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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傻女有空間》第205章 上門賠禮

 “顧老,您慢著點兒!”

 車下的下人被嚇了一跳,連忙手去扶,這可是李先生的座上賓,若是別說是摔著了,就是蹭到點兒油皮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擔待不起。

 顧師傅借著他的手站穩了,擺擺手說:“不礙事,我是有點急了。”

 他又抬頭看看天,遲疑地說:“還是來得太早了些,還是暫時不要驚擾了人家休息,要個雅間與我歇歇再說。”

 顧師傅發了話,自有下人去辦,不多時就有伙計來 引著他往二樓的雅間走。

 要說無巧不書,恰好秦月夕洗漱完畢想在早飯前出門溜達溜達,沒想到就在二樓跟顧師傅走了個對頭。

 “顧師傅,您怎麼來了?”

 秦月夕眼神比顧師傅好了不知多,乍然一見雖然早有預料,也免不了微微一驚。

 靈泉水再有奇效,那一點點的劑量也不至于一夜之間將幾乎枯死的果樹救回來,可顧師傅還是這麼地找過來,確實有些出乎的意料。

 顧師傅一聽到有人召喚他,抬頭來仔細一看,認出是昨日登門的顧夫人,立刻撒開扶著他的下人的手,趕兩步走到秦月夕前就是拱手一揖。

 “顧夫人,昨日是老朽有眼不識金鑲玉,冒犯了夫人,還請夫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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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然沒有了昨日的冷然鄙夷,滿面愧地看著秦月夕,語氣中也聽不出毫的委屈勉強,看來確是真心實意來道歉的。

 “顧師傅這是哪兒的話,本來也是月夕仗著手里有點兒東西,就在您面前班門弄斧,怨不得您老生氣。”

 秦月夕對顧師傅油然生出幾分敬意來,說話更為客氣。

 且不說顧師傅有一手栽種的絕活,就說他這種人雖清傲卻能放下段及時認錯的風骨,就讓秦月夕佩服至極。

 自己就是個脾氣倔的,輕易不肯對人低頭,即便是真錯了要道歉,自問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唉,不管怎麼說,老朽昨日都不該對夫人那種態度。”

 顧師傅搖搖頭,只是道歉而已,與心安比起來實在不算什麼。

 “二位,您二位有話可到雅間里細細來說,這兒人來人往的,多有不便啊。”

 客棧的伙計在旁邊聽了半天,終于找到機會了句

 他二人恰好站在樓梯上,擋著上下客人的路了。

 顧師傅被這麼一提點,也反應過來,連連說道:“對對,咱們到雅間里慢慢說吧,恰好老朽也有滿腹疑,想請教顧夫人。”

 秦月夕知道這是寒暄夠了要進正題了,便笑著點頭道:“是應該的,月夕也有一番話想跟顧師傅說,正好,您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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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說話間,已經由伙計引著進了雅間。

 秦月夕坐定之后,又對站在顧師傅后的下人問道:“顧師傅可曾用過早飯了?”

 那下人垂首回道:“回夫人的話,顧老早早便進城,水米還不曾沾牙。”

 “這樣。”

 秦月夕點頭,又笑著對顧師傅說:“我也是想早起走走之后再用飯,吃得也香,可巧就趕上顧師傅前來,若您不嫌棄,就一起用早飯吧。”

 顧師傅點了頭,秦月夕便吩咐伙計準備些好消化得米粥面點和小菜,兼顧了營養味,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飯菜還沒送上來,顧師傅已經有些按捺不住,對秦月夕說:“顧夫人,老朽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話在邊實在不得不說,還勿怪。”

 “顧師傅有話盡管說,月夕定然知無不言。”

 秦月夕的態度讓顧師傅又是暗暗點頭,如今手里握著他所求的東西,態度卻還是這般敬重,并未因此就拿腔拿調端起架子,說話又得暖心,難怪會讓鬼手李都對青眼有加。

 他并沒有說的是,昨晚鬼手李親自到農莊上為做保,自己這才給了面子去看那棵果樹,結果發現果木樹朽爛的地方居然小了許多,旁邊尚好的地方也開始長出新的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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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師傅一看就知道,這樹雖然恢復得不甚明顯,但顯然是已經活過來了。

 朽爛的須上長出新來,說明毒已經在慢慢消褪,否則小的新又怎能冒得出來。

 至此他才知道秦月夕是個真有本事的,思及自己之前的態度悔不當初,輾轉反側了一夜,還是天不亮就起,坐了馬車直奔城里來找人賠不是了。

 他這一想就走了神,畢竟年紀大了,平日里只是侍弄果木莊稼,也沒有什麼旁的心思來打點人世故。

 秦月夕也不催促,就在旁邊靜靜等著,左右是要把人給拐回顧家的,雖說現在只有六十畝地,未來還有一山頭的果園,但格局終究是小了點兒。

 不過,對這點秦月夕卻是不擔心的,左右顧家將來就算恢復不了昔日的榮,做個富貴人家是沒問題的,總不會虧待了這位顧師傅去。

 在這期間,早飯由伙計送上來,每樣份量不算多,貴在菜齊全,想吃什麼都能吃上一口。

 顧師傅這時才回過神來,看到秦月夕笑地在旁作陪,頓時一拍額頭道:“哎呀,瞧我,這年紀大了怎麼說走神就走神了呢。”

 “無妨的,現在顧師傅還是趁著飯菜熱乎先吃一口,咱們時間盡夠的,之后再慢慢說話吧。”

 秦月夕考量到顧師傅的,他也領了這份,一頓飯還比平時多吃了半碗。

 待到二人都吃過了,又有伙計及時將飯菜撤下,換了茶水果子來。

 “顧師傅,您有什麼想對我說的,月夕這便洗耳恭聽了。”

 秦月夕知道他能忍到現在已是不易,便主提起了話頭。

 “那好,那老朽就說了。”

 顧師傅原本是有一肚子的話要問的,可事到臨頭要說了,忽然又猶豫起來。

 他心知自己想問的東西,是在打探別人手中仰仗的機,別說是討要,就是問一問都是不該的,又怎麼好意思張

 于是那話就卡在嗓子眼兒里,張了張,是沒冒出一個字來,眼看著臉都要憋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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