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不停地給老婦人做著心肺復蘇,現在也在冒著極大的風險,一旦人救不回來,仵作檢查出死者口有骨折,再加上旁邊那個子的證詞,的麻煩就大了。
若是以前的就算是看著人死在自己面前,也絕不會讓自己陷到那種危險的境地中,更何況還有人在暗中窺伺著,等著找的麻煩。
秦月夕毫不懷疑一旦發生這樣的事,那個幕后黑手一定會牢牢抓住這個機會,對發致命一擊。
可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沒有回頭路了。
好在或許是好人命不該絕,在秦月夕一段時間的按下,那老婦人恢復了心跳和呼吸,雖然依舊是紫的,呼吸也很微弱,但人卻是被給救下來了。
原本愣在一旁的子回過神,看到原本已經沒了呼吸的祖母又活了,不由得又愣住了。
“這……人沒氣兒了,難道要使勁兒按口,還要親……親兒,就能起死回生嗎?那……那豈不是渡過去的,就是仙氣兒了?”
喃喃自語著,本沒辦法解釋清楚看到的一切,一切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還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救人的方式。
秦月夕哪里顧得上回答的問題,只是將自己 隨的藥箱打開,從里面取了一小瓶速效救心丸出來。
這是仿照前世的速效救心丸藥方,又調合了靈泉水制造出的升級版,同樣是需要含在舌下用津化開,但是效果卻要比以往的那個見效更快。
將藥丸放置在老婦人的舌下之后,又拿出針灸包來。
剛才的心肺復蘇使得老婦人的骨出現了骨折,現下人在昏迷中還不覺什麼,等下一旦從昏迷中醒來,那劇烈的疼痛都可能再一次引發的心疾。
所以秦月夕需要用針灸封住的道來達到暫時止痛的目的,隨后再想辦法治療的骨骨折。
“你這是又要做什麼?剛才你輕薄……不對剛才你對我祖母那樣,現在又想用針扎?你……你到底是什麼巫師還是神?”
那子又在不停地說著話,覺自己已經快要瘋了,而秦月夕也快要被瘋了。
“閉!”
忍不住又冷斥了一聲,如果目能凍死人,那子早就被凍冰坨了。
“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剛才我說過的話嗎?你也看到我手里的針的,你再這麼聒噪下去,小心我扎錯了地方,到時候你的祖母就是你害死的!”
秦月夕實在很不想用這種方法去嚇唬人,可這個子實在是比烏還聒噪,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不是把針灸用的銀針給折斷,就是把那人扎刺猬。
“好嘛,閉就閉!”
那子雖然很不服氣,但祖母被那種怪異的方法救活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就算再心存懷疑,也不敢惹惱了秦月夕,怕一氣之下走人不管了。
“你把車夫過來。”
秦月夕又對吩咐道。
“老徐,你過來一下。”
那子不知是何意,但也乖乖地把車夫給喊了過來。
“孫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那車夫就守在馬車外面,恭敬地問。
“那位醫者姑娘有事找你,你聽吩咐就是。”
那子說完就閉上了,準備看秦月夕又想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師傅,請你幫我去火堆那邊看看,我的婢有沒有把那個小孩子照顧好,如果好了的話,讓過來一下。”
秦月夕對那車夫說。
旁邊的人又是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眼前這個是個子,那麼的隨從自然也就是個婢了。
車夫走到火堆邊,看到男裝打扮的青雅正在朝這邊張而邊的婦人則是抱著懷里的孩子輕輕地悠著。
“這位姑娘,你家小姐說如果你把那個孩子照顧好了,就讓你過去。”
“有勞師傅傳話了。”
青雅立刻向馬車走過去,隔著車廂對里面問道:“夫人,您有什麼事吩咐我?”
原來這個人已經結婚了?
一旁的子覺自己已經麻木了,這一個接一個的發現實在出乎的意料,以至于現在再聽到或看到什麼,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青雅,你上車來,幫我調制一下續骨的藥泥,我這邊有磨好的藥按配比調好了,你只要用我給你的水調泥就好。”
秦月夕剛說完,青雅就立刻上車來了。
這馬車看著外表樸素,里面的空間卻不算小,一應布置用都很雅致巧,顯然這馬車的主人也是家底殷實的富人。
所以即便現在馬車里已經有了四個人,但依舊并不顯得空間很擁。
秦月夕正在從的藥箱里拿了個盒子出來,里面是已經磨的混合草藥,滿滿一盒藥散發著濃郁的草藥味。
又將一瓶水遞過來:“就把水倒進這個盒子里,將藥泥做得厚重粘稠些,然后等我需要的時候給我。”
青雅立刻按照秦月夕的吩咐行起來,手里拿的正是一瓶兌了靈泉水的普通溪水,用這樣的水調合的藥泥,能使骨折的骨頭更快地愈合。
秦月夕繼續從箱子里拿出一卷繃帶,還有一塊的方巾來,最后則是拿出一小瓶提純的酒開始給的銀針消起毒來。
一應的準備工作終于結束了,老婦人的呼吸也略微有些急促起來,顯然即將清醒過來,而骨的骨折讓即使還在昏迷中,仍舊是覺到了難耐的痛楚。
“看來我要加快速度了。”
秦月夕念叨了一句,手下快速又輕緩地解開了老婦人口的襟。
“關好馬車的車門和車窗,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太夫人不能風著涼。”
仿佛是頭頂長了眼睛一般,在邊那個人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及時打斷了。
不想讓自己添堵的方法就是及時斬斷煩惱的源頭,秦月夕這句話說出口之后,那人的注意力就立刻被轉移了,而也能安心地將第一針扎在老婦人的口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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