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倒是好,只是到時候只有我和繡娘也做不過來這麼多件兒,到時候你和青青可能也要來幫把手了。”
“啊?我也要?”
顧青青沒想到自己人在桌邊坐,事兒從天上來,震驚的瞪圓了眼。
好好地在說著要做些取暖的件兒,怎麼忽然就轉到也要幫忙這件事上來了。
秦月夕剛想說話,顧母就仿佛像是知道要說什麼似的,提前開口道:“月夕,我知道你現在事多,我想了下也不讓你做太多,就把梓晨的那份做了可好?”
“啊,我……我給顧大哥做什麼,護膝和暖手?”
秦月夕一愣,原本想的也是如今瑣事纏,怕是分擔不了什麼,但顧母只要為顧梓晨一個人做,這要是再拒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是啊,月夕,原本我是可以做的,但是你知道我要先給你爹做出一整套來,青青的手藝……能幫我裁個料不傷皮子我就謝天謝地了,至于給繡娘的話……怕是一時也做不過來。”
“如今我的眼力也有些跟不上了,不然就是我都包下來也沒什麼。”
顧母說得在在理,旁邊的顧青青已經聽得呆了,怎麼沒想到還能用這樣的方式幫助嫂子跟大哥促進。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娘親就是娘親!
顧青青對顧母欽佩不已,甚至都顧不上計較說自己于紅上手腳笨拙的事了。
“我也沒做過這種件兒,萬一弄壞了,那不是也浪費了那塊好皮子了?”秦月夕有些遲疑地說。
倒不是有心推辭,而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之前和顧青青一起跟著顧母學做紅的時候,可沒把練手的布料整廢了。
“沒事,那些東西不過就是補補的,只要量好了尺寸不出錯,在把皮子裁好,剩下的你給上就是!我們梓晨一向不喜繁復的花樣,也不必繡什麼圖樣上去,一切從簡就好!”
顧母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秦月夕覺得自己再拒絕就不像話了。
“好吧,如果他不嫌棄我手藝陋的話,那我就幫著做幾件。”
一看到秦月夕終于松口答應下來,顧母頓時就笑瞇了眼,連連說:“不會的,娘可是最了解梓晨的,你看他的裳哪兒有哪些花花綠綠的繡樣,即便有也是深沉大氣的云紋其實他還是最喜歡素料的。”
顧青青把往后仰,躲在秦月夕的背后對顧母豎起了大拇指,真想現在就看到兄長拿到嫂子親手制的一套取暖件時會是什麼樣的表。
以前可是親眼看到過兄長是怎麼拒絕那些千金小姐們的荷包、點心的,那冷漠的樣子換了是送禮人早就憤死了。
正想得開心,冷不防聽到顧母說:“青青,你也要幫我,都說勤能補拙,你還是練得太了。這回的皮子珍貴,你就給我描描繡樣,裁剪料子就好了。”
顧青青的臉頓時就垮下來了,果然是樂極生悲啊,都忘了剛才娘親就說過要也來幫忙的,這不,事兒就來了。
不過好消息是只需要描繡樣、裁料子就好,只要不是刺繡之類的,還是能幫上忙的。
所以沮喪了沒多久就重新振神,又目灼灼地看向了秦月夕:“嫂子,你要是能獵到狐貍,就給我做條圍脖吧?以前我有條雪狐的,可惜抄家時不知被誰順走了。”
“那還不容易,就是一支箭的事兒。”秦月夕滿口答應下來。
知道獵手打獵時為了不傷獵的皮子,都是瞄準了眼睛的,但只有最好的獵手才能做到一箭正中眼睛,所以完整的皮很難得。
“你可千萬別把皮子劃壞了了啊,那可就不好看了。”
顧青青不放心,又重點強調了一遍。
“我知道怎樣才能保持皮完整,放心吧。”
秦月夕也不惱,只是笑著應了,顧青青這才“嗯嗯”地點著頭,終于放下心來。
去廚房幫忙的護院有獵戶經驗的,已經把剝下來的皮理得差不多了。
祛除了皮上殘留的脂肪,還要把皮子晾干、硝化,鞣制,這樣才能保證皮不會發臭腐爛,還會一直保持著蓬松的手。
就算開始制作護膝暖手等件兒,那也要等到皮都鞣制好了之后,大概還需要個兩三天的時間。
秦月夕從顧母的房間里出來,一時也沒急著回房,現在時間對來說還算很早,便了出去轉轉的念頭。
雖然白天的時候都是顧梓晨在巡視,也相信萬一有突發狀況的話他能理得很完,但如果沒有親眼看到的話,心中始終還會有所牽掛。
一個人獨在夜晚外出總是會落人話柄,為了不被人說閑話,秦月夕還特意帶上了青雅和兩個護院。
他們點著火把,一路沿著魚塘、暖房和果園的路線走。
今晚巡塘的人不是林師傅,而是一個面孔陌生的人,他也不是顧家的護院,看起來好像是鬼手李團隊中的一人。
眼看著幾人舉著火把走到塘邊,那人便走過來,向秦月夕見禮道:“顧夫人,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
“這位大哥看著似乎有些面生啊,您是跟著李先生一起來的吧?”
秦月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一句。
“是,小的是跟著李先生一塊兒來的,只因祖上也曾做過漁者,略有些這方面的經驗,所以李先生知道后便安排小的給林師傅打個下手,這不,今兒晚上就是小的來巡塘。”
那人聞言,立馬恭恭敬敬地說。
“原來如此。”秦月夕點頭道:“那有勞大哥辛苦了,晚上夜風寒涼,你可有什麼保暖驅寒的法子啊?”
“小的帶了二兩燒刀子,覺得冷了就抿一口暖暖子,這東西可不敢多喝,畢竟小的夜里要常常巡塘的。”
他說著還把懷里的小酒壺給拎了出來,看樣子容量確實不大,可見他還算坦白誠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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