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在將五裂黃連拿出來的時候,還特意仔細觀察了一下白發老者的神,當看到他的眸猛然一亮時,心中便有了數。
那五裂黃連在前世時已經是瀕臨滅絕,野生種群極難尋覓了,屬于極為珍稀難尋的草藥,看來在這個世界里,也差不太多。
“這些,這些藥材我們全都收了,姑娘可愿都賣給小店?”
老掌柜的手攏在袖子里,即便是他竭力地抑著,依舊在微微地抖,連帶著袖也跟著簇簇地。
“掌柜的是個爽快人,我自然也不會矯,這些藥材我拿來就是要賣的,哪兒還有拿回去的道理。”
老掌柜聽了秦月夕的話,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原本皺紋不算多的臉上又多了幾條細紋出來。
若是真能收了這些藥材,不說別的,單說那支百年老參和這幾株五裂黃連,就足以做為整個藥行的鎮店之寶。
“榮祥藥行”雖然是件百年老店,按說是有過幾個鎮店之寶的,只是時間流逝中迫于種種原因,那些曾經的寶貝也都一一賣了出去,現在正于無寶鎮店的尷尬時期。
如今有秦月夕一出手就是一株百年老參,還有數株五裂黃連,恰好如有了瞌睡就送來枕頭,正是解決了“榮祥”的燃眉之急。
老掌柜想得眉飛舞,仿佛已經將兩種草藥都盡收囊中,至于其他的靈芝鹿茸就算是順帶,秦月夕既然打算都賣掉,那他在原本的價格上稍微提個一兩,就算是做個順水人了。
“那我們就來好好談一下價格吧。”
秦月夕淡淡的話語一出口,就把老掌柜從一種白日夢的狀態中驚醒。
他轉頭去看秦月夕,不知何時在一張椅子上舒舒服服地坐下來,意態閑散悠然的樣子,如同一盆冷水對著老掌柜兜頭澆下。
他的心猛然一沉,原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握,卻沒想到在不知不覺中被秦月夕掌握了主權,如今以一副竹在的姿態來跟他談判,顯然是已經勝出了幾分。
等秦月夕從“榮祥藥行”里出來的時候,后的背簍已經空了大半,所有草藥盡數賣了出去,只剩下幾只野味還堆在背簍底部。
“賺了賺了,這回發了。”
秦月夕口的位置,那里塞著厚厚的一疊銀票,全是城中最大的銀莊可以即時兌換的。
那幾株五裂黃連又給帶來一筆天文數字般的收,至看著白發老掌柜那副疼的表,就知道秦月夕要價要得有多狠。
為了防止被人盯上,并沒有選擇接一張全部金額的銀票,而是讓掌柜的幫分出大小金額不同的數張銀票,還兌了些散碎銀子。
這回還只是賣了一部分藥材而已,就讓直接翻暴富,就算是這縣城中數一數二的富戶,怕也遠不及家厚。
手中荷包滿,秦月夕辦起事來就底氣十足了。
又轉道去了專收野味的鋪子,并沒有因為懷中揣了一筆巨款,就對其他的小小收不上心。
蚊子再小也是,再說那也是辛辛苦苦進山獵來,又背出來的,憑什麼要便宜別人宰一刀呢。
終于背簍全都空了,秦月夕忍不住抻了一個懶腰,將筋骨拉開好好放松了一下。
原本以為獵到的那頭巨熊會是最值錢的,沒想到自己無意中挖到的人參和五裂黃連卻了意料之外的黑馬。
秦月夕想了一下,就直奔茶館去了。
現在對自己的這個世界兩眼一黑,最方便快捷的方法就是去茶館坐坐。
那兒有南來北往的旅人,還有本地閑來無事的百姓,從他們里多能打探出些有用的訊息來。
花了兩枚銅錢買了一壺清茶,兩碟小食,秦月夕就坐在茶館靠中間的位置,聽邊的人閑聊。
接收到訊息很復雜,但基本上足夠對這個世界有了個初步的了解。
在茶館坐了會兒,眼見著日上中天,已經是近晌午了,秦月夕才從茶館里走出來,的下一個目標是書肆。
大致了解了這個世界之后,就是有側重地了解一些事,比如說草藥明鑒實錄。
秦月夕在書肆中采購了一番,并沒有立即將書帶走,而是跟老板商量好了,稍晚一點兒的時候再過來取。
現在花出去的錢對于秦月夕來說,甚至連九牛一都不到,所以可以按照之前的設想,敞開了花錢了。
晌午剛過,秦月夕就踏上了歸程,不同于一早徒步趕路進城,回村的時候又是坐在一輛牛車上。
車上還坐著一老一兩個男人,再加上一個趕車的車夫,三人都不是村里人,而是陌生的面孔。
牛車進了村子,直接拐上了去往顧家的小路。
“大叔,這條路也是要翻修平整的,您看看該怎麼弄。”
秦月夕指了指那條幾乎看不出來的小路,年長的男人順著的手看了一番,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牛車沒停下來,一直來到顧家門外,車還沒停穩,就見一個俏的小姑娘從一間屋子里走出來,手上端著一只簸籮,猛然看到門外停著的牛車,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月夕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牛車……怎麼回事兒啊?”的聲音有些大,也驚了房中其他的顧家人。
顧父顧母相攜著走到屋外,恰好看到秦月夕從牛車上跳下來,連同在車上的那兩個陌生的男人也一起下了車。
“顧伯父,顧伯母,青青,我回來了。”
秦月夕對三人招呼著,目又在旁邊的房間一轉,那里面靜悄悄的,并沒有什麼靜傳出來,的目也只是一掠而過,并沒有多想些什麼,滿腦子都是接下來要說起的事?
“顧伯父,有件事我先斬后奏了,您不要介意好嗎?”
秦月夕走過來站在顧氏夫婦面前,一開口就把二人嚇了一跳。
他二人面面相覷著,顧父才遲疑地問:“月夕,你有什麼事先斬后奏了?”
(本章完)
剛穿越就發現自己懷孕,孩子他爹還是已故的戰神冥王。沐蕓嫿說:“流掉!初夜沒有,落紅可丟,拖油瓶不能留!”隨身戴個麝香荷包,轉眼就跑到了白蓮花大姐房裡,搞得大姐絕育;熬個藏紅花,又被庶母誤食,同父異母的小弟弟化成一灘血水……“想殺掉本王的孩子?”死鬼王爺捏著她的下巴問,“可以!殺了一個,再造一雙!”
他是大傾權傾朝野的夔王,攻城掠地戰無不勝,可惜是個瘋子;她是身負血海深仇的相府嫡女,身份尊貴,可惜是個不受寵的草包。初相見,他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扔進了泥潭;再相遇,他削斷了她半截頭髮讓她淪為汴梁城中的笑柄。 蘇玉徽此生有三願,一願血海深仇得報,二願天下安寧,所親之人皆安好,三願與趙肅那個瘋子天涯海角不復相見。 可是當大仇得報,四海安寧,那個瘋子卻突然問她道:你可喜歡吾? 蘇玉徽連忙點頭道:喜歡,甚是喜歡。 「吾願以江山為聘,可願嫁吾?」 蘇玉徽:願意,願意。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把劍放下……
上一世,繁華京城無人不識宋家嫡女宋絮清,出了名的驕矜,是宋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但奈何宋家嫡女不思進取,整天聽曲兒逗鳥兒,世家女子當會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精,然其命好,早早就被婚配于太子裴翊琛。重來一世,死于廢太子裴翊琛刀下的宋絮清悟了。裴翊琛能看中她,不僅僅是看重她的家世,還看中其不理世事的性格。為了這輩子能夠安然活到晚年,宋絮清早早抵達學堂,從學堂歸來后便投身于琴棋書畫中,晚間請來教坊先生習舞。本已習慣宋絮清不作為的世家女子驚了。眾人:她這麼做,定有她的深意,而我豈能落后于她?此后,眾世家女子不是在學習,便是在學習的路上。春日馬場蹴鞠比拼,本該坐在場下的宋絮清一襲便裝騎馬奔來,英姿颯爽。眾世家女子: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且為了能存活,宋絮清決定與養病于南澗寺的三皇子,未來的太子裴牧曜結為好友,只不過南澗寺墻垣過高,在獲取裴牧曜信任前,需要學會爬墻。某日夜里,南澗寺。與好友商議事務后,裴牧曜漫步于院間,忽而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隱于暗處的護衛現身,然而卻聽到墻垣高處傳來呼救聲。被高墻嚇得魂不守舍的宋絮清眸中帶淚,“救…救命啊!”-端午宮宴,宋絮清一曲成名,宋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聽聞太子屬意于她,宋絮清驚魂未定,思來想去,打起了裴牧曜的主意。夜深人靜,久未爬墻的宋絮清再次爬上墻垣,她顫顫巍巍,好不容易爬到頂處,就瞧見站于高墻下的裴牧曜,他冷著一張臉,活像閻王。宋絮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正當她轉身之際,活面閻王道:“下來,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