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盞茶工夫,葉長卿發出幾聲模糊的囈語,緩緩地張開了眼睛。
秦月夕放下茶杯,走到床邊低頭看著葉長卿,問道:“葉公子,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葉長卿的視線有些模糊,聽到有人他,便將視線凝向那,一個模糊的人影映眼簾,又慢慢的清晰起來。
“顧夫人,在下認得你。”
他緩慢而堅定地說。
“那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秦月夕試探地問,暗中已經將裝著導劑的瓶子在手心。
“剛才……師父在問我一些話……然后……然后我好像……”
葉長卿試圖回憶起剛才發生了什麼,但只能記得他被師父斥責的畫面,后面的就很模糊不清了,若是強行試圖去回憶的話,頭就又開始作痛起來。
“葉公子,不要強行去想,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有沒有真的清醒過來而已。”
秦月夕上安著,目的是讓葉長卿冷靜下來,手上卻悄悄將導劑的瓶子打開,高濃度的藥沾染在一塊事先準備好的棉帕上,很快便揮發出濃濃的味道來。
葉長卿頭腦昏沉沉的,自然沒有多加防備,即便聞到了藥味也因為秦月夕懂醫,常與藥草打道,有藥草的味道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他在聽從秦月夕的話放松下來之后,讓藥效在發作得更快,很快就再度陷一種幻覺的狀態中去。
秦月夕安靜地等了一會兒,準備等到藥效充分發揮作用再進行下一步,在這之前還要再做一個小小的測試。
一般催眠師都會用一個小件兒做引導,將人引催眠狀態,有的是懷表,有的是擺錘,還有使用陀螺的。
秦月夕就是使用一枚有著螺旋圖紋的項鏈吊墜,只可惜重生異世沒能帶過來,但在之前就拜托鬼手李給重鑄了一個。
那紋路比以前的更巧,甚至有時秦月夕自己在看著的時候也有種幾乎要被吸的覺。
將那吊墜拿在手中,又對葉長卿試探地問:“葉公子,你現在在何?”
“我?我在一片白霧中,看不到自己在何。”
葉長卿目發直,顯然已經沉浸在幻境之中了。
“很好,葉公子,你仔細看看眼前,除了白霧還有什麼?”
秦月夕這回將吊墜拿起來,垂在葉長卿面前,而在幻境中的葉長卿面前慢慢地顯出一個巨大的螺旋紋圓盤來。
“一個……圓盤?上面的螺旋紋路一直在,我看得好暈。”
葉長卿如實地回應著。
“不要管那個圓盤,你只要認真地聽我說話就好,現在你邊的白霧已經慢慢散開了,你能看到自己正在與人談,那人跟你說了許多你不敢相信的證據,葉公子,你看到了嗎?”
秦月夕的聲音低沉緩慢,卻又無比溫,配合著導劑和指引吊墜,將葉長卿引向他更深層次的記憶中。
葉長卿“看”到籠罩著他的白霧漸漸散去,此時他在一個房間里,看房間的裝潢布置,很像是摘星樓的一間雅間。
“葉公子,我剛才跟你說的可是句句屬實,若不是實在不忍心看你們都被蒙在鼓里,被一個人耍得團團轉,這些話原本我是不該說的。”
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可那人的臉卻像籠罩著一層霧氣一般,怎麼都看不清楚。
“什麼,你是誰?”
葉長卿湊近了些,試圖將那人的臉給看清楚,可一陣劇烈的頭疼突然襲來,讓他猛地大喊一聲,再度抱住了頭。
此時等在一旁很久的仆人們不用秦月夕吩咐,直接撲上來,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將葉長卿牢牢地制住,不讓他。
秦月夕此時則將針灸包拿出來,示意一個仆人將葉長卿的頭也固定住,接著就將銀針快速地扎在他頭頂的幾道上。
葉長卿的反應又更激烈了些,只是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從幾個彪形大漢的手中掙出去,甚至連頭也不能,只能徒勞地放聲嘶吼著。
那聲音實在是刺耳,秦月夕順手取過一個布團塞進他里,那聲音頓時只剩下沉悶的“唔唔”聲。
“顧夫人,我們爺不會有事吧?”
一個仆人看著葉長卿的樣子,額頭上已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鼓起勇氣對秦月夕問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為一個下人是沒有資格說話質疑的,但看到葉長卿被扎了滿頭的針又表痛苦的樣子,實在怕他出什麼事再讓自己等人背鍋。
“不會有事,就是防止他出事,才會這麼做。”
秦月夕原本也是不需要跟他們解釋的,但看到那個仆人一臉驚恐的神,為了避免他們慌之下出錯,也就隨口安了一句。
下銀針刺激道,為的是緩解顱腦驟然激增的力,防止因此而造細管破裂形腦淤,若是那樣葉長卿很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好在秦月夕下針之后,葉長卿痛苦的表就緩解了許多,幾個仆人一看,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葉公子,不要急,你現在跟那人是面對面,不管他是誰,只要仔細去聽去看,就能聽清他說的話,看清他的樣子,但不要刻意、用力。”
秦月夕又稍微緩了一會兒后,才又繼續引導著,只是這回引導的方式更為迂回舒緩,并不是強迫的,給葉長卿的力就減了許多。
葉長卿耳中聽到秦月夕的話,眼前忽然又是一陣白霧翻涌,那個在邊的面容模糊的男人已經站在他對面,臉上籠罩的霧氣似乎消散了一些,但依舊只是個模糊的廓。
他聽從了秦月夕的建議,并不目直視那人,也不會刻意去聽他說了什麼,似乎對那人的份毫不興趣。
這樣的建議果然起到了效果,對葉長卿而言他的頭痛也忽然間消失了,甚至是余一瞥之下,那個人的面容漸漸顯現出來。
“怎麼會,居然是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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