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打造的新袖箭?可是這邊哪里有能夠鍛造箭頭的高爐啊。”
秦月夕看著那副新的袖箭,忍不住立刻就解下原來的給顧梓晨,將新的戴了上去。
這一副更合的手腕,而且似乎還多了幾個小機關。
“我在原本袖箭的基礎上增添了幾個小機關,這個你慢慢索,明日如果你還會進山的話,恐怕我就不能繼續留在家里了。”
顧梓晨對簡單地說了一下袖箭的事,隨后又說出了另一個消息。
“顧大哥,你有事就盡管去做,事已經漸漸上了正規,即便是你我都不在,不是還有爹娘呢嘛,他們才是顧家的主心骨。”
秦月夕的話讓顧梓晨深深地看了一眼,點頭道:“沒錯,他們才是主心骨。”
很快秦月夕就帶隊進山了,今天的任務依舊是一邊打獵,一邊找機會把花椒從空間里移出來。
而此時在福順酒樓的一個房間里,一個人坐在書案后,手指在桌上輕輕叩擊著,那聲音聽起來很有規律,一聲聲像是能敲擊在人的心上,讓心跳也跟那敲擊聲同步了一般。
福順酒樓的祝掌柜就站在書案前,態度極為恭敬,甚至連抬頭看他一眼都不敢。
“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立刻將跟秦月夕簽訂的文書作廢,以后也不許再購買的蔬菜,不管來兜售什麼,都不許買!”
那人說話像是故意在低嗓音,想要裝出渾厚的樣子,可依舊掩飾不住那聲音里的清朗甜。
“是,小的聽明白了。”
祝掌柜完全不敢表出任何不滿,即便知道廢除那張不僅會讓福順酒樓賠上一大筆錢,還會得罪很多早就預訂好了這一批青菜的吏和富豪。
金錢和名譽的雙重損失會讓福順酒樓就此一蹶不振,可是他即便是知道這一點,也毫不敢違抗面前這人的命令。
就連大老板都對此人畢恭畢敬的,完全不敢擺一點兒架子,而福順酒樓也不過是大老板名下產業中極不起眼的一項,他自然不可能為了讓福順酒樓的利益不損就得罪了眼前這個人。
“很好,就等下次秦月夕來送菜的時候,你就狠狠地拒絕、辱,直接把文書撕碎了扔在臉上,然后掃地出門就好了。”
那人又補充了一句,話語間流出的怨毒和憤恨讓祝掌柜心驚不已,也不知秦月夕是在哪兒因為什麼得罪了這樣的人,但他有一點卻很清楚,那就是以后秦月夕的日子會很不好過了。
“行了,你下去吧,記住,不要對我的話奉違,也不要試圖給那個人傳遞任何消息,否則……哼!”
那人到最后還不忘了威脅祝掌柜,隨后也不等他表忠心,就揮手如同趕蒼蠅一般將他攆走了。
在屋子里只剩那人之后,他還坐在書案后久久不,只是輕輕扯起角,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我就不信斷了你的財路,你還能拿什麼去吸引他全部注意!”
同一時刻,在大山深,秦月夕的邊又只剩下了兩個人,比前天多了一個人。
這一路也是想盡辦法分散人手,到最后也還是剩下了兩個,而且看起來就算再想辦法,最后也只能再支走一個。
這下可糟了,不能把人支走,就沒有辦法把花椒從空間中移出來。
不過最近的運氣似乎特別好,很快一片比較大的野生花椒田就在另一山坡的背面被發現了,只是數量依舊不及昨日被“發現”的那兩片花椒田。
“好了,按照臨走前的計劃,你們中的一個回去報信,另一個則去面坡上找下是否還有新的花椒田。”
秦月夕對兩個護院分別說道。
“是,夫人!”
這兩人不疑有他,立刻按照秦月夕的吩咐行起來。
這邊的山勢相對之前的那個要陡峭了些,想要去到坡的話很需要花費一番工夫。
這就是秦月夕所需要的時間差,只能適當地布置出一些假的花椒田來,如果那個護院在面能找到野生花椒的話,只要不比未做偽裝的那片花椒田太多,就能把話給圓過去。
因為擔心去了面坡的護院隨時可能會回來,秦月夕加快了速度,好在這邊的土質要相對,使得只要節省一半的力氣就能讓移出來的花椒樹植株不倒。
布置好了面之后,秦月夕也朝面坡了過去,的潛行可比那個護院強多了,即便是在草木叢生的森林里依舊能做到盡量悄無聲息地行進。
這一路上秦月夕都發現了零零散散的花椒樹,但是因為有那護院經過的痕跡,不得不放棄邊走邊移出兩株花椒樹的想法。
那護院可不是只有七秒記憶的魚,不能冒著暴的風險這麼做,只能再另外想辦法。
秦月夕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山勢的走向,又回想起顧氏否后來給補充的一些花椒的特。
放棄了繼續追蹤那護院的蹤跡,而是拐去了另一邊。
很快便在一相對開闊的地方發現了一小塊花椒田,恰好比背坡的那塊小了一半左右。
“好吧,聊勝于無,就這兒了。”
秦月夕沒有繼續浪費時間,當機立斷地開始行起來,同樣出于對那個護院隨時可能出現的擔心,秦月夕并沒有一次就移好多花椒樹出來。
一邊假裝在摘花椒,一邊一株一株地將新的花椒樹移出來,巧妙地安在那片花椒田之中。
就在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后,立刻就將幾乎要移出空間的花椒樹又扔回去,順勢在眼前的花椒樹上擼了一把,下一秒那個護院就出現了。
“夫人,您是什麼時候到這面來的?我還以為……”
那人猶豫了一下,似乎才想起自己的份,立刻就把閉上了。
“我也才過來不久,好想跟你走的不是同一個路線,并沒有發現你的蹤跡,卻在這邊發現了花椒田。”
秦月夕早已抹去了跟蹤時留下的痕跡,那護院也本不會想到秦月夕會跟蹤他,自然是對的話深信不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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