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李曉涯的描述,王氏四友面面相覷,眼中分明有許多疑問,但是卻都十分默契的沒問什麼,沉默了一會,王鼎有些猶豫的對他說道:“李師弟,這裡已經是妖谷深了,到是二階以上的妖,你一個人在這裡太危險了,你是繼續和我們一起走呢,還是….”
“當然是跟各位師兄一起拉!”李曉涯不等他說完,雀躍跳起來說道:“我都找了好久出路了,半天又都沒遇到個人!還真是麻煩各位師兄師姐了!”一副賴上他們的模樣。開玩笑,他現在上什麼符籙都用完了,辟穀丹也快用完了,還留在這裡不是找死嘛?
“這…..!”王鼎有些猶豫起來,但是臉忽然一變,說道:“那好吧!反正我們也要出去了,你就和我們一起出去吧!”
“哈哈!真是太好了!王師兄!我們還真是有緣那,進來的時候一起進來,出去的時候又能一起出去!”李曉涯拍著手笑道。
王鼎一愣,不由的也哈哈大笑道:“哈哈!是啊!我們還是真有緣分啊!”
其餘三人也微笑起來。
一刻鐘後,王氏四友先走出了口,李曉涯卻沒有出來。
“哎!大哥!你對這小子那麼好乾什麼呀!還把我換洗的服給他!”王飛餘喋喋不休的抱怨道。
“三弟啊!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你想想,他雖然現在境界低,但是他後面可是那位呀,只要我們跟他關係搞好,以後好自然是不會的!”王玄玉抿著笑道。
“我!你們不知道!那服可是….哎!!”王飛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了王靈一眼,結結的說道。
“好啦!好啦!不就是四妹給你做的服吧!以後讓四妹重新給你做一套就是了!”王玄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呀!二姐!你怎麼知道是我!”王靈還在對王飛餘眉目傳,聞言,臉上一紅,驚道。
“你丫頭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王玄玉打趣起王靈道。
正在王氏四友笑談之際,李曉涯正在裡面換服。
邊換邊嘀咕道:“哎!這傢伙給個服還小氣這樣,真是的,不過他們怎麼沒問那些被挖走的黃果樹苗的事呀?真是奇怪了?”
李曉涯當然不知道,王氏四友不問,當然是以爲那拔樹苗的人是那位前輩高人,當然不會自討沒趣去問李曉涯什麼了。
李曉涯不一會換好了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去,看見笑談的幾人,上前打了招呼道:“哈哈!讓各位久等了!我這還合吧!是不是英俊瀟灑的好多嘛!?”
“哼!是我的服好!纔是真的!”王飛餘不屑的冷哼一聲道。
“嘿嘿!那還得多得師兄的大方贈送啦!”李曉涯笑嘻嘻的說道。
“你!”
“好了!好了!”王鼎打了圓場,笑著說道:“天不早,我們上路吧!”說罷,帶頭狂奔而去。
其他人連忙跟上。
繁星點綴著夏日天空的夜晚,月兒高高的掛在天空上。月照亮著大地,偶爾吹起陣陣微風,忽然隨風飄來一陣陣悅耳的笛聲,笛聲溫婉聽,有種說不出的哀傷的味道。
只見一位白男子坐在一石頭上,手拿一白玉似的短笛,吹奏著人的旋律。
“哎!王大哥!原來是你在吹笛子呀?”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男子的吹奏。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年從遠邊走邊嚷著,走了過來。
“哦!呵呵!是你啊!李師弟!”白男子苦笑了下,收起笛子招呼他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曉涯。
“呵呵!王鼎大哥真是好雅緻啊!大半夜的還出來吹笛子!”李曉涯打了個哈哈走了過來,不客氣的坐在一邊。
“哈哈哈!倒是吵醒李師弟休息了,抱歉抱歉!”王鼎豪爽的笑道。
“那裡那裡!我也是睡不著,聽到如此好聽的笛聲,就忍不住過來看看!嘖嘖!沒想到王師兄修爲不僅高深,笛子也吹笛如此好聽!”李曉涯連連給王鼎頭上戴高帽子笑道。
“哈哈!李師弟過獎了,過獎了!”饒是王鼎如此沉穩之人,聞言也不有些飄飄然起來,有些高興的謙虛道。
“不過,我聽師兄的笛聲中卻有一傷之意,難道是王師兄有什麼難過之事?”李曉涯話鋒一轉,忽然問道,心裡卻暗道:“哼!半夜三更的,吹如此包的曲子,吵著人睡不著不說,還惹得老子莫名其妙的難,沒有什麼難過之事纔怪呢!”
王鼎聞言,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擡頭著星空不語。
李曉涯見他半天不說話,也擡頭著天,裝起深沉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奇怪起來。
“唉!都說我們修仙者,神通廣大,上天地無所不能,可是這茫茫星海,浩瀚宇宙就不是我們修仙之人能夠探索的。”王鼎見狀嘆了口氣,黯然說道。
“這!哎!王師兄怎麼會有如此慨呢?”李曉涯眨眨眼睛不解說道。
“呵呵!沒什麼,有而發而已!”王鼎笑道,忽然轉移話題道:“李師弟!你知道嗎?我們王氏四有本來不王氏四友,而是王氏五友的!”
“啊?還有一友啊?那麼還有一友呢?怎麼就了一個呢?”李曉涯聞言好奇的問道。
“呵呵!你知道我們王氏四友爲什麼要來這妖谷嗎?”王鼎笑而不答,反問道。
“這….我那知道啊?應該是進來獵殺妖和採摘靈藥吧?”李曉涯遲疑一下,眼怪怪的看這他道。心裡卻誹謗道:“哎!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的,老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難怪那麼無聊跑到這裡吹笛子,擾人清夢呢!也不怕引來妖!”
“不!”王鼎搖頭說道,忽然又握雙拳,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我們是來這裡報仇的!”
“報..報仇?報什麼仇呀?”李曉涯聞言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