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厚山難得休沐一天,從宮里出來,連家都沒回,直接就來了青龍山。
七八天沒見母倆,一進院子就見小閨一臉垂頭喪氣地從屋里出來,知道肯定是惹了閔煙煙生氣了。
見樂顛顛地朝他撲過來,顧厚山抬手一擋,將擋到一旁,徑直進了屋。
閨哪有媳婦重要?
一進屋子,便見閔煙煙撐著額頭坐在榻上,一副發愁的模樣。
于是開了口:“又惹你了?”
聽到他聲音,閔煙煙抬頭看過來,見是顧厚山,眼睛一亮。
接著起,朝他迎了上去,臉上也有了笑:“你怎麼來了?”
顧厚山手過去,輕輕地攬著了纖細的腰,帶著坐到一旁,隨后低聲問:“怎麼不太高興?”
“你自己看看,”閔煙煙抬手指著一旁的西瓜,“都是你閨干的好事。”
顧厚山掃了一眼地上的七八個大西瓜,好笑地搖頭:“不會是的吧?”
“差不多,人家瓜農都找到我跟前來了,真是丟死人了。”
顧厚山笑了。
“我剛進來時,還顛顛地往我跟前湊,幸虧沒理,不然又要蹬鼻子上臉。”
閔煙煙愁地很:“你說就這副德,日后誰家敢要?”
“那倒不至于......”
顧厚山話說到一半,蕓香從外面進來,看著二人笑著稟報:“相爺,夫人,國公爺和國公夫人帶著徐世子一起過來了。”
閔煙煙一聽,忙道:“快,先請去正廳,我和相爺一會兒就過去。”
“是。”
待蕓香離開后,顧厚山瞬間沉了臉:“徐景平不是去揚州了?”
“可能是回了。”閔煙煙起進了室。
在家里,穿得比較隨意簡便,現在來了客人,自然要重新換。
前腳進去,顧厚山后腳跟了進去。
接著里面便傳來閔煙煙惱地聲音:“你別鬧,客人在外面.......”
“我又不干別的,就親一口......”
待兩人終于從里面走出來時,已經是一盞茶之后。
而此刻,走在正廳里的徐景平忍不住在秦明月耳邊低聲吐槽顧厚山:“你就且等吧,誰不知道他顧厚山最黏糊,我聽說他也是剛到這兒。”
秦明月瞥他一眼,回了一句:“你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
怎麼就不能向著他說上一兩句中聽的?
廳里只有他倆,徐正庭不在,顧厚山和閔煙煙一進來,四個人互相打過招呼后,顧厚山一坐下便涼涼開了口:“我前腳來,你后腳來,怎麼?青龍山有寶藏不?”
徐景平喝著剛泡好的尖,哼笑一聲:“我若是知道你今日來,本國公怎麼地也得明日來,誰稀罕跟著你似的?”
見兩人一見面就掐,閔煙煙和秦明月相視一笑,無奈搖頭。
這哪里是什麼死對頭?
本就是小孩吵架,一會兒吵得死去活來,一會兒又相安無事。
嗨,懶得管。
而此刻,后院廚房門口,顧青紗看著木桶里的大閘蟹,又回頭看向后的徐正庭,開心地道:“大人真把揚州的螃蟹帶回來了?”
徐正庭看著眼前的姑娘,幾日不見,似乎又活潑了幾分。
那一對清澈的杏眸,靈至極。
他輕彎薄,輕輕點頭:“我答應過你的。”
他答應過的事,自然會做到。
顧青紗很開心:“大人,你真好!”
姑娘說完這句話,就扭頭沖廚房里忙碌的廚子道:“李叔,晚上就吃螃蟹吧。”
“好的小姐,晚上小的先給您蒸幾只鮮的來嘗嘗,剩下的咱就做醉蟹,您看如何?”
“你來決定,你做法最好吃。”
“好咧。”
廚房正在準備晚飯,煙熏火燎的,顧青紗轉拉著徐正庭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大人何時從揚州回來的?”
可半天沒得到他的回應。
顧青紗回頭去看,只見徐正庭耳泛紅,臉頰微紅,眼瞼輕垂,正盯著某看。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見的手正拉著他的手腕,一路帶著他往外走去。
就像是被燙了手,顧青紗立馬松開了拉著他手腕的手。
到底是姑娘,多還是有些害。
“我......我可不是故意的。”顧青紗忙解釋,“我平時牽我哥哥的手習慣了......”
一直垂眸的徐正庭,這才抬眸朝看過來。
見紅著小臉在解釋,于是,沉聲開了口:“我沒關系!”
呃?
他沒關系嗎?
都拉了他的手呢。
想起之前,急之下往他懷里躲的時候.......
顧青紗突然覺得自己好不要臉,三翻四次這樣,眼前的男人會不會覺得......喜歡他?
于是,又去瞄他,卻不料他一直在看著。
兩人的視線就這麼不期而遇地撞上了。
對方眼眸幽深至極,還帶著幾分讓心跳莫名的緒。
慌忙間收回視線,顧青紗扭頭就走,突然就小跑起來:“我們.......我們去找爹娘他們。”
看著倉皇逃離的影,徐正庭突然勾了角。
他垂眸,視線再次落在剛才被握過的手腕上,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細膩的.......讓他渾不自在起來。
他將那只手背在后,隨后抬腳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正廳,坐在上首的顧厚山見他家囡囡前腳進來,徐正庭后腳就跟了進來,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怪不得剛才一直不在,原來是找他姑娘去了。
他姑娘今年才十六,這小子都二十一了,老牛吃草,也不要點臉!
越想越氣,那臉臭得沒法看。
秦明月和徐景平自然是看到了,徐景平在心里著樂,秦明月則笑著開了口:“青紗,看到螃蟹了嗎?”
顧青紗點頭:“看到了,螃蟹很,味道一定很鮮。”
說完,又加了一句:“多謝夫人和國公爺。”
徐景平:“那螃蟹與我夫妻倆半點關系也無,你若是想謝,就謝你徐大哥,那些東西都是他心為你準備的。”
話音一落,顧厚山就出了聲。
“不過是幾只螃蟹,謝什麼謝!”顧厚山扭頭看向顧青紗,“日后別人送你東西,不可隨便要,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別有所圖?”
顧青紗似懂非懂:“徐大哥嗎?可是他要圖我什麼?”
“......”
活了這麼多年,顧厚山第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
果凍這幾天在備新文,此文每日暫定一更。
新文兩天后就來,等我哦~
郭香荷重生了,依舊是那個窮困潦倒的家,身邊還圍繞著一大家子的極品親戚。學醫賺錢還得掌家,而且還要應對極品和各種麻煩。 知府家的兒子來提親,半路卻殺出個楚晉寒。 楚晉寒:說好的生死相依,同去同歸呢。 郭香荷紅著臉:你腦子有病,我纔沒說這種話。 楚晉寒寵溺的笑著:我腦子裡隻有你!
(本文齁甜,雙潔,雙強,雙寵,雙黑)世間有三不可:不可見木蘭芳尊執劍,不可聞太華魔君撫琴,不可直麵勝楚衣的笑。很多年前,木蘭芳尊最後一次執劍,半座神都就冇了。很多年前,太華魔君陣前撫琴,偌大的上邪王朝就冇了。很多年後,有個人見了勝楚衣的笑,她的魂就冇了。——朔方王朝九皇子蕭憐,號雲極,女扮男裝位至儲君。乃京城的紈絝之首,旁人口中的九爺,眼中的祖宗,心中的閻王。這一世,她隻想帶著府中的成群妻妾,過著殺人放火、欺男霸女的奢侈糜爛生活,做朵安靜的黑心蓮,順便將甜膩膩的小包子拉扯大。可冇想到竟然被那來路不明的妖魔國師給盯上了。搶她也就罷了,竟敢還搶她包子!蕭憐端著腮幫子琢磨,勝楚衣跟大劍聖木蘭芳尊是親戚,跟東煌帝國的太華魔君還是親戚。都怪她當年見