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屋子中就只剩下七個人。
範曉燕見礙眼的走了,也就沒有多客套了,對孫長平道:“孫老師,難道剛纔和你們洽談的,就是他們?”
孫長平點了點頭,道:“是啊,可惜沒有談攏。我們是做畫的,和他們的視頻網站還是有些差距,看來我這個曙工作室也只好暫時放棄畫片這一塊,安安心心地搞畫廣告。”
羅雪琴突然開口道:“孫老師放棄畫片這一塊,真是太可惜了。我和天語都是十分喜歡孫老師你們做出來的畫片,要是你們不做了,怕國再也找不出好的畫片了。”
孫長平苦笑道;“畫難做啊,而且現在的年輕人,又有幾個願意過來做國產畫?我這個曙工作室,最年輕的一個畫工都二十九了。有這個水平的,都寧可去做遊戲或者做廣告。”
陸淵笑著道:“雪兒,你眼下紅得一塌糊塗,孫老師也是有點兒功勞的哦。你不謝一下兩位老師?”
李天語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沒有孫老師當年畫畫,《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還不給孫老師敬酒?”
陸淵敲了的腦袋一下,道:“就知道喝酒?別忘記了你老孃還在這裡,回去不好生收拾你纔怪。孫老師,我也是你的,想去你的工作室看看,就不知道孫老師歡迎不歡迎?”
孫長平笑著道:“當然歡迎了,不過現在簡陋得很,你可別笑話。”
李天語立刻嚷嚷道:“我也要去!”
羅雪琴夾起一筷薄紙般的羊片,塞在碗中,道:“吃你的羊吧。”
剩下的時間幾個人倒是專心吃羊,更將趙總留下的兩瓶白葡萄酒和八一年的拉圖全數喝。
等最後吃完的時候,範曉燕才發現,羅雪琴和李天語不客氣的時候,飯量大的,兩人就足足吃了兩盤兩斤涮羊,還聯合消滅了一條烤羊。
吃這麼多居然還能保持那麼好的材,讓跟過來本不敢放開多吃,嚴格控制卡里路的兩個孩子羨慕死了。
開始的時候孫長平和他的人徐麗還有些拘束,但見席間的四五個年輕人都是專心吃飯,本不是應酬,才知道範曉燕真的是存心請他們吃頓飯。
不過席間最爲高興的卻是範曉燕,中午在央視大樓吃盒飯的時候,羅雪琴和李天語兩個很淑的吃了一點兒貓飲食,還被陸淵鄙視說們裝模作樣。到了這裡,卻是放開肚皮,知道羅雪琴是真正將當了自己人,纔不會這麼見外。
跟著羅雪琴的這些天,清晰明白地覺察到羅雪琴對任何人都有一若有若無若無的戒備心,但現在對已經消除了這個戒備心。這對於這樣的一個經紀人來說,可是一個很好的現象。
吃過飯,孫長平夫婦就要趕晚上的飛機回浦江,正打電話預定機票。
陸淵在旁邊笑著道:“孫老師,機票不用訂了,我早訂好了,就讓我送兩位過去好了。”
李天語俏臉有些紅撲撲地道:“我們後天纔開學,我也要過去,正好見識一下雪兒的豪華飛機。我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陸淵一語揭穿了的真實意圖,“恐怕你是怕回去被你老孃大刑伺候吧?這麼遠都有一大酒氣,如意算盤可打得啪啪響。”
李天語嘟著,雙手抱著羅雪琴,道:“雪兒,飛機是你的,不用理會那個混蛋。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坐過飛機,就讓我乘坐一次吧!”
孫長平夫婦在旁邊倒是聽得張得老大,看來網絡上一直流傳的羅雪琴從海外繼承了大筆產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羅雪琴嗅了一下邊的酒氣,皺著眉頭道:“喝這麼多,要是等會兒在飛機上吐了遭活罪可不要怪我。”
李天語立刻華麗變爲酒仙,大言不慚地道:“我在家可是喝兩斤白酒都不會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才喝了一小點葡萄酒,算什麼?”
羅雪琴搖了搖頭,道:“你要逞強,我也沒有法子。你要去也可以,將兩個小丫頭也帶過去,明天晚上再回來。沒有這兩個丫頭,阿姨今天晚上的跑大計就功敗垂。範姐,就麻煩你讓人將們送到機場。”
範曉燕道:“好的。”
趁著範曉燕安排車輛的時候,羅雪琴對陸淵道:“你怎麼突然要跑浦江去了,別忘記了這邊你還有一大堆七八糟的事需要理。”
說的是昨夜鬥法的事,韓家絕對是上下震撼莫名,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定會找上李天語的同學周紫欣的。
陸淵笑著道:“這邊的事,就讓他們提心吊膽兩天好了。高人不神出鬼沒,怎麼高人?君子口不手啊,我可是過去有正經事要辦,不是遊山玩水啊!”
羅雪琴將信將疑地道:“什麼事?”
陸淵小聲道:“有人將我的餌弄到浦東去了,我當然要過去看看。不然上億元可就沒有了!再者說了,到都有人在找蘇老先生,蘇老先生也該換個地方走一下才是。”
羅雪琴知道他說的餌就是那本宋版漢書,後面的事多半是扯淡,也就不繼續追問了。
陸淵帶著大酒仙和孫長平夫婦,纔到飛機場的航站樓前,就見幾個年輕人對著門口不遠停放的銀亮蘭博基尼指指點點。
“怎麼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型號?難道是才新推出的款式hura?”
“不是颶風!應該是概念車——第六元素,產量低得可憐,屬於限量版的。一輛至是可以買四輛颶風了。掛的是外國車牌,大概是老外的。”
話剛說完,車門一下打開了,跳出兩個打扮得有些土氣的中國小姑娘,大著朝李天語撲了過來。
另外一邊的車門走出了一個棱角分明的孩,對著陸淵道:“杜伯母你打電話給。”
幾乎沒有多醉意的李天語了兩個表妹一下,道:“老實一點兒,不然就送你們回去。”
兩個孩連連點頭。
著孫長平古怪的神,陸淵笑著道:“讓孫老師見笑了,不過我們可不是暴發戶,最多算是暴發戶的朋友。”
徐麗斟酌了一下,緩緩道:“有時候,世事變幻之快,讓人無法預料。我有一個小小的疑問,能不能詢問一下?”
陸淵點頭道:“徐老師請講。”
徐麗道:“聽說你是和羅雪琴一同長大的孤兒,你們繼承了一大筆產,是不是真的?”
李天語笑著道:“你們等下就知道了。”
等從私人通道進陸淵命名爲“朱雀”號的私人飛機,更讓孫長平夫婦和李家三個丫頭震驚了一把。
孫長平也是乘坐過幾次私人飛機,但比起這座十三人型號的專機天差地遠。整個飛機的佈置含蓄典雅,沒有什麼金馬桶、金沙發、金茶座等俗氣的玩意兒,卻十分大氣適用。在後艙,甚至有一間臥室。
一上飛機,李天語就想將兩個表妹打發在臥室中睡覺,不過一臉新奇的兩個孩哪裡睡得著?到個不停。
當一位靚麗的空姐送上飲料的時候,李天語肯定地對陸淵道:“我決定了,絕對不能給你單獨乘坐這飛機的機會。下次建議雪兒將空姐換大塊頭的男。”
這話一出,兩個丫頭和孫長平夫婦都一起笑了起來。
陸淵笑著道:“可惜你沒有見到過原來的那位空姐,不然你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天語追問道:“我怎麼沒有聽雪兒說起過?”
陸淵將面前的咖啡桌旋轉了一圈,變了一個平面板,點擊了幾下,指著一張照片道:“你看看,這兩位日耳曼大媽,居然也好意思空姐?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差點兒把我和小雪雷死當場。”
當然,他本不會提不招收金髮波斯貓來當空姐,就是怕某隻母老虎打翻了醋罈子,所以纔給出了一個最低價。
十多分鐘後,飛機緩緩從機場起飛,朝南方飛去。
李天語則是帶著兩個丫頭在陸淵翻出來的平面板上玩起了對戰遊戲,儘管都是渣一樣的水平,但樂此不倦。
孫長平和羅雪琴坐在了另外一張沙發上,對陸淵道:“你應該不是簡單的過去看我們的工作室吧?”
陸淵點頭道:“孫老師既然看出來了,那我也就直說了。我這次過去,其實就是想跟孫老師的工作室合作。不過當然不是搞傳統的水墨畫,而是搞阿凡達那樣的背景畫,其實也是將孫老師你們的水墨畫立化。”
孫長平笑著道:“我們的水墨畫都虧得差點兒做不下去了,要是搞立的,投資至要昂貴十倍,還不一定有果。”
陸淵笑著道:“這個事,就要是儘快定下來,我們不是做一年兩年,而是做五年、十年,爭取做一個品出來!何況,我們還可以拿mtv來練手。雪琴的特長就是民族樂,必須配水墨山水才能相得益彰。而且的歌也唱得不錯,就出一張專輯試試看,搞砸了也沒什麼。”
孫長平對這個建議,倒是真正的心了。
陸淵說得一點兒都不錯,就算他們的畫片搞砸了,但是在水墨山水這一塊上,國沒有任何人能可以超過他們,尤其羅雪琴這個孩子又是十分備東方的古典神韻,古典樂曲配上水墨山水,也算是天作之合。
徐麗想了一想,道:“是小范的提議吧?”
陸淵點了點頭,也就承認了,反正這個也是無關要的事。
羅雪琴既然都準備向民族樂發展了,出專輯是板上釘釘的事,以曙工作室的山水畫風,畫下背景是沒多困難的。
何況,陸淵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用他的微薄之力,對中國的畫事業盡一點兒心力,也是舉手之勞。
再說了,陸淵心頭也有一個野心的計劃,國外能製作出阿凡達這樣的作品,靠的是用心。他只要用心,也大有可能製作出一部不遜阿凡達的大作來!他可是有作弊可以開的。
陸淵知道,他和雪兒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復仇之中,要是他堪不破這一點,那他永遠止步九流仙人,永無寸進。
與其讓國影視界的那些奇葩導演來遊說雪兒出演電影,還不如他們自己來做,讓李天語也一下擁有“潛規則”權利的幸福。
一部功的影視作品,資金、技、演員、故事缺一不可。對於資金他沒有任何問題,技他可以作弊解決一部分,至於演員,雪兒這些天演起戲來很有天分,不嘗試一下可就浪費了。
至於故事?中國從來不缺好的故事,只是多了無數奇葩的編劇。《天龍八部》拍了《天雷八部》,《神鵰俠》變了《我的師姐李莫愁》,這些個奇葩導演編劇可謂“功不可沒”。
以一己之力,爲這個世界作出一點小小的改變,也是古往今來所有仙人世修行的一部分!陸淵覺得自己就暫時充當一下現代版本的堂吉訶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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