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雖然一直在跟麻嬸子對線,但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對其他人的觀察。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一直都在用眼角的余去瞄,而且也確實鎖定了幾個人。
這里面有與結怨的人家并不稀奇,而還有李含這樣過恩惠卻還反一刀的,雖然已經想到了,卻也難免心中一冷。
將那幾人暗中一一記下,又看了顧梓晨一眼,發現他也一樣在用余觀察著,二人視線相對,只是一個眼神就明了了對方的意思。
顧梓晨眼神微閃,回應了秦月夕的詢問,顯然對誰是賊人也已經心中有數了。
“里正,顧家媳婦,要是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給咱們大家看看,咱們村子可容不下那等手腳不干凈的兒。”
有人在人群中喊了一句,秦月夕轉頭去看,他卻避開了的視線,正是之前被懷疑的幾人中的一個。
想詐我?
秦月夕一勾,還正愁證據不夠呢,就有人自投羅網來了。
“證據自然是有的,只是也需要各位叔伯嬸子、兄弟姐妹配合一下。”
轉指向不遠被平整出的一塊空地,那也是顧家買下來的地皮,預備挖出來做個魚塘養魚,如今也是剛清理好地面上的石頭,很快就準備開挖了。
“請大家每人都到那邊的空地上留下一雙腳印來,要確保兩只腳在地上踩實,每個人留下的腳印都會跟本人對應,不用擔心會被搞錯。”
這可是早就做好的準備,那塊地原是清理出來準備開挖魚塘的,如今安排人手將那地面平整后灑上適量的水,恰好可以做拓腳印的模板。
為了更方便對應記錄,秦月夕甚至把那塊地都做了網格化,每一塊兒對應一個人,留下縱橫兩相的坐標,輕松一查就可以查到。
這環環相扣的安排,讓所有人都對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到底是京城富貴人家嫁來的姑娘,那心計手腕比他們這些山村野夫不知強了多倍,居然到現在還有人看不清楚這一點,還敢跟顧家為難作對,簡直是壽星老兒上吊—嫌命太長了。
與顧家好的,自是慶幸自己當初站對了人,而跟顧家疏遠或者結怨的也開始重新打起了小算盤。
至于被岳聞櫻收買的那幾人,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臉上愈見慌張起來。
秦月夕若是挨家挨戶上門來取腳印的話,不得要招來不的怨言,可現在全村人都聚在一起,所有人的眼睛都在互相盯著看,誰敢在這種況下發牢,那都會被認為是心虛的表現。
于是大家也只能排著隊,按照秦月夕的要求以家為單位去踩腳印。
顧梓晨和顧青青分別去幫忙做記錄,誰家留了,誰家差了誰,都對應的是哪一塊兒。
清清楚楚,白紙黑字,都一一寫了下來。
顧氏夫婦并沒有到近前去看,而是遠遠地站著。他們完全只是一個背景板,從頭到尾所有主導權都掌握在秦月夕手中。
“月夕這份心機才智不輸男子,若是個男兒……”
顧父慨地說了一句,話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未竟之意中頗有些憾。
“相公,月夕能有這樣的能力,在這世道上就多一分自保的能力。若是能留在顧家跟梓晨舉案齊眉,那自然是好的。只是心志高遠,怕不是會甘心被困于庭院之中,若是堅持要走,想來只要小心一些,也沒什麼人能算計得到。”
顧母也是做了多年相國夫人的,眼自有過人之。他夫婦二人對秦月夕的評價都極高,一想到這樣出的人才居然在景安侯府中了十數年的屈辱折磨,就不由得對更為憐惜疼起來。
另一邊全村人留腳印的事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已經有將近一半的人留過了腳印,而有那麼幾個似乎總想往后拖延,一來二去也漸漸被人看出端倪來。
有個面青白,看起來有幾分病態的年輕人眼看著快排到了,跟邊的老婦人說了幾句話,就又要往隊伍后面走卻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
“我說林老三,你怎麼又想上茅廁?這會兒功夫你都跑了三趟了,你家老娘都跟著你往后等了三次,我說,該不是你不想留腳印吧?”
那人懷疑地問了一句,頓時引來旁人關切的目。
“你說什麼呢,誰,誰怕了!我這就是,就是吃壞了肚子而已。”
林老三急切地反駁道,可他說話時卻不敢往秦月夕的方向看,而他旁的年長人則是忍不住流出一痛悔之。
“吃壞肚子?吃什麼壞的肚子,難道是青菜吃多了脹的?”
那人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他原本只是想著林老三也是抱上了秦月夕大的人,要是能因此跟顧家產生了嫌隙,說不定很快就會被解雇,到時候他也能有個機會接近顧家。
誰知道他是歪打正著,揪出來的正是被秦月夕盯死了的幾人之一。
林老三一聽那人的追問,頓時就急了,嚷嚷道:“你可不要說話,我就是昨晚多喝了幾口涼水鬧了肚子,才不是什麼青菜吃撐了壞了肚子的。”
“不是嗎?那正好現在在到你了,就留個腳印而已,留完再去啊!”
那人抓著他的手臂不放,越看越覺得林老三說話都沒有底氣的樣子,就是心虛!
“是啊,林老三,只是踩個腳印而已,也耽誤不了多久,早踩晚踩還不是要踩?”
有人出于好心勸了一句,倒不是懷疑他真的是菜的賊,畢竟林家和顧家關系不錯,林老三又是雇于秦月夕幫種地,相當于抱上了一條大,實在沒什麼理由去菜毒狗得罪顧家。
林老三此時是啞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留下了腳印,如果一旦被查了出來,別說現在的活計保不住,就是在村子里也沒有辦法繼續待下去了。
這才一失足千古恨,再回首已沒有后悔藥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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