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渡匯報完之后很快就離開了,他的房間今晚被征用了,只能去新宅那邊去將就一晚。
“現在就等著魚兒咬鉤了。”
秦月夕笑瞇瞇地重新拎起茶壺,給自己和顧梓晨分別倒了杯茶,又拈了塊糕餅吃起來。
“有什麼事這麼高興,也說出來給我聽聽?”
顧梓晨見吃得眉開眼笑的,只覺杯中茶水似乎也變得滋味寡淡起來,邊問邊也拈了塊糕餅嘗了一口。
那是塊豌豆綠,綿沙糯口即化,帶著豌豆獨有的香氣,也不會甜得發膩,配上這杯香氣濃郁但味道比較清淡的烏龍,正是相得益彰。
顧梓晨喝茶從不搭配茶點,如今嘗了滋味,倒也很合他的口味。
“我今天去找祝掌柜的時候,忽然又想到了幾條生財之道,只等把岳聞櫻揪出來讓付出代價,就正式著手將我的計劃付諸實現。”
“到時候一定會財源滾滾而來,我就每天躺在床上數錢,那豈不哉。”
秦月夕越想越開心,一雙水杏眼笑了彎彎的月牙,仿佛看到那黃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從天而降,將整個人都埋起來了。
“你想出的主意,那一定是好的。”
顧梓晨看著,毫不覺自己眉梢眼底盡是寵溺,也還好屋里沒有點上燭火,秦月夕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并不曾注意到這一幕。
秦月夕還在想著這時候的“暖房”會是什麼樣子,猛然一拍額頭,把一直注視著的顧梓晨嚇了一跳。
“月夕,你這是做什麼?”
他手想攔時已經晚了,清脆的掌聲在房間里還起一陣回音來。
“嘶沒事兒沒事兒,我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一興就忘了。”
秦月夕額頭,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還有些脹,看來剛才那一下下手還真不輕。
還在為怎麼了解一下“暖房”發愁,邊這位可是曾經的相國大公子,多也能知道點兒吧,實在不行那就等顧師傅來了再討論就是。
秦月夕放下手,目灼灼地盯著顧梓晨。
“顧大哥,家里以前可有“暖房”啊?”
“暖房?這個鄉下的莊子里聽說是有的,不過我是從未見過。”
顧梓晨認真地想了一下,才說完就見秦月夕眼中的芒微微黯淡了下去。
“哦對,這些事自然有莊子上的人去忙,你應該是不了解的。”
喃喃地說,心里的小小地失了一下,卻又很快收拾好了緒。
顧梓晨見不得眼中失去芒的樣子,剛才那種神采奕奕的模樣才更適合。
“你是想用暖房來種些冬天里罕見的新鮮青菜嗎?”
他直接問到了點子上,見秦月夕點頭,才微微皺眉道:“那暖房的造價不菲,只有京城里的頂流權貴,還有那些世家、巨賈才能養得起,尋常員、富貴人家想都不要去想,更何況你我,只怕是有心無力。”
顧梓晨并不想潑這盆冷水,可即便他不說,秦月夕也會被現實所打擊,那還不如由他來做這件事,讓早早清醒的好。
“這個先不忙下結論,我想到的“暖房”可能要比真正的“暖房”造價要低很多,不過現在還只是個想法而已,的話,等顧師傅來了以后再說吧。”
秦月夕看起來并沒有被打擊到,反而依舊充滿了斗志。
“好,如果你想做,那我會全力支持你到底。”
顧梓晨如愿地再次看到神采奕奕的樣子,這樣的格外明麗耀眼,讓他本無法將視線從臉上移開。
一杯茶下肚,兩人邊吃邊聊,就算是從不吃茶點的顧梓晨也連吃了兩塊豌豆綠。
腹中飽足自然睡意全消,眼看著時辰不早,睡不多時天就要亮了,二人索就不睡了。
顧梓晨在榻上盤坐調息,秦月夕則就著窗外的月開始梳理起最近要做的事。
先要解決的,自然是在背后搞鬼的岳聞櫻。
了的菜不說,還想毀了的地,甚至為此不惜手上沾,欠下兩條人命。
秦月夕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只為一點點臉冒犯都算不上的事與人結怨,甚至不擇手段地去報復。
既然人家已經出手在太歲頭上手,那就別怪有樣學樣,十倍百倍地報復回去。
第二條就是回去鄰城李府,一是把欠鬼手李的宴席補上,二是把顧師傅接回來。
第三條就是跟顧師傅一起先把改良版的“溫室大棚”給搞出來,再順便把買下的山頭都種上果樹。
三條寫完,秦月夕的思路就更清晰了許多。
在每一大條下面又寫出許多小條,仿佛是在骨骼上生出一般,讓的每條計劃都逐漸變得滿起來。
夜漸漸褪去,村里逐漸有了靜。
秦月夕和顧梓晨也相繼出門,一個去廚房轉悠著,看看自己能幫上什麼忙,另一個則在院子里開始了例行的晨練。
祝掌柜也從房間里走出來,他的臉看起來有些萎靡,似乎這一晚并沒有睡好。
“祝掌柜,起得好早啊。”
秦月夕被顧母從廚房“攆”了出來,恰好看到祝掌柜抱著一只竹筒做的杯子,正在用刷蘸了竹鹽拭牙齒,便走過去跟他打了聲招呼。
祝掌柜連忙喝了兩口水快速地漱了幾次,這才回應道:“慚愧慚愧,祝某比起顧公子、顧夫人來說,還是起得晚了。”
“我見祝掌柜臉不是很好,莫非寒舍太過簡陋,祝掌柜沒有睡好啊?”
秦月夕暫時也沒有別的事,索就跟祝掌柜寒暄起來。
今天還有一場戲等著祝掌柜來“配合”,昨晚岳聞櫻的那步棋反而了將祝掌柜推向自己這邊的助力。
祝掌柜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貴府安排布置得極為周到,被褥嶄新松,樣樣都是好的。只是在下有個不好的習慣,若是乍然換了環境,都很難睡,所以才會看起來這樣。”
他先把顧家的招待猛夸了一通,隨即話音一轉,把責任攬到了自己的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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