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朝隊伍后面看過去,一人單騎排在隊伍的最后面,看樣子剛才那一句就是他喊出來的。
“什麼人那麼放肆!你想被一起抓起來嗎?”
為難秦月夕的那個兵士沒想到會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他原本想直接抓了秦月夕回去差了事,事也在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所以突然被人打了陣腳,讓他不由得又氣又慌,恨不得把那人也一并抓到大牢里去。
“什麼放肆啊,兵爺,你這不是要查路引嗎?這長期的路引可是各州各府各縣都能通用的,府衙門也不曾下過通告說現下要暫時廢除只能一路一引。”
“小爺拿的也是長期路引,難不也是敵國細了?”
那人牽著馬慢悠悠地走上前,排在前面的人紛紛閃開,誰也不想跟一個被兵士盯上的人扯上關系。
那人年約二十左右,穿得極其包,只看那一價值不菲的料就知道他恐怕來頭不小。
他長相也是極為俊的,就是眉梢眼角中帶著幾分邪氣,尤其是當他角微微勾起的時候,那一雙斜挑的桃花眼就頓時變得氤氳起來,頓時惹得隊伍中一些眷紛紛臉紅不已,掩面又忍不住地向他瞄過去。
秦月夕對這種吊兒郎當的子男最不冒,甚至覺得這種刻意的耍帥看起來十分油膩。
不過好歹這男人的出現也算是幫解了圍,所以也只是沉默地看著事的發展,沒有表現出什麼冷漠或者排斥的樣子來。
那人越走越近,閑庭信步似的姿態仿佛不是要走進兵士的包圍圈,而只是準備路過看一場風景而已。
他走近為難秦月夕的那個兵士,將他手里的路引遞過來,帶著淡淡譏誚地說:“來,這是我的路引,你可看清楚了,有沒有什麼問題。”
他看似要把路引遞給那個兵士,實際則是將路引展開展示給其他人看。
那路引上的字不大,離遠了看得就不甚清晰,但上面蓋得印卻很清楚。
“這長期路引可是各大州府通用的,印自然不同,其上有特殊的標記,本無法偽造,你可要看清楚了。”
那兵士早在看到男人牽著的那匹駿馬,還有他那一華貴的裳時,心里就開始打怵。
之前給他塞銀子那人可沒說,還會有這麼一號人出現,會把長期路引的特點在眾人面前展示出來。
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有一點說得沒錯,那就是長期路引不可偽造,因為這東西可以在全國各個州府之間自由同行,所以能拿到這樣的路引的人,來歷和背景都不會小。
秦月夕手里的那個還是通過鬼手李拿到的,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手里的,應該就是憑借自家本事拿到的了。
“行了,你這個沒什麼問題,想要進城就趕走吧,別耽誤后面的人進城。”
那兵士草草看了一眼,就想把他給打發走了,畢竟真正的目標是秦月夕,而不是這個神男人。
“我倒是想安安穩穩地離開,但是剛才我好像聽到你說,現在都是一路一引,長期的已經作廢了的,這不,還想把那位夫人給抓起來……”
他朝秦月夕主仆二人一指,又說:“現在卻又說我的路引沒問題,我實在是有些迷糊了,所以長期路引是否還有效,若是我可以走了,那這位夫人是不是也沒有任何問題可以放行了?”
那兵士聽得太突突直跳,原來這人繞了這麼一大圈兒,居然是想替秦月夕解圍?
“你的路引是沒問題的,可的不是,所以你可以離開了,不行。”
他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借口來,只能著頭皮死咬到底,上面兒給的任務就是把這人抓起來關幾天,給個教訓而已,之后就會隨便找個理由將放出來了。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任務他似乎要完不了了。
“哦?那不如把這位夫人的路引拿出來也給咱們大家看看,到底哪兒有問題了,我記得剛才我說過了,長期路引都有特殊標記無法偽造,若是真有人有這份手藝,我可不想錯過,定要好好欣賞一下。”
那年輕男人似乎就跟這件事杠上了,非要兵士將他拿走的那份長期路引給男出來對比一下不可。
“這……”
那兵士犯了難,正在絞盡腦計地想借口時秦月夕也突然說話了。
“那路引會先用特殊的墨勾勒出路神的專屬符號,隨后再在其上蓋上印,而且加蓋的是州級別的印,所以才說這種路引無法造假。”
“要知道私刻印是滅九族的大罪,哪怕只是縣級的印,所以沒人敢冒著被誅九族的風險來偽造這種長期的路引。”
秦月夕一邊說,人已經走到了那兵士前。
“你若是執意說我的路引是偽造的,那咱們就去府衙中說個清楚,若是我真造假了,甘愿服誅,若是弄污蔑與我,我必與你不死不休。”
秦月夕敢這麼說自然是有的底氣在,手中的路引是通過鬼手李拿到的,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品,本就不怕鑒別。
“好了好了,是我一時看錯了,拿好你的路引,趕走吧!”
那兵士徹底慫了,他是親眼看過兩張路引的,除了持有人的名字和簽發日期不一樣之外,其他幾乎完全一模一樣。
原本就是借這個借口來扣留秦月夕的,本經不起鑒別,現在還有個神男人橫一杠不說,現場還有這麼多老百姓在看著。
悠悠眾口,本不是他一個人能堵得住的,所以他現在不得秦月夕趕拿了路引走人,哪里還能顧得上其他。
不過這時秦月夕又想到了一個能從側面幫到鬼手李的計策,反而不去接納路引,而是對兵士說:“我現在只想 給我自己討個公道,所以府衙大人我是見定了!”
轉頭對青雅說:“青雅,去,到府衙門口擊鼓鳴冤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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