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離開摘星樓回到客棧,就看到春杏在樓下大堂中坐著,不住地朝門口張著,見來了就立刻迎上前來。
“夫人,剛才摘星樓送來幾個食盒,說是夫人打包的吃食。奴婢怕涼了傷脾胃,就跟店家借了小灶,在灶上溫著,夫人可要用一點兒嗎?”
秦月夕搖搖頭:“我在摘星樓就吃過了,這些也是特意打包回來給你和老田的,你們趁熱分吃了吧,這一頓可不便宜。”
說著就往樓上走,原本是想去摘星樓打探一下消息,沒想到到底還是做了一桌飯菜,不過也引起了摘星樓的注意,為將來家里的農產品拓展了一條銷路。
“哦,對了,里面有份點心,還有一盤脆皮、一盤上湯娃娃菜送到我房中,再給我打一壇花雕來。”
秦月夕原本還不覺得,可是一說起來又覺得胃里有些空,下午忙乎了大半天有多東西都消耗完了,還是補充一點兒,晚飯就可以省了。
“夫人,你還是再挑幾樣吧,摘星樓送來的東西太多,就是咱們三人一起都吃不完呢。”
春杏臉上出為難的神,一想起那五六個滿滿四層的食盒,就有些頭疼。
也不知夫人怎麼點了那麼多東西回來,摘星樓的菜品都很貴,這些沒個百多兩銀子可下不來。
秦月夕想起自己點的那些菜,不也有些汗,當時只是想試下摘星樓的菜品味道,若不是后來與杜大廚比拼了一手免了單,這一頓飯確實有些過于奢侈了。
這一晚無人拜訪,秦月夕也沒有別的事要做,吩咐過春杏不必伺候之后,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又進了手鐲空間。
這回進來打算把空間里的草藥再整理一下,每次隔段時間進來,這里都會變一片草藥海洋,如果不及時打理,空間里幾乎要變得無落腳了。
這段時日來秦月夕又在空間里增添了不種草藥,如今的草藥儲備甚至比一般的中型藥鋪都要富,種類也更為齊全,完全可以做到自給自足了。
秦月夕手腳麻利,又可以使用意念力進行輔助,若是單憑手理的話,就是忙到明年都未必能理完。
“還好空間里可以使用意念力,不過手鐲空間里到底還有多啊。”
秦月夕慨著,有了手鐲空間讓重生的起點一下子就被拔高了許多,或許這是對前世冤死的補償?
想不出答案,卻很慶幸能擁有這個逆天的空間。
第二天一早,秦月夕照例在天不亮的時候就起洗漱晨練,今天要赴鬼手李的邀約,要早做準備。
剛吃完早飯不久,春杏忽然來敲門,說是有個姓顧的老師傅想要見。
“顧師傅來了?我還準備去拜訪他呢!快請快請!”
秦月夕說著就準備起相迎,忽然想起這里是客棧的客房,而門外似乎并沒有其他人。
春杏仿佛知道了秦月夕心中所想,又說:“顧師傅說他在樓下的雅間等您,就不上來了。”
“好,那你先下去幫我招呼著,我這就來。”
秦月夕在房間里穿著輕便的服,卻不適合見客,立刻換上一套外出服,上下瞧了并無不妥,這才匆匆除了房間下樓去了。
才進雅間的門,原本坐在桌旁喝茶的顧師傅就放下茶杯站起來,對秦月夕拱手道:“顧夫人,老朽又來叨擾你了。”
“哪里哪里,顧師傅,原本就該是我去拜訪您才對,昨日的拜帖才給您送去,怎麼反而是您親自來了?”
秦月夕連忙快走幾步迎上去,笑著寒暄起來。
對于這位極有原則又有本事的老師傅,秦月夕是打從心底里敬重的,更何況此人以后要為己所用,自然是態度親近熱絡,與別不同。
“其實昨日老朽就想來了,只是想到夫人一路顛簸辛苦,便不好再打擾夫人休息了。”
顧師傅面帶愧,似乎是覺得自己今天來也有些太過心急了,不知是不是依舊打擾到了秦月夕。
秦月夕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便對他詢問道:“顧師傅,昨兒個我聽天賜小哥說,您的果樹最后還活了幾棵是嗎。”
“對,顧夫人您給的藥水見效是立竿見影的,只可惜我遇到您太晚,那日又太過傲慢錯失了時間,以至于最后救回來的也就那麼兩棵。”
顧師傅又悔又愧地說,那畢竟都是他的心,就算只死了一棵樹,也無異于是在他心頭捅刀。
“只要盡力了就好,顧師傅當時又不認識我,不信我是人之常,以后就不要再想了,多想無益。”
秦月夕知道對顧師傅這樣的人來說,他種的莊稼、果樹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眼見著被人下毒了卻束手無措,心里的難無奈可想而知。
也只能盡力開導,力求用別的事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對了,這回我來蔚城,就是想要接您去我那兒的,不知您這邊可準備妥當了?”
秦月夕此來的目的有二,接顧師傅就是其中之一。
“準備好了,當初答應顧夫人的時候,老朽就在著手準備了。只是家人安置還需要兩日,不知顧夫人可否寬限一下?”
顧師傅見秦月夕沒有回答,又接著解釋道:“我家只有老妻一個,膝下并無子,僅有一位徒如子侍奉左右。”
“兩日前我妻突發疾病,大夫叮囑暫時需要臥床靜養,所以怕是不能隨老朽一同前去貴府了,這樣我需得將安排妥當,才能放心與顧夫人一同離開。”
“原來如此。”
秦月夕了然地點頭。
發妻生病,顧師傅自然是不能放心離開,不過現在來了,就是靈泉水該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顧師傅,對醫一道我也略知一二,若是你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幫您看看令夫人的病?”
秦月夕主提出請求,顧師傅見一副竹在的表,這回便不敢再輕視的本事,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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