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秦月夕眼睛微微一瞇,語氣充滿了玩味,打量著面前男人的目也充滿了審視。
“沒錯,您是秦月夕吧?如果是的話,那就沒錯。”
那人下一抬,示意秦月夕可以離開了。
秦月夕一聽這話,就明白這件事是沖著自己來的了,腦子里飛快地閃過或許跟會有嫌隙的幾個人,但并不不確定到底會是哪個。
“原來“龍魚舫”是這樣做生意的,我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兒得罪了你們,以至于連個理由都沒有就拒絕做我的生意。”
秦月夕冷笑一聲,不冷不熱地譏諷了一句。
“你應該知道說這些沒用,我們龍魚舫怎麼做生意,不需要給你什麼待,做不做生意的選擇權你有,我們也有,所以,多說無益。”
那人給出的理由秦月夕確實無法反駁,做生意本就是雙方意愿的事,有一方 不愿那就進行不下去了。
換了是,若是看對方不順眼也同樣會直接拒絕做這筆生意。
“好,你們不做,我再另找門路就是,也不至于就困死在你一家鋪子里。”
秦月夕倒也干脆,并沒有再去嘗試著說服那個男人。
“我想,有一點你是誤會了。”
那男人忽地又開口了。
“如果是被我們家拒絕的生意,整個酈城絕對找不出第二家敢跟你做這筆生意。”
秦月夕霍地回頭,眸森冷地盯著他:“你在威脅我?”
那男人回以一記淡笑,搖頭道:“秦姑娘,我們“龍魚舫”從來不威脅任何人,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只要是被我們拒絕了生意的人,整個酈城的其他鋪子也不會有人敢接這筆生意。”
“你若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親自試一試。”
秦月夕盯著他足足看了一分鐘,那人起先還能淡定地與對視,到后來目就有些閃躲,看得出來若不是“龍魚舫”平日里的底氣太足,讓他的腰桿子了許多,此時早就已經屈服在秦月夕的目之下了。
“那麼,后會有期。”
秦月夕丟下一句話,轉直接離開了“龍魚舫”。
回到摘星樓之后就直接收拾好了隨行李,一刻不停地離開了酈城。
在這里人生地不,沒有任何助力,而“龍魚舫”顯然是酈城的地頭蛇,本就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與其繼續在這兒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去蔚城。
秦月夕才剛離開蔚城,消息就傳到了“龍魚舫”里。
一個男人端坐在書案之后,手捧這一杯茶低頭吹著熱氣,聽到這個消息之后輕笑了一聲,說:“這個人做事相當果決,看來不是并不是什麼草包之類的蠢才。只可惜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否則我倒是很想跟做筆生意看看。”
“家主,您對那個秦月夕的,似乎很興趣啊,不過的眼神實在是有些攝人,讓我在面前都險些出丑了。”
之前將秦月夕趕走的那個戴方巾的男人赫然也在,他回想起秦月夕的眼神,心頭不一凜。
那眼神冰冷至極,那時候被盯住就仿佛被一頭猛盯住一般,那種覺讓他現在想起來還有些不寒而栗。
“那個人很有趣不是嗎?不過現在跟我們也沒有關系了,無需在意。”
那男人說完就又低下頭去細細品茶,而戴方巾的男人也沒有再說話。
秦月夕出了酈城之后就直奔蔚城,準備找到鬼手李來幫做這件事。
一是要把魚苗買到手,二則是要找到 那個在背后阻撓的人。
有種預,這次買魚苗壁不過只是個開始,如果不把那個幕后之人找出來,他還會毀掉以后的每一樁生意。
酈城到蔚城的距離要相對近些,尤其是秦月夕購買了一份更詳細的地圖,可以選擇更方便快捷的路線,節省更多的時間。
秦月夕在午后到了蔚城,馬不停蹄地直奔李府。
此時鬼手李應該是在忙著鍛造明玻璃,秦月夕很確定不會撲個空。
鬼手李在李府發了通告,以后秦月夕到府上來可以無需通秉,所以當門房看到是來了之后,立刻就把人迎進門來,并同時去跟李天賜通秉了。
很快,李天賜就匆匆趕了過來,一見面就驚喜地說:“顧夫人,您來了,下人來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敢相信呢。”
“我這回來,是有件事想要麻煩李先生,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耽誤他鍛造的進程。”
秦月夕簡單地說明了來意。
“沒關系,家師說了,無論您什麼時候來,他都會放下手里的事,您的事會是第一順位優先的。”
李天賜立刻回應道:“顧夫人,您先稍等,我去把您到來的事告知師父,他很快就會來了。”
李天賜沒有拍下人去通秉,而是親自去找了鬼手李,很快秦月夕就聽到悉的腳步聲傳來,不多時鬼手李就出現在面前了。
“顧夫人,我聽天賜說你有事想要我幫忙,不管什麼事都但說無妨。”
他邊說邊走過來坐下,也示意秦月夕坐下慢慢說。
“是這樣,我在家里雇人挖了一個魚塘嗎,原本是想買些魚苗回來自己養,不過在去酈城購買魚苗的時候遇到了些麻煩,我不僅被酈城最大的魚舫拒絕賣貨,對方還聲稱我不可能跟酈城里任何一家魚舫做生意。”
秦月夕把遇到的麻煩一說,鬼手李就淡淡一笑,說:“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你買到那些魚苗。”
他頓了一下,又說:“不對,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你又不曾去過酈城,應該不會惹到當地的地頭蛇。這麼說是有人故意針對你,而且不僅僅是這批魚苗,恐怕以后你的生意都會到影響。”
鬼手李不愧是見識過各種場面的人,只憑著秦月夕的三言兩語,就幾乎判斷出了所有的事實真相。
秦月夕也爽快地承認道:“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想來想去,現在能幫到我的,就只有李先生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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