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雅雖然是策馬離開了兵士們的包圍圈,但走了沒多遠就下了馬,牽著馬匹一路朝府衙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這是秦月夕剛才暗中對下達的指示,擊鼓鳴冤當然要做,但不是現在,稍微拖延一下,那個找茬的兵士到的心理力就會更大。
既然他選擇了收下錢財來為難,秦月夕當然不會讓他好過。
青雅牽著馬來到府衙門外,此時距離開衙時間尚早,朱紅的大門閉著,只有鳴冤鼓立在大門之外,等待著不知何時會有何人將它敲響。
青雅將馬匹拴在府衙外的一棵樹上,隨后便走到鳴冤鼓旁拿起鼓槌用力地敲起來。
“咚咚咚”的鼓聲沉悶有力,不僅傳到了府衙之中,更驚了路上的行人。
他們紛紛朝這邊看過來,心里想著這又是誰家出了冤屈才會到這兒來擊鼓鳴冤,看來又有熱鬧可看了。
不多時,府衙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衙役模樣的人探出頭來,上下打量著青雅,語氣不善地說:“是你在敲鳴冤鼓?”
“沒錯,爺,我家夫人無辜被人當眾污蔑,還妄圖以重罪罪名強加于,甚至還試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二人囚起來。”
青雅快速地將事大概說了一遍,而那衙役只聽了了兩句就不耐煩了。
“你家夫人要是被人污蔑了,怎麼不親自來鳴冤,再說若是那兵士真想把你二人囚起來,你又怎麼可能走得?”
“我可警告你,這鳴冤鼓敲了,不管你有冤沒冤,可都要挨板子的!趁爺我現在心好,你趕走,要是繼續糾纏下去,我可饒不了你!”
那衙役揮揮走,像是在驅趕蒼蠅一般攆青雅走,可卻站在原地紋不,繼續說道:“爺,我家夫人此時還在城門口,您跟我去看了便知。”
“至于為什麼我能從兵爺的包圍中離開,那還是因為一位持有長期路引的公子仗義相助,還有,我家夫人也是有長期路引的!”
這番話總算引起那個衙役的重視了,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持有長期路引的,更何況這婢所說的事似乎還牽涉到兩個拿著長期路引的人。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一個理不當,說不得就會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人了。
“你稍等,現在還不到辦公時間,我們縣令大人還沒到前堂來呢,我先去通報一下,再來與你細細分說。”
他說完又回到府衙中去,順便還把門給關上了。
青雅也不急,原本夫人給的吩咐就是慢慢來,再說現在府衙也沒有開門,想必鬼手李還在李府中沒出門,即便是出來了,那在府衙這邊遇上也是正好,方便夫人直接提證據,為鬼手李證明清白了。
轉面對已經逐漸圍聚過來的人群,目微抬看著遠,臉上并沒有什麼太過焦灼的神。
“哎,這位小姑娘,你不是在喊冤嗎?怎麼看著也不著急啊?”
有人對青雅表現出來的冷靜,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淡漠很不理解。他們剛才都聽到了喊冤的話,按理說主家遭難,這婢子應該是急得火上房了才是,怎麼這位卻是這麼淡定啊?
青雅將目轉向那人:“這位大叔,越是這樣的時候,才越不能自陣腳啊,再說我家夫人行得正坐得直,也相信縣令老爺能清明公正,還以公道,所以我才能這樣冷靜鎮定。”
的話引得眾人頻頻點頭,也暗自在猜想著調教出這樣的婢來,那里那個夫人又該是何等的風采。
很快,府衙的門開了,之前出來過的那位衙役又再次現人前,對青雅說:“你跟我進來吧,縣令大人召你前去問話。”
青雅對著圍觀人群微微點頭,轉跟著那個衙役進門去了。
也不知在里面都說了些什麼,盞茶工夫后,幾位衙役跟在后從府衙中走出來,朝城門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那邊兒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兒了,看這樣子爺們像是要跟那小丫頭去看看況,救那個什麼夫人出來啊,要不,咱們也去看看?”
有個人說了一句,有人附和也有人反對。
“咱們就是跟過去,也未必能聽到個來龍去脈的,這斷案申冤的事兒那不都得是縣太爺來嘛。這差過去也無非就是把雙方人等都帶回來,要我說咱們就消消停停地在這兒等著,不比來回折騰強嗎?”
“是啊是啊我覺得還是這位大哥說的在理。”
“對啊,反正要去你去,咱們就在這兒等著,那也能看個囫圇個兒的熱鬧。”
那人的一番話頓時引來眾人的聲聲附和,于是之前提議跟過去看看的也不說話了。
這些人有那不急著離開的,就在府衙外或蹲或站,再有兩個閑錢兒的,就到斜對面的茶館兒里挑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上一杯茶兩碟兒茶點,就準備看熱鬧了。
有衙役跟著,青雅自然就不方便再騎馬,牽著馬在前面引路,腳下的速度可毫不慢。
后面跟著的衙役也沒想到這婢看著弱弱的樣子,走路卻是干脆利落腳程極快,那素質可不比他們這些老爺們兒差到哪兒去。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城門口,此時那長長的兩隊人都已經疏散得差不多了,擁堵的城門口又恢復了暢通。
秦月夕并沒有離開城門多遠,挑了個視野還算不錯的地方,一邊馬匹的鬃,一邊等著青雅回來。
那個污蔑秦月夕的兵士也沒有離開,確切地說他是被秦月夕的目所攝不敢離開,另外也知道就算他離開了也沒有用,一旦青雅帶著衙役回來,他還是會被傳召到府衙中。
更奇怪的是,那個出頭替秦月夕解圍的年輕男人也沒有離開,他不顧形象地蹲在地上,里叼著一草桿兒,聚會神地在地上看著什麼。
聽到紛雜的腳步聲傳來,他就抬頭看過來,繼而轉頭對秦月夕笑著說:“你的小婢回來的還快啊,這些螞蟻還沒搬完家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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