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秦月夕又在村里招募起了幫工的人手,這回來報名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甚至那幾個曾經背叛過的人也來了。
“顧家媳婦,我們來不是為了什麼工錢和紅包,只是……只是當初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希能有個贖罪的機會。”
李含面帶愧地站在秦月夕面前,顯然他是做為幾人中的代表來跟道歉的。
“來幫工自然是要給工錢的,道歉我也接了,你們幾個明天就來上工吧。”
秦月夕說話淡淡的,臉上帶著笑,親切卻也疏離。
李含看著言又止,最終只能嘆了口氣。
不是所有的錯誤都能被原諒,看來他們錯了這一次,就永遠失去了的信任,也許再也找不回來了。
不過盞茶工夫,人手就招夠了,選上的興高采烈,沒選上的失而歸。
秦月夕把人給老陳師傅安排,就回顧家去了。
今天顧父沒有出門,私塾的場所定下來之后,他就忙著把要用到的書整理好,又把自己準備好的教案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曾經擁有無數才子門生的堂堂相國,在準備教一群小孩子之前居然張得有些無措。
昨日秦月夕回來時帶了好多紙筆,將和顧梓晨的想法一說,便得到了顧父的連聲稱贊。
紙筆不是免費給那些孩用的,避免培養出升米恩斗米仇的白眼狼,做為獎勵發放的話既能幫到窮苦的孩子,又能刺激他們學習的,不失為一舉多得的辦法。
秦月夕直接進了書房,對顧父說:“爹,我等下要去鄰城了,答應了李先生的事要快些做到,順便再把顧師傅接回來,怕是要明后天才能回來了。”
“聽說明日私塾就正式開門收納學生了,我這時真該留在家里的。”
顧父放下手中的書,笑著說:“既然是承諾了人家李先生的,就該信守諾言。私塾這邊還有梓晨在,其實也就是個小小的儀式,走個過場,不打的。”
秦月夕聽到這番話,心中還是有些猶豫的。
為了解決岳聞櫻這件事,在家里已經耽擱了五六天了,顧師傅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也怕會日久生變。
可是顧父這邊私塾開張,也是件喜事,不參加總覺得會有些憾,一時也是兩難起來。
顧父見依舊心結未解,又勸道:“月夕,爹知道你的心意,覺得私塾對爹很重要,開張掛匾是件大事,你不參與有些不好是嗎?”
“你看,昨日你回來,不就給爹送上了一份大禮。那些紙筆硯臺雖然只是很糙的,對農家孩子來說卻能省下一大筆錢。”
“爹的愿之前是為朝廷效力,現在只要能多教一個孩子,爹都開心得很,那些虛禮又何必在意呢。”
他這麼一說,秦月夕也豁然開朗,覺得自己之前確實是有些拘禮了。
“爹,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聽您的。”
秦月夕又跟顧父說了幾句話,這才告辭出門,一轉就看到顧梓晨就在不遠,似乎是在等。
“月夕,這回出門我不能與你同去了,新來的婢里有個春杏的,也有一手好廚藝,人也伶俐,就先跟著你跑一趟吧。”
顧梓晨見像是愣住了一般,又說:“原本這事該是娘來跟你說,人也是挑的,正好我還有別的事也要跟你說,就幫一并說了。”
秦月夕這才恍然,就說這種院之事怎麼是顧梓晨來安排,原來只是代為傳話而已。
“既然是娘安排的,那我就先收著。”
秦月夕對顧母的眼還是信服的,雖說邊帶個人有些麻煩,不能自由地進出空間,但換個角度想,也能在分乏的時候幫上些忙。
“馬車和老田都跟著你走,總不能用牛車接顧師傅回來,顯得咱們不重視他。至于我,會帶著子渡往遠走走,這回要找到子曦他們才會回來。”
“這樣啊,那也好,不然總是一件心事。”
秦月夕每次去鄰城,邊都有顧梓晨,如今乍然聽到他另有安排,心中陡然變得空落落的。
猛然驚覺自己的緒不對,立刻在心里暗自警醒自己,不要再胡思想。
“那我先把你泡腳的藥配好,大約要幾天的?雖然我不能給你針灸了,但現在你也知道該刺激哪幾個道,自己按一下就好。”
秦月夕說著就往庫房走,要去把需要用到的藥材拿出來,盡快配出幾副來給他。
眼看著天不早了,秦月夕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配了足夠一周用的藥來。
“我也不知你要去的多遠,但是七天的量應該足夠了,若是還不夠,那你照著方子去抓藥,也是可以的。”
秦月夕說完連藥帶藥方都塞到顧梓晨手中,又看看天說:“時候不早了,我這就上路了,你多保重,我走了。”
說完轉就走,仿佛怕慢了一步就還會想多留一會兒,再跟他多說幾句話。
馬車早就備好了,老田和一個長相清秀端麗的姑娘一起站在馬車旁,那姑娘肩上背著個包袱,懷里還抱著個箱子,只是垂首靜立并不四下張,是個有規矩的。
“你就是春杏?”
秦月夕過去問了一句。
那姑娘抬起頭來,對著秦月夕屈膝一禮:“奴婢正是春杏,主母命我以后就跟在夫人邊伺候。”
回話時不卑不,聲音溫卻帶著一堅韌,顯然是個外剛的子。
這倒很合了秦月夕的子。
第一眼的眼緣不錯,便消了幾分抗拒的心思,對春杏說:“那你以后就跟著我吧,我的要求不多,最重要是忠心。”
“我是個眼里不沙子的,但凡你有二心,現在走還來得及,否則有那一日起了旁的心思,可別說我丑話沒有說在前頭!”
秦月夕先把規矩立了,也不聽春杏的回答,徑直上了馬車。
“走吧,時辰不早了,老田,路上快著點兒。”
春杏也默默上了車,一行三人直奔鄰城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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