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還是狐收拾的餐。
本來安排的晚上和狐晴睡一個,但是狐古回來后,就暫時被請了出去。
狐晴和狐古兩個在里嘁嘁喳喳商量了很久,最后經過一番爭執,才好像達了什麼一致。
狐很是好奇,又不敢進去,于是將耳朵在口聽里面的靜。
狐晴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太小,狐豎起耳朵,才勉強聽見了“勾結”、“趕出去”、“打死”幾個詞。
正聽的神,里面忽然沒了靜,狐一抬頭,看見狐古從里面走了出來。
立刻站直了子,有些尷尬的嘿嘿兩聲。
“姐,你站在口干什麼,剛才聽見我和娘說的話了嗎?”狐古問。
“沒沒沒,”狐連連擺手,“我什麼都沒聽見,我也是剛剛才過來,想看看你們商量完了沒有。”
“恩,商量完了,姐姐你和我來。”狐古朝著狐出手,拉著走到外面,然后問道:“姐,你從虎家拿細鹽的事,他們真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我是拿的。每次都是趁著他們不注意……”
“那如果回到虎家,你能馬上找出細鹽藏在什麼地方嗎?”狐古又問。
“當然了,就藏在那個存放食的……”說到這里,狐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問狐古:“你想干什麼?難道你想去虎家細鹽?我可告訴你,你打不過虎家那幾個人的,是虎老二一個就夠你的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強壯……”
狐古擺擺手,他覺得按狐的思路,接下去就要開始吹噓的雄了。
“我不去,我是有別的打算。”狐古眼睛里閃著,一副有足的樣子。
“姐姐,你想不想去見大巫?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的,想去向大巫祈禱,但是在虎家不開,一會兒我帶你過去吧。”
“一會兒……”狐猶豫道:“這天都黑了,會不會太晚了。要不我們明天再去。”
“明天不好,天亮以后會有更多的族人看見你,還是晚上去比較方便一些。”
“被別的族人看見會怎麼樣?”狐不明白。
“姐,你就聽我安排吧。”狐古不想解釋太多。
他帶上了狐晴給他的細鹽,又拉上了狐就奔著族長家去了。
其實狐古帶狐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讓祈禱,而是帶去給族長回話。
一會兒狼戾知道了虎家私藏細鹽的事肯定會追問底,他什麼都不知道,只能帶上狐一起過去。
“待會我們先去找族長,族長問完話以后,再去見大巫。”路上,狐古對姐姐說。
“族長會問我什麼啊?”狐有些張。
“問你一些關于細鹽的問題,你知道什麼就答什麼,不用遮掩,也不用撒謊,只要照實說就行了。”
“等等!”狐停下了腳步,“我拿細鹽不是給你們吃的嗎?為什麼要告訴族長啊?”
“這里面的事你不懂就別管了,反正族長問你什麼,你照實回答就可以了。”
狐古剛剛和狐晴爭論的點就在這里,到底要不要把他們的想法告訴狐。
在狐晴看來,狐對虎老太恨之骨,肯定會愿意配合,可是狐古想的比較多,怕姐姐還惦記著虎老二和兩個崽崽,要是知道的太多了,恐怕會打退堂鼓。
所以干脆一半藏一半,反正到了族長面前,什麼都會說。
狐古進去通報的時候,狼戾都準備睡下了。
可當他看見狐古手里拿的細鹽,又聽見他描述的虎家的況,立刻就來了神,一點困意也無。
“虎家是從哪里弄來的細鹽?他們平時都會去什麼地方?有沒有私下里跟部落外的人接過?”
狐古就知道狼戾會有很多問題,他立刻回答道:“回族長,這些事我一概不知道,這細鹽還是我姐姐狐剛剛從虎家出來的,現在也在外面,不如問問,看能知道多吧。”
“你姐姐來了?那你還不趕讓進來。”狼戾有些急切。
當初,他是把希寄托在了狐家的這個兒上,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有結果,這也可以算的上是意外的驚喜吧。
“族長!”狐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見狼戾,未免有些害怕和拘謹,不管怎麼說,這可是部落里的族長呀。
“沒事沒事,我你進來,就是有點小事想要問你。”狼戾面上帶著笑容,語氣溫和的說。
“聽你哥哥說,虎家有很多的細鹽,你可知道,這些細鹽他們是從哪里得來的嗎?”
“不……不知道。”狐說完抬頭看看狼戾,又趕補充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虎老二告訴我說,是他爹虎嘯留下來的。我當時也問了,虎嘯留下來的怎麼現在才拿出來吃,然后他就說,都是他娘安排的……”
狐盡量回憶著當天兩人的對話,生怕自己什麼地方說的不對。
“這樣啊,那就有些麻煩了。”狼戾故意面難。
“這些年,我們部落里的族人常年吃鹽泥,很能見的到這樣的細鹽了。
如果能夠知道來源,我可以帶著族人拿獵換,那個時候,豈不是整個部落都要謝這個發現細鹽來的族人,你說是吧。”
狐想了想,想到了一些族人看見他就彎腰行禮點頭微笑的場面,立刻膨脹了起來:“原來我們族里這麼需要細鹽呀!”
“是呀,虎家有這麼好的東西卻不愿意拿出來分,這很不應該。
不過這個也不能怪他們,這些年虎家的日子也不好過,但虎家總歸是要融我們部落的,這中間的牽線人就顯得十分重要了!”
狐古意味深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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