固了,趕解釋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也是被們給誤導了,當然我肯定是有錯,我承認。”
這鍋直接就甩給那三個名媛,而那三個名媛也不敢反駁,畢竟還是怕廖大新的報復。
“那你為什麼要靠近我的友。”唐澤冷聲反問。
廖大新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一個男人接近一個人,還能有什麼目的。
“我···我···李小姐上太香了,我被迷住了。”廖大新還真沒說謊,李慕青上確實很香,令人著迷的那種香。
啪的一聲!
魏宜年狠狠一拍桌子:“廖大新,你也是個人才,兄弟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不懂嗎!”
“魏哥,不是,當時人那麼多,我也是鬼迷心竅,對不起。”說完就狠狠扇自己掌,一下比一下更狠。
而魏宜年直接拿起一把牛排小刀丟在廖大新面前。
“唐澤,老哥對不起你們兩口子,先跟你們賠個不是,按照規矩,欺兄弟妻者斷手,但這人跟了我有大半輩子,算是給老哥一個面子,斷指。”
李慕青聽后頭皮都麻掉了,斷指???有這麼嚴重嗎???
廖大新臉都有點白了,我不就是聞了一下嗎,不就是有點壞心思嗎,我都還沒做啊!
還只是停留在神層面啊!
唐澤聽后點了點頭:“好。”
魏宜年笑了笑,這小子尺度把控真是到位:“愣著干什麼,還不切!”
廖大新只見小弟們切過,什麼時候自己切過了,拿起牛排刀,出小指頭!
眼睛一閉,心一橫,切!
“啊!啊啊!啊啊啊!!!”
李慕青抱唐澤,不敢去看這麼腥的畫面,而唐澤和魏宜年顯得很平靜。
此時廖大新大口息,一頭的汗水,臉也是蒼白一片,趕拿服包住傷口。
“魏哥···”廖大新哀求一聲。
魏宜年目一冷,后者知道沒戲了,右手撿起小指頭走到炭火旁,閉著眼睛丟了進去。
滋滋滋的聲音頓時發出,還伴隨著一香味。
李慕青覺自己要吐了。
旁邊三個名媛已經吐了,今天晚上的刺激恐怕有點大。
唐澤順著李慕青的背,這種畫面對于孩子來說卻是有點重口味:“解氣了嗎?”
“嗯,已經非常解氣了。”李慕青抱著唐澤聲說道,全都是滿滿的安全,以前是老爸給自己安全,現在覺唐澤給予的更加濃厚。
廖大新松了口氣,這李慕青真是個魔鬼。
“對了,他們還罵你呢。”李慕青忽然想起來了,剛剛只是算自己的賬,現在是不是要算他們的了?
廖大新覺腦闊有點暈。
唐澤帶著溺了李慕青的鼻子:“罵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微博就有一個黑,從頭給我罵到尾。”
李慕青頓時就心虛了,笑道:“也許別人是暗你,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引起你的主意呢。”
“是嗎,還能這麼說的,我以為被拋棄才罵我的。”
李慕青沒好氣錘了一下,居然說我被拋棄了。
魏宜年看著兩人恢復了過來,笑道:“唐澤,還需要補充什麼了嗎?”
“慕青,你還需要補充什麼嗎?”
李慕青搖了搖頭:“魏哥,沒事了。”
“沒事就好,看這事給鬧得,還想和唐澤你敘敘舊,看來只有改天了。”
“魏哥,改天約時間就好。”唐澤輕笑道。
三個名媛看著他們離開,肩上的大山終于是松懈了,尿都差點嚇了出來。
看著墻上的油畫,唐澤角勾起一弧度:“廖總,不是要送禮給你偶像嗎,我看這張畫就不錯的。”
唐澤這句話就是挖了廖大新一碗,這幅畫可是畢加索早期作品《春天》,花了一個多億···也是這一排最貴的,這家伙真是會挑啊。
賠你一手指還不夠,還要賠畫,今天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
不行,不能就這麼虧了!
“管家,立馬包上!”廖大新直接說道。
“是。”管家趕招呼幾個傭人,將畫從墻壁上取下,再用特殊的包裝搞好。
魏宜年只是站在一旁笑著,這小子倒是不做虧本的生意。
畫直接就放在后備箱里,唐澤和李慕青坐進勞斯萊斯后排:“魏哥,我們先走了。”
“好,下次再約。”魏宜年揮了揮手。
李慕青也聲喊道:“魏哥,再見。”
“好好好,再見。”魏宜年看著可的李慕青,也是很喜歡,當然只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
隨著車子駛離,魏宜年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跟我來!”
兩人來到樓上的辦公室,有私人醫生給廖大新包扎傷口,魏宜年站在窗臺著煙。
而廖大新心里有一種大膽的想法,直接把他給推下去,四層樓,應該會死吧?
那如果沒死怎麼辦?那就自己死唄。
賭不賭?
當看見魏宜年回頭,廖大新趕移開目。
“李慕青你請的?”魏宜年淡淡質問道。
廖大新趕點頭:“嗯,最近都是他們的新聞,知道在三亞,就聯系的公司,讓參加派對,頂頂人氣,當然也會談合作。”
“談合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沒有我!你整條胳膊都沒了!”魏宜年推了廖大新一下,廖大新的后背狠狠撞在墻壁上。
廖大新咳了幾聲:“謝謝魏哥。”
“魏哥,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廖大新低聲詢問著。
“不該問的就別問,唐澤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以后別去招惹他們兩個,要是讓我發現你還有作,就不是斷指斷胳膊了!”魏宜年一腳踩熄煙屁。
廖大新看著被踩癟的煙屁咽了咽口水:“我知道魏哥。”
“資源能放就放,懂我意思嗎!”
“明白了魏哥。”
“不早了,我先走了。”
“送您。”
“不用。”說著魏宜年就離開了,廖大新站在窗戶旁,看著魏宜年的車隊離開,手捂住傷口。
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廖大新破口大罵:“CNM的,你居然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